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dāng)某人久久不見她回去,心急如焚的打了第三遍電話的時候,傅靜雪才迷迷糊糊,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摸到手機,也沒看是誰打來的,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喂……”她迷迷糊糊的出了聲。
“靜雪?”
“是我,你哪位?”她的聲音帶著一種似醒非醒時的低沉沙啞
前一秒還因為電話終于接通,松了一口氣的黎先生,后一秒在聽見對方的聲音時,明顯沉了臉。
她這是,睡著了?
“哪位啊?怎么不說話?”見對方遲遲不說話,傅靜雪迷迷糊糊的又問了一遍。
“你現(xiàn)在在哪?”黎先生盡量使自己的聲音平靜。
處于迷糊狀態(tài)的傅靜雪根本就沒聽出來對方是誰,還在模糊的想:半天不說話,再開口就問自己在哪,還知道自己的名字,應(yīng)該是個熟人。
她含糊不清的說了句:“在家啊,難道你不睡覺的嗎?好困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說完,也不給對方再開口的機會,她直接掛了電話,翻個身,繼續(xù)睡。
望著手里被掛斷的電話,黎邵晨卻是愣住了,她說在家里,透過聲音,可以知道她一定是在熟睡中,很顯然是被他的電話吵醒的。
除了每個月必回一次老宅,她平時根本不可能回去,難道她連夜開車回了她的媽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