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戎崢被輻射的事情,李雷道眼中就多了一片冷意。
“二少你可能想象不到,九年前的少將是真的很厲害,他曾經(jīng)以一已之力,獨闖敵人的陣營,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
“帝國能有今天的強盛,在我心里是和少將的付出有直接的關(guān)系的。”
“可也正是因為這份榮耀與功勞,才會招至某些人的嫉妒與害怕,雖然一直沒有證據(jù)顯示,少將出事和誰有關(guān),但是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謝安平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戎崢他是被人害的?”
“對,但是我們沒有證據(jù)。”李雷道咬牙說道。
“為什么要有證據(jù),如果知道是誰害了戎崢,殺了他報仇不就好了?”謝安平歪著頭似有點不解。
在諸天世界,一言不合大開殺戒的都有。
修仙是問心,也是釋放本心,所以有些修士是不會特意壓抑自己的內(nèi)心,否則日后很可能會形成心魔執(zhí)念。
李雷道看向謝安平眼里透出一絲不可思議,“二少,您以后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帝國是有法治的,一旦觸了法,就是陛下都有可能被拉下臺。”
“哦。”謝安平應(yīng)了一聲,他大概知道就像一個門派,每個門派都是有不可僭越的規(guī)矩的。
李雷道遲疑地問道:“二少,少將以后是不是真的可以變得比以前還厲害?”
謝安平抬頭看他,皺眉:“這個問題你不是問過了?”
李雷道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解釋:“我只是有點害怕是在夢境里,這九年來我看到少將跌倒后一次次想爬起來,想幫忙,又幫不上忙,其實我一直恨不得那個出事的人是我。”
“真要換你出事,你活不了九年的。”謝安平一臉‘我是老實人,不說謊話’的表情。
李雷道:“……”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對人生產(chǎn)生懷疑了。
戎崢這一修煉,直接就過了三天。
謝安平?jīng)]有回家,第一天就聯(lián)系謝母,告訴他自己會在朋友家里住幾天。
賴月華并沒有多疑,兒子出生在大王星,認識幾個朋友也正常,完全沒想到他會跟剛認識的戎崢一起。
“二少,少將這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三天了,不會有事吧?”李雷道有點擔心少將的身體,剛恢復就三天不吃不喝,怎么受得了。
謝安平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你晃得我眼睛都快花了。”
李雷道聞言就停下來了,眼巴巴地看著二少。
謝安平說:“等以后崢崢變得更加強大了,一直不吃不喝都可以。”
李雷道張大嘴巴,“二少,你之前不還是連名帶姓的稱呼二少,怎么突然變成……”崢崢二字他可說不出口。
“因為崢崢叫我平平,我也叫禮尚往來。”謝安平得意地笑了,看他多聰明。
李雷道笑道:“那你父母和哥哥也叫你平平,你怎么也沒有這么叫他們?”
謝安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我當然有,所以我叫他們爸爸媽媽和哥哥啊。”
說完給了他一個你真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