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辣雞節(jié)目組總是在鍥而不舍的搞事, 但至少還是給了錢的金主爸爸,眾人也只能憋著的份, 熬過七天就解放了。
所有人一起湊到桌子前面開始抽牌, 大家各自領取了自己的卡片后開始看手里的號,簡單看了眼自己, 他抽到了8號。
擁有相同卡片的人可以組合成一組, 他需要找到另一個八號。
傅樓歸離他最近,他也拿著一張紙條正看著,指節(jié)修長的手中的白色紙片輕薄如翼,但上面寫著的東西卻至關(guān)重要。
簡單不自覺捏起紙片, 開口問道“哥,你是幾號啊”
然而還不待傅樓歸回答,不遠處的汪洋就蹦蹦跳跳跑過來,他開心道“你們誰是8號”
“”
傅樓歸手放回羽絨服的口袋“我是三號。”
“啊”
汪洋的臉上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來。
現(xiàn)場的幾個嘉賓都在相互看號,各自組隊, 有的人找到了滿意了, 有的人臨時建立感情。
簡單揮了揮手手里的紙條“我是8號。”
兩個人隔著一個傅樓歸遙遙相望,汪洋明顯愣了, 然后恢復笑容“簡哥, 我們真的好有緣分喔。”
“是啊。”簡單說“緣,妙不可言。”
綜藝里面最重要的就是不時創(chuàng)造笑點, 為觀眾博得樂趣, 簡單上一期因為各種原因并不適應, 這一期就放開了不少。
兩個人對了一下號碼牌, 傅樓歸是和駱苗一組,他側(cè)目看了眼簡單道“多注意安全。”
簡單揮了揮手“嗯,哥你去吧。”
一旁的汪洋目瞪口呆見證了這兩人的互動,眼神一暗,他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簡哥,你跟傅哥什么時候關(guān)系那么好了”
“就織云星上一起拍戲嗎”簡單顧左右而言他“合作了兩步電視劇,傅哥人挺好的,很照顧我。”
這話汪洋不太相信,他可是參加過雯王傳拍攝的人,傅樓歸那不是很照顧你,那是只照顧你好嗎
劇組的人看到大家都已經(jīng)找好了對應的團隊,便開始發(fā)布了以下的任務。
導演站在臺子上,拿著喇叭開始了他的演講“為了驗證各位的實力,山神給大家設置了考驗,從這里進入宅子的扶柳院,院子里面住著一個妖怪,妖怪喜歡看人做俯臥撐”
姚深噗嗤一聲笑出聲“不好意思導演,我想問下,這個妖怪是個變態(tài)嗎”
導演“”
周圍的工作人員笑成一團,彈幕也是一片哈哈哈。
導演清了清嗓子,拿著喇叭擺擺手“這世間的妖喜歡各有不同,看人做俯臥撐總比喜歡看人做其他的強,你們的任務就是進到院子里面找到雪蓮花,雪蓮花分真假雪蓮,拿出來被山神鑒定過之后,如果是假的雪蓮花,就要回去重新取,還有人有問題嗎”
汪洋聽完后,笑瞇瞇道“導演,我們進去會遇到妖怪嗎”
“這位同學問的好。”導演點名表揚,然后道“因為妖怪喜歡看人做俯臥撐,所有人,要在外面坐俯臥撐,如果你們停止,里面的人就會遇到妖怪,被妖怪抓起來之后可不會有悟空去救師父,任務就宣告失敗,要是你們可以堅持,就一直到里面的人取著花出來才可以停。”
傅樓歸離的近,他直接問“如果被抓住會怎樣”
導演回答“那就宣布失敗,每個組都有三次機會,如果都不成功的話,則根據(jù)完成任務的進度判斷,最差的一組今晚就住在扶柳院。”
現(xiàn)場一片寂靜。
寒風呼嘯而過,眾人的心都涼了大半。
彈幕里面的人聽到了游戲規(guī)則之后顯然也沒能想到節(jié)目組居然如此喪心病狂。
“姚深和傅哥那組的話很危險啊,都有女生,只能兩個男人在外面坐俯臥撐,女生的體力”
“應該是辛虧有傅哥他們在吧,你要是換成簡單,簡單他能照顧好女生嗎”
“e,前面的人真的夠,捧一踩一你快樂嗎”
