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坐在這里她們也不知道因為什么,興奮、喜悅是必然,又覺得冥冥之中差了些什么,聽到馮玄因的話,才發(fā)現(xiàn)原來婚姻二字在每個人心中神圣不可侵犯,哪怕在一起生活多年,熟悉彼此的存在,可真等到上綱上線的一刻,總是覺得殘缺。
坐在這里,是不想讓殘缺一直存續(xù)。
“我認識尚揚是偶然,他是周騰云的司機”
唐悠悠隨后開口,感性道:“我父母離婚又各自再婚,他們有了新孩子,對我置若罔聞,原生家庭讓我缺愛,渴望有人關心又極度不相信男人,從那時起,我發(fā)誓要找到一個能產(chǎn)生靈魂共鳴的男人…”
“遇到了周騰云,他成熟、穩(wěn)重、彬彬有禮,讓我的生活一度充滿光彩,也把身患抑郁癥的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在惠東人人都罵我是小三、不要臉,說實話,那時我承認如果與周騰云共度一生是非常不錯的選擇,只不過,與他之間差了點什么…”
“久而久之,終于意識到與他之間有的只是靈魂的共鳴,無法產(chǎn)生心理上的火花,與他在一起是一汪湖水,平靜沒有波瀾,偶爾泛起的漣漪也是轉(zhuǎn)瞬即逝”
“直到遇見尚揚,我才明白,原生家庭帶給我的并不是要找產(chǎn)生靈魂共鳴、能給我心理慰藉的男人,而是一個可以粗暴把我摟在懷里,讓我變成一汪湖水,他可以不顧我的想法,興風作浪的男人”
“尚揚是!”
“我也是要讓他怎么樣,他越是不怎么樣,也就導致我越想怎么樣,一次次
的電話拉黑、一次次的冷言冷語、讓我徹底沉迷”
她不禁笑出聲,臉紅道:“我可能是有些受虐傾向,他完成了對我的所有虐待,后來的冷落、把我放在家里、圈養(yǎng),我多少次努力想掙脫牢籠,卻又享受被他圈進在牢籠的折磨…痛,并快樂著!”
“再后來他把我送進娛樂圈,讓我完成自己的人生理想,我承認,面對形形色色復雜的人際關系,也有忘記初心時候,險些不受控制,可當我那天夜晚得知他轉(zhuǎn)身離開不要我的時候,心里突然很疼,站在窗口上就想:尚揚,你完成了對我今生最大的虐待”
她自嘲道:“是的,我的跳樓并不認為是像他贖罪,而是認為,他在虐待我,當時沒想著能活下來,可當后來恢復記憶,看到他還在身邊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這輩子離不開了…”
她看向三人,聳了聳肩無奈道:“你們也是他給我的虐待,我很享受這種虐待,所以,我可以接受,也愿意繼續(xù)一起生活,就這樣…”
她的話聽的三人目瞪口呆。
雖說大家沒再一起討論過,但公認唐悠悠才是最適合做妻子,知性、優(yōu)雅都可有可無,最重要的是,她溫柔,像是水一樣從不發(fā)脾氣,任誰都會說一聲旺夫。
要不是她親口說出來,誰能想到這個短發(fā)美女,心里竟然是這種想法?
“我跟你們想法不一樣!”
李念嘟著嘴,很不開心。
“你們都是心甘情愿,而我是被騙!”
繼續(xù)道:“我從小家庭圓滿,是錢進大小姐,李擎蒼把我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的成年禮物原本是一臺法拉利,我覺得太高調(diào),主動換成一臺奧迪tt,不想回永城,要在惠東,李擎蒼擔心苦到,就買了一套一百四十平的房子住,里面的衣服、包包、日用品,加起來還能再買一套房子,哪怕在家的閨房,也有七十多平”
“那個時候尚揚是什么?”
“他什么都不是!”
“一個小流氓,地痞無賴而已”
“他只不過是在我最無知的年紀,用最拙劣的手法把我騙上床而已,想了幾年想不通,憑什么我這樣的人要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他這樣的畜生,想了幾年沒辦法釋懷,所以要報復,狠狠的報復,不讓他好過!”
“得知陳語童喜歡他,他倆走的近,我就得插一腳,故意惡心,得知他把女孩當成玩物,我也把他當成玩物,看在長的不錯、身體也挺好的面子上,每次賞他一千多塊,算是勞動所得!”
“再后來發(fā)現(xiàn)他收心,不再像之前那樣,也學會動真感情,我更是發(fā)誓,要讓他不顧一切的愛上我,愛的死去活來,然后在他最得意的時候,一腳狠狠踹開,讓他也體會到當初我的撕心裂肺!”
李念說著說著,突然停住。
眼圈一紅,咬著嘴唇,委屈道:“可憑什么最先動感情,陷的更深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