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駱氏企業(yè)的繼承人駱雨來,經(jīng)常在媒體上見到您的文章,經(jīng)營之余,經(jīng)常熱心慈善事業(yè)。”
他沉默了片刻,苦笑:“沒有經(jīng)常,事實上,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做慈善事業(yè)了。”
“為什么呢?”
“有時候,覺得好人,好像并沒有好報的感覺……也許,是我狹隘了,你是……我以前沒有見過你,能否告知芳名?”
我內(nèi)心有氣,你這個色中餓鬼,以前欺騙的我好苦,讓我誤以為你是人中君子,如今果然,見到年輕貌美的女孩,就來搭訕,還如此彬彬有禮。
“夏晴天。”我嫣然一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們又見面了。然而,心境已然完全不同。
“夏晴天,好美的名字。”他喃喃地說著,看著我的眼睛,若有所思:“你這么年輕,又是第一次見到你,好奇怪,我竟然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尤其是你的眼睛,好像故人一般。”
唉,我怎么從來沒有察覺,駱雨來如此會撩妹呢?
他容貌英俊,氣質(zhì)不凡,和博亦緣可謂是“江城兩生花”。然而,一個是撩妹型,一個是禁欲系,完全是人生兩極端。
他遞上精致的名片,淺淺地說:“夏小姐,因為這個原因,我很想認識你,也許我這么說,有些唐突,但希望你能考慮,和我結(jié)識,我,并不是壞人。”
我接過名片,遞上了我的名片,他看了一眼,有些迷惘:“原來,你也是從事心理專業(yè)的,是亦緣心理工作室的,他的助理。”
“怎么,你也有朋友從事心理學工作嗎?”我借機一問。
他目光有些呆滯,旋即恢復精氣神,說:“不,沒有,只認識博亦緣是從事這個行業(yè)的。”
很好,把交往5年的女友,從記憶里抹去了。
我還想和他說幾句話,試探他的態(tài)度,忽然,別墅里傳來尖叫聲,是艾敏的聲音:“死人啦,死人啦!”
旋即,她披頭散發(fā)跑了出來,臉龐扭曲,眼神充滿驚怖。
我怔住了。
而艾敏直接朝我跑來,指著我說:“兇手是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