劇組帶著眾人到了扶風院,這是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筑,外墻是灰色的,看著有幾分蒼涼,別說在里面住了,光是站在外面都不想停頓片刻,從這里可以看到院子里面長著一顆幾丈高的巨樹,遠遠望去倒是真的覺得老樹會成精。
攝像機和現(xiàn)場的場務坐著最后的清場,各個組的人都在臨時商量一會兒的戰(zhàn)術(shù),或者是相互了解情況打打氣。
簡單在跟汪洋分配任務,不管一會是進到里面去的人,還是出來的,幾乎都是比較耗費體力的活兒,需要溝通。
汪洋面露為難,遲疑道“簡哥,怪不好意思的,其實我前段時間拍v摔到了腿,現(xiàn)在還是恢復期,不能高速運動”
“哦沒事。”簡單無所謂,他道“那一會兒我進去拿,你在外面做俯臥撐吧。”
汪洋眼睛一亮,過來親昵的挽住了簡單的胳膊“謝謝簡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你是不是比較怕冷,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住在這個院子里的”
簡單對這個組合壓根沒有什么信心,只能是但愿他說到做到了。
現(xiàn)場的第一組已經(jīng)開始了。
張賽川和孔文欣是一組,他在外面做俯臥撐,孔文欣進去拿花,工作人員在一旁拿著秒針計時,一切就緒。
導演高喊一聲“三二一,開始”
孔文欣飛奔進到扶柳院里面,跑個幾十米,院子里面有四間屋子,外面都站著人,應該就是導演口中的“妖怪。”
孔文欣在院中環(huán)顧一圈,不由脫口而出“雪蓮花呢”
沒有人回答他,一旁跟拍的攝像也不說話,只是抓緊一切時間捕捉嘉賓的面目表情。
孔文欣在心里把傻逼節(jié)目組罵了個遍,這個時候也不能再猶豫了,挑中最中間的房子推開門。
這是一個客廳,正中央的木桌子上放著茶壺和茶杯,屋里的裝修很樸素,紅色的地毯,木制的架子,里面還有書架。
孔文欣根本來不及欣賞裝修風格,走到書架跟前就開始找花。
在扶風院子的外面,張賽川已經(jīng)做到了第二十個,渾身都熱了起來,他撐著手臂,不輕不重的起伏,動作并不是很規(guī)范,看著最多還能堅持一分鐘。
有人的數(shù)俯臥撐的聲音透過耳機傳給了孔文欣,在屋子里面的孔文欣翻完了一間屋沒有找到果斷放棄去找下一個房間。
他在踏出房間的那一刻,外面的人忽然傳出來一句“時間已經(jīng)到了,跑”
因為張賽川停止了俯臥撐,妖怪開始察覺到有人在院子里,孔文欣有三秒的逃生時間,他拔腿就往沖,三秒之后四名妖怪的都追了上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距離院子的最后幾米,他被妖怪抓住了。
導演站在門口,拿著喇叭,高聲道“一組任務宣告失敗”
全場嘩然。
彈幕里也是一片哀嚎全都被節(jié)目組的騷操作給驚呆了。
“沙雕節(jié)目組太折騰人了吧。”
“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出來的孔文欣被劇組的扮做“妖怪”的工作人員放出來,他捂了捂炸裂的心臟,顯然受到的驚嚇不小。
外面的張賽川揉著胳膊,面色陰沉,脾氣不少的少爺臭著臉對著工作人員。
孔文欣很溫柔,沒有一點責備,安慰他“沒事的,我們還有兩次機會呢。”
話是這么說,再來的這兩次,孔文欣一共在四個房間里面找到了二朵花,出來后判定為假花。
汪洋嘖嘖稱奇,他可愛的小臉皺在一起“這太難了。”
簡單的心情也有點沉重,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汪洋腿的問題,他有點想在外面做俯臥撐,他最擔心的是汪洋撐不了多久,不夠支撐到他找到花。
因為他們兩個人是最后一組,前面的三組組紛紛開始了挑戰(zhàn)。
