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了,在箱子里。”像是對暗號般,葉為安拍了拍隨身攜帶的箱子,表示自己這邊沒問題。
葉為安聯(lián)系的那個張主任聞言舒了口氣,對房間里另一個人點點頭,“這是我們博物館的林館長,林館長,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同志。既然東西帶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真的,接到電話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后來又以為對方手里的應(yīng)該不是真品,不過看了對方發(fā)過來的照片,這份懷疑就沒了,只剩下滿滿的激動。
他還真擔(dān)心對方在他這里得到東西是真品的消息后會后悔把東西捐給他們。
元朝貢瓷非常稀少,不像明清,皇宮日常使用瓷器,元朝宮廷日常并不使用瓷器,從元朝開國皇帝忽必烈開始,他們就更加習(xí)慣使用金屬制品,比起瓷器,他們更加喜歡精致的鍍金用品,這算是元朝貢瓷稀少的一大原因。
元朝貢瓷主要是用作祭祀用,而祭祀能需要多少?再加上幾百年歷史的毀壞,遺留下來的元貢瓷就更加稀少了。
張主任一看到葉為安發(fā)過來的圖片就猜測那應(yīng)該是元朝皇室祭祀用的貢瓷!
貢瓷誒!
元朝貢瓷誒!
君不見,一件元青花都能拍到上億的高價,元青花中更加稀少的貢瓷又是多么珍貴,正是因為這樣張主任才擔(dān)心對方反悔。
這種私人的傳世珍品,就算是國寶他們也不好明搶。
好在這位同志真是個好同志啊,現(xiàn)在東西送過來了,只要鑒定沒問題,那就會捐給他們博物館了。
就算最終鑒定只是仿品,仿成這樣也足夠收入博物館了。
有了這件元青花,唐寅的那幅畫都被忽略了。
葉為安打開箱子,『露』出里面的兩件藏品,后退一步表示請隨意。
戴著眼鏡的林館長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忍不住贊嘆,迫不及待地拿過放大鏡。
最終結(jié)果兩方都很滿意,兩件東西都是真品,兩位工作人員也沒忽悠葉為安這個外行這東西是假的,而是實話實說,“唐寅的畫是他早期的風(fēng)格,而這件元青花,可以說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了,就算收藏在首都博物館的那幾件都沒有它完美,咱不和你說虛的,這兩件,隨便一件都是無價之寶,你真的愿意無償捐給我們省博物館嗎?”
“當(dāng)然,我不是不想要的意思,我只是……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請盡管開口,我會給你申請。”林館長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他能看出來對方的條件應(yīng)該很差,對力所能及的幫助他也不會拒絕,畢竟人家連這兩件國寶都獻出來了啊!
兩件稀世珍寶啊!
“林館長放心,我今天既然過來了那就不會后悔,這東西再珍貴,放在不識貨的人眼里也不值當(dāng)什么,而且我留著干嘛?又不會保養(yǎng),別糟蹋了東西,至于幫助,那就不用了,我今天過來主要就是送東西的,既然沒事,那我就準備回去了。”難得跑出來,剛好把那金磚兌了。
“不過我還真有件小事需要兩位幫助的。”葉為安想了想開口,反正是一句話的事情,并不麻煩什么。
“請說。”林館長表情一整,示意葉為安繼續(xù)往下說。
人家連傳家寶都拿出來了,就算為難,他也會盡力給人家辦成的!
“我想林館長以你的名義在我們村鋪一條路。當(dāng)然了,所有花費全部不用你來,只是借用一下你的名號。”葉為安笑得非常和氣,“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民工而已,每天辛苦打工養(yǎng)活三個孩子,沒能力給家鄉(xiāng)資助鋪路。”
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出錢修路的事情,所以借用一下你的名義。
這大概就是大隱隱于市吧!
林館長和張主任對視一眼,成功誤解了葉為安,一口應(yīng)了下來,“沒問題!需要我?guī)兔φ沂┕り爢幔俊?
“那就拜托了。”
“金寶不在家,和幾個玩得好的出去玩了,保三嫂子,金寶好好的為什么和你家洪山打架?總不可能就是洪山待得好好的,他看著不順眼就上去打人了吧?”如果真是,看他抽不死他!
但葉為安猜測,不可能是這樣。
于金寶很怕于國強,而于國強最討厭于金寶給他惹麻煩。
惹麻煩沒關(guān)系,但如果這個麻煩找上了門,那么于金寶肯定少不了一頓打,所以他不敢。
這也造成了于金寶將來窩里橫的『性』格,欺負外人被找上門會被揍,但欺負家里人就不會了。
“誰知道你家金寶怎么回事!我家洪山多聽話孝順,你家金寶整天招貓逗狗不學(xué)好,現(xiàn)在還來欺負我的大孫子,將來長大了遲早要被槍斃!于國強我告訴你,別以為把金寶藏起來就沒事了,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跟你沒完!”丁巧兒一聽這話還以為葉為安不認賬,想要袒護于金寶,頓時炸了。
丁巧兒越說越過分,葉為安不禁沉下臉來,但丁巧兒可不是怕事的人,她還就不相信葉為安會動手。
“怎么的,你冷著臉嚇唬誰呢!老娘可不是嚇大的,讓金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