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各自奔向所屬職場,無依無靠,沒有什么背景,對于斕一和隋青來說,誰還不是一點點靠自己能力打拼到今日的成就。
“你聽說了嗎?上周凌氏那個女的跟辛總和尚總在海邊別墅不知道干什么呢?”
“孤男寡女還能干什么,這凌氏平時自命清高,說什么出淤泥而不染,這些小公司還不都一樣,出來的人也沒一個省油的燈,那個什么陽寶整天穿的花枝招展的,還不到想勾引誰呢!”
“。。。。。。”
斕一剛走進皓宇集團公司大廳就聽到這些人議論紛紛,說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不過,她也沒打算放在心上,職場本身就是各憑本事,即使是靠臉蛋關系上位,那也比一群low到爆的人強。
于是,就大搖大擺從這些人面前走過,一臉不屑和鄙夷。
到了自己辦公室,拿出手機,看到了N多條未讀信息,有關于項目進展的,有八卦自己到底有沒有爬上老板的床的,也有多年不見同學好友問近況的……突然一條信息,十分奇怪,只有一句話:“媽媽,我還沒來到世上就被謀殺了,你要幫我報仇。”
斕一心一驚,這是……
消息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半發(fā)來的,那個時候她和隋青倆人喝了點紅酒,微微醺,就去睡了。
“你是誰?”斕一試著回了一句。
沒想到對方立刻就回復了:“斕一,我的微信看來你沒有給備注名字啊,聶雙兒!”
斕一看到此,直接發(fā)了語音通話過去。
“聶雙兒,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很多,遠比你想想的多。”
“發(fā)的微信消息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你的孩子,你還真以為是勞累過度,身體不佳,所以導致的流產(chǎn)?就沒有想過其他可能嗎?”
“還請把話說明白。”斕一的聲音在顫抖。
“果然只有你的孩子能讓你自我情緒管理失控,行了,我既然從國外回來了,就是打算把一切都告訴你的,十一點,米妮餐廳見吧。”說完,聶雙兒就掛掉了通話。
斕一,隨即就推開了辛皓辦公室的門,這是她到皓宇集團后第一次這么失禮,正在處理合同的辛皓和瑢佑看到斕一,都很吃驚,斕一臉色刷白,好像一下子被什么抽了魂。
“辛皓,我要請假。”
“好!”
“不問為什么?”
“為什么要問?”
斕一被辛皓反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嘆了口氣,說:“謝謝。”隨后,扭頭就走了。辛皓這樣的態(tài)度,反倒讓她免去找請假的理由。
“瑢佑派人跟著斕一,看她去哪兒,見什么人,有什么情況隨時告訴我。”斕一剛出辦公室門,辛皓就交代瑢佑去安排。
“啟用那些人?”瑢佑生怕自己聽錯了指令,就特地問了一句。
“是的,重新啟用。”辛皓十分肯定地說。
那波人是皓宇集團為了應對競爭對手出陰招,逼不得已養(yǎng)了這樣一批人,原來他們都聽辛宇的命令,但是上次辛宇、辛皓、斕一在公司把過去事情都攤開之后,辛宇臨走時就把這權力移交給了辛皓,也就是把皓宇所有的事情,不管是見不見得了光的事情全都給了辛皓打理。
瑢佑見辛皓這么冷靜安排,就沒在多說什么,去安排人員就緒。
斕一開車到了米妮餐廳,就看到聶雙兒跟艾經(jīng)理有說有笑,走過去跟艾經(jīng)理打完招呼,就隨聶雙兒一起找了處安靜的卡座。
“不是說十一點嗎?看來聶大小姐,跟我一樣著急啊。”斕一先開口說到。
“十一點?我太了解你了,你恨不得立馬就能知道真相,怎么可能會等到十一點,剛好上午我也沒什么事兒,不如識趣點兒來這兒等著你呢。”
聶雙兒似乎早就算到斕一不會等兩個小時再來找她,這讓斕一愈發(fā)覺得眼前的聶雙兒深不可測,已經(jīng)不僅是先前職場交鋒感受到她的狠厲,現(xiàn)在還有一份狡黠和不可知。
“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吧,發(fā)來的微信消息是什么意思?”斕一握緊拳頭,指尖恰如掌心,用陣陣刺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喏,看完就知道了。”
聶雙兒拿出一份檔案資料讓斕一看,那是斕一當時入院時的病例,還有一份藥物清單。但是,病例附帶的輸液處方上的藥和藥物清單上不一樣。。。。是的,不一樣!
“這是?”斕一問。
“這是你流產(chǎn)那天的入院病例和處方單,還有,一份實際配藥的藥物清單。那天,恰巧醫(yī)院婦科入院病人只有你一個喲,也就是說,這處方是給你的,這藥物清單上的藥也是給你的。我說的夠明白了吧。”聶雙兒一字一句說到。
“我昏迷了將近四個小時,還有這過程中我的孩子也沒有了,都是因為有人掉換了吊瓶中的配藥……”斕一緩緩說完,細思極恐,她的孩子是人為被流掉的。
“還不算糊涂,而這當時的醫(yī)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藍菲投資的一家醫(yī)院的院長。”聶雙兒補充說。
“什么?”斕一此時整個人腦子一片混亂。
“不信的話,可以去調(diào)查下,你應該對當時那位醫(yī)生印象深刻吧。”聶雙兒依舊說的云淡風輕,并沒有對情緒崩潰的斕一產(chǎn)生一點同情,即使是虛假場面上客套話也懶得說。
“為什么現(xiàn)在告訴我這些?”斕一還算留有一點清醒。
“因為,我相信以今時今日的斕一,是不會默默忍受這樣的算計和傷害。當時的你,我就算告訴你了,你也拿藍菲拿些人不能怎么樣啊。斕一,別小看女人的嫉妒心,據(jù)我所知,當時的李藍還是對辛皓很有好感的,一個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怎么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夫被你奪走,并且,你還懷了辛皓的孩子。”聶雙兒的話雖然字字扎心,但每一句都很現(xiàn)實。
“謝謝,這些資料我就帶走了。”說完,斕一就拿著東西往餐廳外走,聶雙兒也沒有阻攔斕一帶走資料,雖然,那是一份原件的病例和藥物清單,但是,她還是賭一把,讓斕一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