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蘇婉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能夠聽到蘇婉說他會回來,哪怕心里不是那么肯定,她也只能這樣辦了。
想了想,她還是去找了班主任李宏瑋,把這件事情跟他匯報了。萬一童博昊不能準(zhǔn)時回來,那么他們這邊也好提前做好準(zhǔn)備。
李宏瑋沉著臉說知道了,打了一個電話給童博昊,卻發(fā)現(xiàn)并不能聯(lián)系到他。不過,卻聯(lián)系到了他的保鏢,在電話里親耳聽到保鏢張說童博昊會準(zhǔn)時回到學(xué)校,他這才放心下來。
雖然不知道童博昊去哪里了,他也不敢過問,校長就說過了,童博昊的去向,他不用過問太多。哪怕心里再有些不舒服,那也只能這么做了。
此時的童博昊并不知道班里的同學(xué)還有老師們?yōu)榱怂氖虑樵谀羌鄙狭嘶穑诩s瑟先生那里催眠治療著。
他就如今跟以前那樣,行走在夢境中,只不過那些夢都是他做過的,似乎沒有什么特別。一定要說特別的地方,那就是以前的夢境很不清楚,就連蘇婉的長相面貌都看不清楚,而現(xiàn)在夢境在慢慢地清晰著,似乎在向他展開著一些未知的東西。
夢很吵雜,也很混亂,就好像夢境并不是連貫的,是斷斷續(xù)續(xù)雜亂無章的。就像現(xiàn)在,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正在一個夜總會里,正在談著生意。有人請了小姐過來,他卻覺得很煩躁,覺得這些惡心。
“童總,最近夢幻來了些好貨色,都是處,要不要來一個?”他聽到身邊有個男人在那里說著,男人是他的生意伙伴。
童博昊卻說:“不需要。”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同,并不爭著簽下,暫緩。”
那個人似乎很著急:“童總,我們不是說好的,馬上簽合同嗎?”
童博昊卻站起了身,甚至連招呼也沒有打。他只覺得心里有一股燥火,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悶。離開那個包廂,后面是那個男人的喊聲,他卻只當(dāng)沒有聽到。
在夜總會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蘇婉。他很想要停下來,但是夢里的他卻是徑直地走了過去,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蘇婉。
而夢里的蘇婉,卻跟現(xiàn)實的蘇婉很不一樣,看起來比現(xiàn)實中的蘇婉膽怯多了,一樣的容貌,卻有不一樣的性格。
……
夢境似乎在換,卻再沒有見到蘇婉……
夢境在飛快的轉(zhuǎn)換著,中間似乎缺失了好多片斷,怎么看都連接不上。
之后的夢境,他似乎是在一個大房子里,這個房子很陌生,并不是他任何住過的地方。
他再一次見到了蘇婉,但此時的蘇婉卻成了他的情人,在她的臉上他看不到一絲的笑容,甚至看到的是憎恨……
夢里,他和蘇婉每天都在做著羞澀的事情,他甚至聽到蘇婉在一聲又一聲地喊著:“求求你……放過我……”
……
夢醒,童博昊的臉上全是汗。
夢里是缺失的,但就這些也能讓他拼湊出一些事情,那就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蘇婉的事情,讓她憎恨了。
但為什么?
夢里的事情,到底是想要告訴他什么?這些是未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那個害蘇家的人最后會得逞,蘇婉最后會被送到夜總會?
但又不對,這樣的話,有些事情就沒有邏輯可言。比如,他在夢境里明明看到了蘇婉在夜總會,為什么會視而不見?這不像他的性格,除非是他不認(rèn)識她。
不認(rèn)識這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她?除非這些事情是在他認(rèn)識蘇婉之前發(fā)生的,這樣的話就更加不對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不是預(yù)警,那又是什么?
童博昊在那里思索著,暫時還沒有任何的頭緒。
童博昊再聰明,也怎么都不會想到,夢境里的一切那都是前世經(jīng)歷的一切。如果知道,他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冷靜了。
“老張,把花語漫的信息交給我。”從約瑟先生那里出來,童博昊突然對保鏢張下了命令。
在夢境里,他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除了蘇婉之外的一個女人,那就是花語漫。
能夠出現(xiàn)在他夢里的女人,那都是至關(guān)重要的。他的直覺,這個女人不簡單,絕對不是保鏢張查到的那么簡單。
花家旁支的一個女兒?
只是一中的校花,很普通的一個女孩?
他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絕對是解開謎底的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