第二組是傅樓歸和駱苗。
傅影帝選擇做俯臥撐,讓女生進去拿花,劇組的人過來接脫下來的羽絨襖。
相比較第一組孔文欣第一次只有二分零三十秒的時間,傅樓歸的體力顯然還不錯,這讓駱苗的時間大大寬裕了不少。
有了經(jīng)驗,沖進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的找花,駱苗比較機靈,她不管真花假花,拿到手里就開始找第二朵。
到四分鐘的時候,劇組人員的聲音從耳麥里傳出來“時間到了。”
駱苗在幾個工作人員的追趕下往外跑,她跌跌撞撞抱著燈跑,轉(zhuǎn)彎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撲倒在地上,塑料制作的雪蓮花灑了一地。
任務失敗。
外面的傅樓歸站起身來,劇組的工作人員遞水給他,四分鐘的運動相當于熱身。
傅樓歸站在劇組準備好的瑜伽墊邊靠在墻壁休息,他的臉上有一圈薄汗,微微低著頭和工作人員說著話,劇烈運動后沒有一絲狼狽,優(yōu)雅從容。
駱苗從里面被人扶著出來,她苦著臉“對不起傅哥”
傅樓歸和工作人員的聊天被打斷,他微微側(cè)目“摔到了”
駱苗揉了揉膝蓋“嗯,跑的太急了。”
“這路不平坦,跑步的時候多注意。”傅樓歸沒責備他,而是看了眼簡單的方向“不用急,不通關(guān)也無所謂。”
駱苗心下感動,以為是安慰自己的,當即道“謝謝傅哥關(guān)心,我會努力的”
接下來他們的第二次險些失敗,第三次的時候駱苗是真的拼了,在傅樓歸給她爭取的五分鐘內(nèi)把三間屋里翻了個遍,找到了三朵雪蓮花沖了出來。
導演開心的公布“第二組是現(xiàn)在拿到花數(shù)量最多的一組”
手機和電腦前的網(wǎng)友早就炸成了天邊的一朵煙花,一部分是為了通關(guān)慶祝,一部分是痛斥駱苗。
“我的天,我都給傅哥捏把汗,找個花而已,這駱苗也太磨嘰了吧”
“別罵駱苗了行嗎,指不定一會兒的王未然還不如她呢”
“駱苗簡直躺贏,傅哥給她爭取了多少時間了,換我來我都比她快”
一群人在網(wǎng)絡這邊沸騰,現(xiàn)場更是熱烈,現(xiàn)場的幾個嘉賓圍在一起慶祝首勝。
汪洋一點也不吝嗇贊美,瘋狂拍馬屁“傅哥你太厲害,我要是你我都堅持不了那么久”
一旁的簡單“”
你可能忘了你的搭檔還在這兒呢吧
幾個人了解了一下通關(guān)的秘訣,下一組很快要開始了,直播的攝像機跟著跑了,這邊就沒人了。
簡單拉過傅樓歸的手查看了一下,因為常年拍戲接觸各種道具,骨節(jié)分明的手心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繭子。
傅樓歸剛剛做完俯臥撐,手心還是紅的,簡單擔憂的問道“怎么樣,有沒有傷到肌肉”
“沒有。”傅樓歸活動了手腕“擔心什么,這才多會兒。”
簡單就是心疼,他不敢太放肆,只能放下手,輕聲道“晚上我給你捏捏肩吧。”
“嗯。”傅樓歸活動活動手腕,去一旁的椅子上拿過衣服來穿好“一會兒你跑步別摔了聽到?jīng)]”
“”
簡單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了。”
傅樓歸捏了捏他的臉,姿態(tài)親昵,帶著點寵溺“大孩子也要注意安全。”
辛虧兩個人離得近,周圍也沒什么人,否則要是被直播出去,這節(jié)目怕是要火。
簡單的心仿佛被小貓抓了一下,他斜睨一眼,耳根微紅“我知道的,肯定注意。”
不遠處圍著節(jié)目組拍攝人幾乎很少有注意這邊的,除了汪洋和張賽川。
汪洋眸色深深的看著那邊棚子下面的兩個人,臉色有點差。
身旁的張賽川冷哼一聲“你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