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半個小時,楊帆總算把茶和咖啡買齊了,給這幾位前輩提上去,他們幾個分,楊帆則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翻看這節(jié)目的資料。 也就不到10分鐘的時間,楊帆就把整個節(jié)目的內(nèi)容策劃看的差不多了,說實(shí)話,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當(dāng)然也沒有其他的什么漏洞,只能算是中規(guī)中矩吧。 節(jié)目資料看的差不多了,楊帆就開始左右看了看,來到劉廣的身邊,道“劉哥,你這邊有什么需要送的資料嗎?” “呃,資料倒是沒有,不過看了這么長時間的資料,我肚子有些餓了,要不你下去買幾塊蛋糕回來?”劉廣剛才哪里看什么資料啊,他可是打了一中午的斗地主。 “哦,那幾位前輩,你們還需要吃些什么?”楊帆客氣的看著其他幾個人,問道。 “我想吃個芝士蛋糕,謝謝楊老師!”小李笑嘻嘻的說著,他現(xiàn)在倒是已經(jīng)不怕楊帆了,沒看到那家伙客客氣氣的模樣嘛,這明顯是宰哥呀。 “哦,行!那你們先稍等一會兒。”楊帆這次沒穿外套,因?yàn)樘栆呀?jīng)出來了,時間上也快到中午了。 楊帆走了之后,小李心中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劉廣說道“劉哥,咱們這么做是不是有一些不太好啊?” “這有什么不好的,我就不信你剛剛進(jìn)古都日報(bào)的時候,沒有給那些老前輩們跑跑腿,買買飯之類的?”劉廣嘴上哼了一聲,又再次說道“咱們也就是讓他干這么幾天,又不是讓他以后都這么干,安了。” “可是,楊帆老師再怎么說,也是齊總監(jiān)親自招來的人,而且齊總監(jiān)親自把他送過來,那肯定是對楊帆很重視的,我們要是惹到人家的話,他去齊總監(jiān)那里告一狀怎么辦?” 劉廣心中略微一琢磨,也覺得事情有點(diǎn)不太對,但是又抹不開自己的面子,就只能梗著脖子說道“那一周就算了,咱們讓他跑一天腿,總該行了吧,只是一天的話,就算是齊總監(jiān)也說不出來什么。” 小李只能無奈的說道“那就只能這樣了!” 至于季哥,在他桌子上放著一杯已經(jīng)冷了好長時間的咖啡,而他整個人的目光沒有離開過電腦屏幕。 至于劉老爺子,剛才還是在閉目養(yǎng)神,這個時候,呼嚕聲都已經(jīng)起來了,看來已經(jīng)睡著了。 等到中午十二點(diǎn)多,楊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著一旁的劉廣,“劉哥,咱們單位的食堂在哪里啊,我這是第一次來,不知道在哪里辦飯卡?” 劉廣輕輕的笑了笑,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即趕忙就說道“小楊啊,你今天剛剛來咱們文藝頻道,這按道理怎么說也得請?jiān)蹅冞@些幕后的工作人員吃一頓吧,哥幾個以后,可都是要為你服務(wù)的。” 他這么一說,楊帆也回過神來。 “對不起啊,各位前輩,倒是我有些孟浪了,沒有考慮清楚情況,那咱們就去外面吃吧,我找個飯店,訂一下位置。” 一旁正在打字的小李,聽到兩人談話也湊了過來,“咱們?nèi)ツ睦锍园。 薄V把目光看向楊帆,要說楊帆這個人,對于有些事情就是比較念舊,又或者說他比較懶,不想挑地方。在曲江那邊的度假酒店吃了好幾回,這下子也不想換口味了,隨即就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菜比較好吃,要不咱們就去那里吧?” 有免費(fèi)蹭飯的機(jī)會,眾人又有什么猶豫的呢,當(dāng)即是要跟著楊帆一起去。 胡老爺子睡著了,老人家睡著不容易,幾個人也沒有叫他,反正到時候可以給他打包嘛。 至于季哥,也是跟著去了。 幾個人出了辦公室,坐電梯往下走時,迎面來了好多同事,卻都是對楊帆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有些人甚至還瞅了楊帆好幾眼,似乎是想從楊帆身上看出什么花兒來。