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
就在傅靜雪心跳加速,無比懊悔昨晚的行為的時候,黎邵晨的聲音悠悠傳來。
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他應該對她說些什么嗎?
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不想把自己的悲傷暴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穩(wěn)了穩(wěn)情緒,傅靜雪拿開手臂看向黎邵晨。
他的眸光中帶著幾分冷意和怒氣,令她的呼吸一滯,他這是在怪她不夠自愛,仗著醉酒爬上他的床嗎?
可是該生氣,該傷心的人,難道不應該是自己嗎?
好一會兒,靜雪才平靜的開了口:“邵晨,昨晚,就當做是我對你三年前幫助傅家的感謝吧,雖然遲到了三年,我想你也不會介意吧。”
“遲到的感謝?”黎邵晨深邃的眸光不由得又冷了幾分,甚至帶著幾絲明顯的譏諷,“可我怎么記得,那晚你來找我的時候,一副貞潔烈女、誓死不從的樣子,如今倒是學會主動投懷送抱了?”
他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刺進她的心臟,那段埋藏在記憶深處的回憶,隨著滋滋流出的鮮血,洶涌而來,再沉靜的人,也會被激起怒氣。
“可我也記得,當時黎少說,他不會輕易勉強一個女人,可是昨晚,難道不是趁著我喝醉酒,趁人之危嗎?”
“趁人之危?”這似乎是個很耐人尋味的詞,黎邵晨忍不住的重復了一遍,然后低低的笑了。
傅靜雪不明所以,茫然的看著黎邵晨,只聽見他說:“靜雪,你可真是……傻的可愛!”
被別人下了藥都不知道,卻還在這里責怪他趁人之危,可不就是傻得可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