就在那一瞬間,那雙眼睛突然從相澤身上轉(zhuǎn)了過來,仿佛找到什么目標似的,直勾勾地看向了他。
糟糕,被盯上了。
他感覺渾身寒毛都炸起來了。
“啊,果然是你,剛才還以為看錯了。”藍發(fā)男人明確地朝向了他,雙臂對他自然地張開,似乎是想給他一個擁抱,“你為什么會在雄英”
“我就是雄英的學生。”轟炎冰謹慎地回答道。
“你不是想要考遠月嗎”
“”
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他要考遠月
升學志向是個人私事,就連焦凍都不清楚他那個時候到底填過什么學校,為什么會有敵人知道這個
更何況被更改入學志愿這件事,絕對是他最不想回憶的人生事件之一,偏偏在這種情況下,被最不該提的人提了出來。
轟炎冰的心情有些糟糕。
轟焦凍“炎冰,他是誰”
這個男人仿佛是轟炎冰的熟人,一上來就擺出了過于熟稔的、嘮家常一般的態(tài)度,搞得轟焦凍有些不舒服,他下意識望向兄弟。
第一時間接收到兄弟譴責目光的轟炎冰不禁有些懷疑人生,他不得不對著兄弟解釋“我不認識他。”
“還真是絕情啊,明明我天天光顧你們的生意”他似乎陷入了某種狂躁的情緒之中,不斷地拿手撓脖子,幾下就出了抓痕。
而轟炎冰的關(guān)注點完全在這家伙撓下來的皮屑上。
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聲,那些小小的、皮膚角質(zhì)的碎屑就這么飄下來,比頭皮屑還過分。
如果可以,他肯定不會選擇和這家伙正面對上。畢竟這家伙的行為讓他無法理解,就連看一眼都覺得難以忍受。這樣的行為對轟炎冰看來,更是對他心理上的酷刑。
“你怎么可以忘記我”
“”
轟炎冰是真的沒見過臉上放了一只斷手的人,所以在男人質(zhì)問他的時候,他保持了沉默。
一時間,場上沒有人說話。
腦無沒有那個男人的新指令,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身上被灼傷的肌肉又開始蠕動起來,重新恢復到原先健康的標準。而其他人則完全搞不清狀況,只能一頭霧水地聽他們交流。
綠谷有些緊張地咬著指甲,分析目前的現(xiàn)狀。
“怎么感覺這是感情糾紛”蛙吹冷不丁地開口,嚇了綠谷一跳。
“怎、怎么可能”
“也對,小炎冰好像很討厭那個男人的樣子。”
綠谷沉默下來。
其實他也覺得有點像感情糾紛,那個敵人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好絕情啊”“你怎么可以忘記我”之類的而且轟君的臉色很不好看啊。
“算了。”那個男人終于住手了,他話鋒一轉(zhuǎn),用命令的口吻問道“告訴我,為什么幸平店關(guān)門了你不在那邊打工了嗎”
“幸平店”
聽到熟悉的名詞,轟炎冰有些呆愣。
他的確在離家出走階段在幸平店打過工,也想考過遠月,但這些都是屬于他的,就連他爹都不清楚幸平店的事情。
那為為什么這個疑似敵聯(lián)盟首領(lǐng)的家伙了解這些
如果僅針對他一人,轟炎冰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他親爹是no2的英雄,身為有名的英雄的家屬,他從小到大被敵人威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是,幸平父子是不一樣的。
他們只是無個性的普通人,離職業(yè)英雄的生活很遠。
幸平大叔清晨定期會去固定的市場采購新鮮食材,幸平店上午十點開門,晚上十點關(guān)門,也會關(guān)門爭論新品菜色,平時店里最大的活動就是父子廚藝比拼。
總之,很普通,和敵聯(lián)盟這種組織完全扯不上關(guān)系。
是自己連累到幸平了嗎
轟炎冰神色逐漸冷了下來。
“你想做什么”
“哈”那個男人發(fā)出了一個疑問詞,仿佛轟炎冰問了個愚蠢的問題,惹到他開始發(fā)笑了。
緊接著,男人又理所當然地說出了讓人完全無法理解、卻又很容易理解的話。
“當然是去吃飯啊”
作者有話要說 弔哥你們店還開嗎我想吃飯啊
所有人吃你馬呢
咔醬是真的像反派
還有
我真的很想給他提褲子
所以
以后炎冰熟起來之后,可能真的會動手給他提褲子
然后告訴他
男孩子出門絕對不能邋遢,不能學相澤老師那種不洗頭不刮胡子的,咔醬的褲子要好好穿哦老母親的凝視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