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錢在我這里都不是問題。”這下輪到他譏諷我了:“你剛才不也說了嗎,能撩到漢,就能走上人生巔峰了,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錢多。關鍵看你能不能撩到老板,走向人生巔峰。”
他揮揮手,打發(fā)我走。
我剛轉身,他又呼喊:“等一下。”
我回身,看著他,“還有何吩咐?”處女座的,就是難纏。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老師是誰,能通過我的催眠的,雖然只是很淺的催眠的,也沒有幾個人。”
他倒是自信。
我淡淡地說:“我的老師已經(jīng)去世了,她叫秦蓁……”語氣越是清淡,越代表一種想念。想念過去的我。
他卻睜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我:“秦蓁?難怪……這倒正常了,秦蓁的高徒如果過不了這關,才是奇怪。”
“您,認識秦蓁?”我很驚訝。
“呵,是我學姐。大名鼎鼎的心理學高級專家,只要在心理學圈的,誰會不認識她?”他想起什么,補充一句:“我非常尊敬她。”
他的眼神亮了一下。是那種很特別的亮。
我在記憶里搜索博亦緣,他比我小很多,也就二十五歲的樣子,自然是學弟。
以秦臻的名聲,博亦緣能認識她,而她對他不夠有記憶,是正常的事情。
我微微苦笑,而現(xiàn)在,復活了的秦臻,要靠照顧小學弟的生活,來混飯吃。
人生,還真的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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