而且,三三兩兩的走過去之后,還嘰嘰喳喳的議論不停,弄得楊帆有些尷尬。 但是這一幕,卻讓楊帆身邊的這三個大男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去,沒想到這個煞星真的來咱們古都電視臺了,好可怕啊!” “我看也沒你們說的那么可怕呀,小哥哥長得挺帥的呢。” “我說你犯花癡之前,能不能去看網(wǎng)上那段視頻啊,聽說古都廣播電臺的呂臺長,都是被他一首詩直接罵的休克了過去,在床上還躺了好幾天呢!” “這么厲害啊,這人從哪冒出來的,看起來年紀(jì)也不大,手段怎么這么厲害!” “就是不知道臺領(lǐng)導(dǎo)是不是瞎了眼了,這種有問題的人都趕往咱們電視臺里招,就不怕以后出了什么問題嗎?” “這是領(lǐng)導(dǎo)該操心的事情,關(guān)你屁事啊,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吃你的飯吧!” 幾個人走出電視臺的大樓,劉廣一臉狐疑的看著楊帆,猶豫了很久,還是說道“小楊啊,我看那些同事們,看你的目光怎么怪怪的?” “我也這么覺得。”小李心中也有這樣的想法,這個時候也說了出來。 “看小楊的年紀(jì),估計(jì)比我還小一點(diǎn)吧!怎么那些人看著好像認(rèn)識你的樣子,你以前不是主持廣播電臺的嗎?” 楊帆打了個哈哈,他怎么可能在自己或者同事面前自吹自擂呢,雖然這廝有這個想法,但還是怕打擊同事們的信心啊。 便趕忙說道“我也不知道,估計(jì)我長得像哪個大明星吧!” “你個臭小子,就別自吹自擂了!”劉廣笑著在楊帆頭上敲了一下,便說道“咱們?nèi)ツ睦锍燥垼俊薄 扒沁叺囊粋€度假酒店,我在那邊已經(jīng)訂好了包間了。”楊帆說的很自然。 “啊,不會吧?”小李張大了嘴巴,曲江那邊的飯店,你沒有個萬八千塊錢,根本就吃不起。 劉廣心中也很是驚訝,不過剛才的楊帆面前裝了一個前輩的樣子,現(xiàn)在如果顯得很驚訝,豈不是很丟面子啊! 想了想,他就說道“哦,你說的是曲江那邊啊,那邊的菜倒是挺不錯的,我經(jīng)常去那吃,呵呵!” 他也就是嘴上一說,經(jīng)常去,怎么可能啊,那邊隨便一個飯店,一頓飯的功夫,就抵得上他打工半個月呢。 “曲江那邊的話,路還是比較遠(yuǎn)的,咱們是坐地鐵過去,還是?”小李看著這幾位,楊帆剛剛那幾句話,已經(jīng)把他給震撼到了。 他倒是挺聰明的,立馬把自己擺到了一個該擺正的位置,客客氣氣地朝幾人說道。 “咱們時間也不多,要是坐地鐵過去的話,它也來不及呀!”劉廣皺了皺眉頭,今天他來公司的之后,車讓媳婦開走了,這下子倒弄得很尷尬。 楊帆笑了笑,拿出車鑰匙,說道“我今天開車了。” “啊,你開車了?”劉廣看了一眼楊帆的車鑰匙,頓時驚訝了起來。 “呦,還是賓利啊,看來你小子家庭環(huán)境可以啊,這才多大都有車了。”劉廣看著楊帆手里的車鑰匙,心中還是有些吃味。 自己苦哈哈的辛苦七八年,這才咬牙買了一輛車,沒想到這小子才這么大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有車了。 古都電視臺沒有地下停車場,公司員工的車一般就停在后面,幾個人走過去之后,小李看著楊帆帥氣的賓利,不由得驚叫了一聲,說道“這么好的越野車啊,簡直太帥了!” 一旁的季哥,顯然也是個愛車一族。剛才還像個悶油瓶一樣,現(xiàn)在看到這輛賓利,兩個小眼睛立馬就放出了光芒,眼睛都不離開車了。 劉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又因?yàn)閻勖孀樱硎股癫畹恼f道“這賓利看起來怎么這也四五十萬吧,不過啊,比我那個奇路還差了一點(diǎn),我那車手續(xù)辦下來,可得八九十萬呢。” 給那些大制作干活,費(fèi)用當(dāng)然不低。再加上他平常也沒有什么不良嗜好,平常連煙都不抽,酒也是偶爾喝,這咬咬牙,連房子都沒買就把車買了。 看到他在那里洋洋得意的說著,楊帆的嘴角不禁撇了撇,幾十萬的東西也敢拿出來炫耀,哼! 