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們”葉蕭然心念,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那個熟悉的身影,輕揚唇角。
這二人就是嚴文欽與嚴文卉兩姐妹,今日本是難得的見面吃飯時間,嚴文卉竟收到了于貝的求救訊號,所幸訊號里面自帶定位,兩人匆匆忙忙便趕來了
嚴文欽與葉蕭然擦肩而過時,總有種熟悉的感覺,只是當她從門口轉(zhuǎn)頭時,只剩下拐角處的背影。
“貝兒!”嚴文卉沖進去,看到于貝衣衫不整當即心中一沉,她俯身,輕撫于被的頭,溫柔言道,“貝兒,我來了,沒事了。”
“文卉”于貝感覺這次自己沒聽錯,一定是文卉的聲音,還有文卉的氣息,她終于敢放松下來。如果不是她一直努力地掐自己腿,讓疼痛給她留著最后一絲清醒,她早就暈倒了。
“貝兒”嚴文卉心疼地撫上她的臉,早知娛樂圈兇險,不知有些人無恥到這種地步,連她的人也敢潛,這個導演的路怕也是到頭了。
嚴文欽見于貝沒事也放下一口氣,她看向蓋在于貝身上的那件西裝,總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請問是誰救了我妹妹,我想親自向她說聲謝謝。”嚴文欽看向年少陽,他支支吾吾道,“ 哦是我們經(jīng)理,她去忙了。”
“請代我道聲謝謝。”
“沒事”年少陽怎敢說是葉蕭然,這位嚴大法官,就算沒有打過照面,也在電視報紙雜志見過她。
雖然她很少上鏡接受采訪,也不接受專訪,但依然有媒體會以她的事跡,進行報道。大名鼎鼎的嚴法官,竟是這么溫柔的女人,待人謙遜有禮,一點架子都沒有,最重要的是,她隱藏自己嚴家大小姐身份,一直很低調(diào)。
這樣的嚴文欽,能被蕭姐視如對手也無可厚非,難怪她要親自回來處理這起案件。
“文卉,帶貝兒先回去吧。”
“嗯,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貝兒,我們走吧。”
嚴文欽握著那件西裝,忽然想起白天那個給自己糖果的女人,后來離開時似乎就是穿的這件衣服,會這么巧嗎?在這種會所出現(xiàn)的人,還讓這些手下畢恭畢敬不敢泄露,地位必定不低。
但,是不是她呢?
嚴文欽說不出來的復雜心情,但一心擔憂于貝情況,便也沒有深想。
透過玻璃,葉蕭然可以俯瞰到樓下停車場,能夠清晰地看到嚴文欽兩姐妹帶著于貝離開。
“沒想到,這個于貝來歷這么大,出動嚴家兩姐妹親自來搭救。”年少陽不禁感慨,這個小歌星的后臺不是一般的硬。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于貝的姐姐舒沁雪可是跟嚴法官大有淵源,她因為嚴法官的關系結識了嚴文卉,嚴文卉排除萬難剛剛成立中亞傳媒,首要捧的人便是她。”柳蒔做足了功課,早已將這些調(diào)查清楚。
“舒沁雪?”葉蕭然表情微變,問道:“舒沁雪與嚴文欽什么關系?”
“額”柳蒔有些尷尬,不知作何回答。
“怎么?很難回答嗎?”
“她們是愛人關系”
“舒沁雪這個名字是女的吧?”年少陽驚奇地問,忽而恍然大悟又不可思議的叫道,“不會吧!嚴文欽這么漂亮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是個同性戀?”
柳蒔鄙夷地瞟了年少陽一眼,“漂亮女人不能喜歡漂亮女人嗎?瞧你那晚期直男癌,真是一副沒救的樣子!”
“我?我也沒說啥啊”年少陽一臉無辜,就這么被柳蒔嫌棄了。
“舒沁雪的身份查過沒有?”葉蕭然饒有興致,原來這個鐵面女法官身上,還有諸多故事。
“那個舒沁雪五年前就去世了,嚴法官一直獨居,未曾再交往過任何人,她生活很規(guī)律,除了工作回家,便是偶爾去健身打拳,還有去福利院做義工,她為人很低調(diào),但行事斷案太果決,常收到恐嚇威脅。”柳蒔將查來的消息逐一匯報。
“獨居五年,舒沁雪”葉蕭然遙望嚴文欽離開的車,嘴角輕揚一抹笑意,這個女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