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顧笙垂眸看著暈過去的某神醫(yī),有些嫌棄地撇了撇嘴。
“222,這個神醫(yī)看起來不怎么樣啊!真的是男配嗎?”
222:“……”統(tǒng)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自家宿主越來越無語了!
為被嫌棄地鳳褚小朋友掬了把辛酸淚。人家這明明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好嗎!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但人家醫(yī)術(shù)吊啊!
“宿主大大,如果您想能健康點活的久一點,我建議您還是快點將鳳褚拎回家吧,不然他可真得玩玩了!”
222那個心累啊!
嗯!看來這家伙還是有點用處的。
抬頭,顧大小姐看向夏統(tǒng)領(lǐng),揚起一抹優(yōu)雅而不失矜持的笑,“夏統(tǒng)領(lǐng),不知,可否將這位公子送往永安侯府?”
夏統(tǒng)領(lǐng)被顧笙的笑容煞到了,連忙點頭。
顧笙,微微一笑,無辜,柔弱,很需要被保護。
…………
就這樣的,顧笙成功將某只鳳大神醫(yī)領(lǐng)走了。
而她沒注意到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一個男人看在了眼中。
“王爺,我們該回去了!”
斜對面的茶樓里,灰衣的屬下向坐在窗前的白衣男子恭敬彎腰。
白衣男子轉(zhuǎn)過頭,露出了那張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臉,美則美矣,可惜,沒有絲毫溫度。
一雙眸子顏色很淡,跟他這個人一樣,給人一種薄涼與深入骨髓的冷漠。
與其形成鮮明反差的是這個人的唇,鮮紅如血,卻又薄涼如刀。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一尊精美的玉雕,風(fēng)姿卓越卻毫無人氣。
白衣男子淡淡看了眼自己的手下,翩然離去。
只不過在擦肩時停頓了一下,卻是讓灰衣人渾身一僵。大冷天的,額頭竟是沁出了一層汗。
男人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向灰衣人涼涼的吐了四個字。
“下不為例。”
………
永安侯府,顧侯夫婦聽說自家閨女出了個門居然帶了個重傷的男人回來,立馬就趕了過來。
“笙兒,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給娘親看看!”
蕭夫人拉著顧笙就是好一陣念叨,完全忽視了另一邊一身血的鳳褚,而顧笙,她表示自己很無辜哈!
顧侯爺?shù)绞呛苷J真的在端詳躺在床上的鳳褚,一邊還在問正在給鳳褚把脈的太醫(yī)。
“太醫(yī),怎么樣?”
太醫(yī)起身向顧侯爺鞠手“侯爺,在下已經(jīng)將這位公子的傷口包扎好了。這位公子想必懂得醫(yī)術(shù),點了身上的幾出大穴,很好的控制住了身上的傷勢,外服些補血的藥就沒事了。”
“哦,那你看著開藥吧!”
確定人死不了后,顧侯爺就不管了,反而是看向了自家閨女。
“笙兒啊,這個人你救回來了就歸你處理了怎么樣?”
顧侯爺頗有深意的看了眼顧笙。顧笙回以自家老爹一個甜美的笑,在心里為顧老爹打call。
就這樣,我們的鳳大神醫(yī)就這樣在昏迷中被決定了歸屬。
鳳褚哭嘁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