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說好這周末要與鄭尚北到羽毛球廳練練球技。
兩圈練下來,蘇君累得直喘氣,擺手,“跟你比,我差遠(yuǎn)了。”
“那是,”鄭尚北毫不謙虛,掀起衣裳給她看,“看見我的腹肌了嘛,硬的,摸一摸。”
蘇君貼住手背笑,“水遞給我。”
鄭尚北拋了瓶水給她,腿一跨,坐到了她身邊,“蘇君,不瞞你說,開健身房前,我可是參過軍的,這一身肌肉,都是那時候練出來的。”
“不勤加管理,身材也不會養(yǎng)的這么好,”蘇君慢慢喝水,總結(jié),“你很勤快,比你大哥好。”
“我大哥,”鄭尚北說她掃興,可提到他大哥,他卻滔滔不絕了起來,“十八歲之前,我是打不過我大哥的,他的球技比我厲害,我還是他帶出來的,改天約他出來,你跟他過過手,他教得比我快,是專業(yè)的。”
蘇君望向鄭尚北。
鄭尚北摸腦門,“也是,咱都不到那種分量,再想請他出山,實屬不易,更何況,他也上了年紀(jì)。”
蘇君聽笑了,“有你這么說他的嘛。”
鄭尚北哈哈笑,“說的沒錯啊,我大哥嘛,不跟他談點生意上的事,他哪里還會陪你打球,他呀,沒那個閑工夫。”
唯利是圖的商人本質(zhì),鄭尚北這樣說,鄭深也是這樣說的。
“那十八歲之后呢?”
“啥?”
“十八歲之前,你打不過你大哥,那十八歲之后呢?”
說到這里,鄭尚北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大了嘛,都成年了,哪還能隨隨便便就動手,這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真的?”
“假的,”鄭尚北休息夠,朝蘇君伸手,拉她起身,“成年了,不敢再跟他動手了,他狠起來,會要我的命。”
蘇君拍開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怎么說?”
“斷我的銀行卡唄。”
蘇君樂得不行,朝場上走去,同他說,“再打這一場,就不打了。”
“行。”
蘇君真不是鄭尚北的對手,這一場打下來,回去幾天,胳膊鐵定酸疼。
蘇君大喘氣,“ Well, that's all for today。不打了,回去了。”
“好呀。”
鄭尚北扛著球拍,跟著她到換衣間,“那意星那幾家?”
“晚上回去幫你約時間。”
鄭尚北拍球拍,“約成了,我請你吃飯。”
“約是肯定能約成的,就看你怎么談,把柯澤帶著,你不頂事,別忘了。”
“誰說的?”
蘇君但笑不語。
回更衣間換衣服,鄭尚北的手機炸了,他大哥不久前給他打了電話,他沒接到。
緊著回?fù)苓^去,心尖顫顫的,“哥。”
“一下午的,做什么去了?”
“跟,跟朋友在打羽毛球。”
鄭彥南極其不悅,“鄭深出事了,滾過去看看她。”
“哦,”鄭尚北小心翼翼,“在哪呢,上哪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