但是他沒說話,幾個人上了車之后,這一家伙已經(jīng)和小李吹開了。 “我告訴你啊,小李,哥的那個車啊,你以后要是想開,就過來找個鑰匙。” “好,還是劉哥敞亮。” 人都是一個喜新厭舊的東西,尤其是在看到比這個東西更加貴的東西時,當(dāng)然就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東西。 一路上就聽他在那吹了,楊帆坐在前面開車,老師也沒說什么話。 正在這個時候沉寂了好久的季哥,卻是摸了摸自己屁股底下的真皮坐墊,有些遲疑的說道“我怎么覺得這不像是普通的賓利啊?” 說著,他又在旁邊摸了摸,又仔細(xì)的看了看,里面的裝飾,心中就更加疑惑了。 賓利的越野車其實(shí)都差不多,但是車型雖然差不多,但里面的構(gòu)造確實(shí)不一樣,可是這個東西,很難去用肉眼來分別,他心里也就是感覺有點(diǎn)不對,其他的就看不出來了。 “你這車有點(diǎn)奇怪啊,小楊?”季哥又摸了摸車頂,更加懷疑了。 “沒啥奇怪的,季哥。你要是想看我的車,咱以后有的是時間,現(xiàn)在咱們的首要任務(wù)是去吃飯!”楊帆笑了笑說道。 如果說他剛才還抱著一絲比較的心思,現(xiàn)在卻是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了。要是在這個時候被拆穿,誰曉得這位劉哥,會不會一下子惱羞成怒啊? 畢竟大家以后還要共事呢,為了這么個小事鬧下矛盾,楊帆覺得有些劃不來。 劉廣卻是我完全沒有那樣的想法,自顧自的說道“你看錯了吧,老季。這就是普通的賓利,照我看頂天也就50萬。” 他說完這話的功夫,忽然感受到自身突然來了一個擺力,整個身體向前面的駕駛座狠狠的撞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駕駛座后面忽然彈出一個人型體質(zhì)的海綿,將他這種種的力氣給卸掉了。 回過神來,他不禁憤怒的說道“這搞什么啊!” 楊帆有些歉意地轉(zhuǎn)過頭來,“幾位前輩抱歉啊,剛剛有個小孩子搶車道,撞到車上了!” 原本還生氣的幾位,聽到有小孩撞上楊帆的車,頓時就氣不打一出來。 這都干什么呢,怎么說也是幾十萬的豪車啊,就剛剛撞擊的那個力度,這孩子騎的不會是摩托車吧? 眾人下去一看,就見到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女孩,戴了個粉色的頭盔,在她旁邊,一輛粉紅色的小綿羊電瓶車,四仰八叉摔的躺在那里。 楊帆看到女生摔倒,習(xí)慣性的扶了起來。一旁的劉廣卻是氣呼呼的說道“你干什么呢,你這是搶車道,你知不知道,按照交通法,你是全責(zé)。” 后面的小李,也是不依不饒的說道“小妹妹,你看清楚,這可是賓利啊,五六十萬的豪車呢,你知不知道你撞這一下,得賠多少錢?” 那個女孩本來就是被撞的七葷八素的,現(xiàn)在聽到自己竟然撞了一個50多萬的豪車,整個人頓時就被嚇傻了。 她的披肩長發(fā)隨風(fēng)舞動,臉上的淚水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看著楊帆,整個人就快要跌倒了下去。 “我……我沒那么多錢!” 她說的很勉強(qiáng),他知道自己剛才撞的那一下的力道,沒看到自己的小綿羊都已經(jīng)被撞得面目全非了嗎?那至少也得賠個幾萬塊吧。 一想到這里,她就哭了出來,但是一旁楊帆的那兩個同事,卻是在旁邊不斷的催促女孩賠錢。 楊帆實(shí)在是有些無語了,沒看到人家小姑娘怪可憐的嗎?他把聲調(diào)提高了幾個分貝,大聲的說道“兩位前輩先不要說了,還有那個女生,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因?yàn)椋业能嚊]什么事!” 什么? 你小子不會是睡糊涂了吧,就剛才那么一下,你說你的車沒事兒? 眾人的目光圍繞向楊帆的車子,本來想著起碼前面會被懟進(jìn)去,卻只是看到上面有幾個很淺的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