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掉屏幕,冷聲應道“我的哪個女朋友不是自己主動追的”
鄭立想也不想就打斷“那可不一樣。主動追和兩情兩悅還是有差距的,其他女孩早就對你有意,衍哥拋個橄欖枝就搭上了。我說的主動追,是人一開始本來對你沒意思,被你挖空心思費盡思量的逼動心這種。”
小子知道這么多,怎么二十大幾了連個初戀都談不上。鐘洲衍沉默聽完,磨了磨整潔的牙齒,沒有反駁。
的確,那年夏天初遇到的許鹿鳴,對他一點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又傻又土得像只胖小鹿。是他自己忍不住頻頻對她關注,一面討厭她一面奚落,一面卻又引導她跳下坑,誘她對他上心的。
鐘洲衍便挑了下眉,語氣緩和幾分問“就算是我主動追的,又能怎樣剛才你都看到了,結果。”
自古美人關難過,能讓經(jīng)歷過生死殘虐、涅槃重振的鐘氏少東家下臺階,也是太不容易。
鄭立語重心長地說道“現(xiàn)在的女孩都能獨立過好自己的生活,有沒有戀愛本身就不要緊。要換做我是她們,先不論你之前是不是受了傷的無奈狠心之舉,一般負了情的渣男想讓女友回心轉意,就必須得先彎下膝蓋叫三聲爸爸,討好她,寵她,從精神與態(tài)度上懺悔,言聽計從別的我沒談過不知道,能幫衍哥的也只這些了。”
鄭爸鄭媽最近在追肥皂劇,他陪在旁邊耳濡目染了不少,把劇里看到的傻白甜哇哇說了一通。瞅著衍哥表情不太對,趕忙把文件擱下溜出去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偌大個29樓總裁辦公室靜悄悄的,風從窗縫里灌入,吹得沙發(fā)罩布發(fā)出細微輕響,仿佛搖動的心弦。
鐘洲衍目光掃過桌面的文件夾,是他叫鄭立去查的林怡影音娛樂基地的資料。林怡成立這個魅宛影音公司的投資合伙人是蔡嘉恒堂元影視公司的大股東,林怡之所以拉他入股,鐘洲衍無需琢磨都知道,除了想與蔡嘉恒合作,沾他的利,更多的原因是要將公司從根本上與鐘洲衍隔絕。這樣即便二房少爺鐘澤鈺也入股,分紅卻是與堂元的蔡嘉恒分,鐘洲衍和鐘家大房無從得利。
也是精打計算了,一邊占著大房鐘宇當年籌錢買下的kh地產(chǎn),一邊卻謀劃著利益分隔、分家。但這個蔡嘉恒的堂元影視,據(jù)說近二年到處在買版權炒i,在網(wǎng)絡上炒得風風火火,風頭十足。正所謂高處不勝寒,眼下市場行情變幻莫測,人人都在表面裝著大尾巴狼、私下藏一桿秤,誰知道還剩幾斤幾兩。
鐘洲衍淡淡斂起視線,看著亮起來的手機屏幕壁紙
一張女人睡夢中卷著被子的照片。曼妙的身姿只滑出一截小腿,在一幕雪白蠶絲被的包裹中,顯得嬌柔動人,腳趾也如白玉般晶瑩。即便只是這一點片面,看在眼里也讓人悸動。
是前些日在酒店過夜的晚上,鐘洲衍趁夜順手拍下的,彼時許鹿鳴睡得沉,不知鐘洲衍在燈下看了她良久。
此時記起那一幕,忍不住又繾綣她在懷中掙扎的柔情,思渴她紅唇上的甜潤。時間隔了八年,好像很陌生,卻又急切而熟稔地彼此報復、訴泄著。
鐘洲衍默了一默,便點開微信發(fā)了個視頻聊天“在忙嗎有事問你。”
許鹿鳴正好做完手頭上的事,稍稍一頓,接起來問道“干嘛”
眼睛晶亮,剛撕了他的東西,表情十分泰然鎮(zhèn)定。
鐘洲衍問“晚上和許阿姨在哪里吃飯,定好地方了”
聽著挺溫柔的,兩個人目光膠著了一下,許鹿鳴說“沒和我媽吃,和閨蜜一塊先聚,吃完了再回我媽那里。”
許珊從德國回來,本來約好了一家人給許鹿鳴過生日,但林展松臨時要去參加一個比較重要的晚宴,于是許鹿鳴就改和張圊幾個一塊兒過了。
鐘洲衍磁性的嗓音“那我去接你,晚上正好有活動,也在外面。”
許鹿鳴并不太想買鐘洲衍的賬,要是被發(fā)現(xiàn)又和他扯,不是被姐妹嘲成狗就是傳到季蕭蕭的耳朵里被她捻死。她便冷情地應道“不用。衍總你忙你的吧。”
看到身后有同事拿著文件過來,預備轉頭過去。
這邊鐘洲衍便追了一句道“以后叫我名字。接不接,晚上再看。”然后掛斷了視頻。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 新電腦版網(wǎng)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老網(wǎng)址最近已經(jīng)老打不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