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案直接把聶雙雙的心拽入深淵。
此時,坐在肖凜旁邊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忽然拋著塊麻將牌插嘴,“阿凜等等,反正今天也閑著,要不我們換個玩法?”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歪點子,轉(zhuǎn)頭問聶雙雙,“美女,會打麻將么?”
聶雙雙不解其意,緊張地點頭。
肖凜看了眼花襯衫,又看向聶雙雙。
她一雙杏眼里蓄了淚意,看起來楚楚可憐,肖凜盯著她的眼睛,兩秒后,他敲敲桌子,對地上的聶雙雙道,“過來。”
他示意他對面的座位,“來一局。贏了,就放過你。”
聶雙雙愣住。
和他們打麻將,贏了的話,就放過她?
“那我輸了的話……”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
肖凜淡淡撣了撣煙灰。沒說話,花襯衫沖她露出個毛骨悚然的微笑。
聶雙雙心涼的徹底。
此時黑皮膚男人已經(jīng)讓出牌局座位,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
還能有什么選擇?
聶雙雙將自己的小命放到了賭桌上。
……
洗牌,理牌,摸牌,沉悶的聲響在牌桌上響起。
聶雙雙全神貫注應(yīng)付牌局,身子緊繃得像一張弓。
只要贏了就好。
可是很棘手。
肖凜看似漫不經(jīng)心,可他像是算準了她手中有什么牌似的,沒多久就把她逼得退無可退。而桌上另兩位,水平也都在水準之上。
牌勢越來越差,聶雙雙手心直冒冷汗。她咬了咬牙關(guān),豁出去了——
于是沒多久,她看著手中牌面,深吸了口氣,“我……”她將整齊的牌面放倒在桌,“我,胡牌了。”
所有人立刻停下手中動作。
肖凜挑眼,視線冷冷掃過來。
先是掃到牌面,隨后掃到她身上。
聶雙雙被他鋒利的目光看得心驚,強自鎮(zhèn)定著。
室內(nèi)其余人全都看著聶雙雙,目光充滿意外和驚異。
肖凜在牌局上向來很穩(wěn),他們可全都誠心誠意等著看她笑話,誰能料到結(jié)果如此?
而肖凜依舊盯著聶雙雙不說話。
聶雙雙感覺自己那點伎倆快被他看穿,只能急急道,“肖先生,要說話算話。我贏了所以您現(xiàn)在該讓我回去了,之前發(fā)布視頻和照片的事真的很對不起,我回去后立刻把錢還給您……”
“站起來。”肖凜忽然沉聲打斷。
聶雙雙抖著腿站起,“肖先生我這是可以回去了的意思嗎謝謝那我就——”
“自己脫。”
一聽這話,原本喋喋不休的聶雙雙忽然沒了聲。
她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左手緊緊捏住袖口,在其余人曖昧的目光下,遲遲沒有動作。
肖凜終于等得不大耐心,摁滅煙頭,猛地踢開椅子從座位上起身,走到聶雙雙跟前。
“不敢脫?嗯?”他一把捉住她的左手。
“肖……肖先生……!”聶雙雙心里升起絕望,想要逃,然而肖凜已經(jīng)粗暴地扯開了她外套的扣子和拉鏈。
她抬手抵抗,可完全不是男人的對手,他只那么輕輕一捏,就輕松捏住了她雙手手腕,將她禁錮得沒法動彈。
高大的身軀遮住了頭頂?shù)墓猓kU的氣息籠罩下來,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氣地擦過她的肩頭領(lǐng)口,檢查著。
聶雙雙從未如此害怕過。
她不想失去手指,也不想和乞丐茍且,她恐懼地一遍又一遍低聲念著“小七,小七,小七……”,妄圖肖凜能忽然想起些什么,妄圖有奇跡發(fā)生。
可是什么都沒有。
她被人饒有興致地圍觀著,被人看著自己的的羽絨服,棒球衫,毛衣,一件件被扯開,最后被肖凜不留情面地揪住保暖內(nèi)衣的領(lǐng)口。
剛才那個花襯衫笑嘻嘻調(diào)侃,“看不出來小美女身材挺不錯啊!阿凜,我總算知道之前在酒店你為什么對她手下留情了……”
話音未落,只聽“咚”的一聲悶響,有什么東西從聶雙雙身上掉到地上。
眾人定睛一看,見到地上正躺著剛剛滾落下來的一張“東風”。
一秒后,又一枚“九條”從她身上抖落下來。
肖凜拽著聶雙雙的衣襟,快要把她拽離地面,“敢出老千?”他冷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臉,“膽子挺大?”
“小七,小七……我,我……!”
她無措地用力躲避他的動作,只是剛一用力,立刻就傳來“茲——”的裂帛聲。
最后一件遮掩身體的單薄衣料也被撕裂,雪白光嫩的肌膚露在空氣。
旁人從驚愕中回神,清清楚楚看到破碎衣物下女孩白膩如瓷的皮膚,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上,白底草莓印花的文胸里,包裹著小巧瑩白的雙峰,仿佛一手就能掌握,勾得人心癢難耐。
室內(nèi)安靜了一瞬,接著男人們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漸次響起。
“日,這妞好嫩,腰真細……”
“啊哈哈兄弟你硬了?得,待會完了叫兩個妹子過來給你消消火……”
還有人問肖凜,“二哥,等等這女人給我?guī)Щ厝ィ俊?
肖凜卻瞇眼盯著聶雙雙胸前那條項鏈,過了會,才松手把她推開,“先等等。”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身軀正好遮住聶雙雙,擋住了男人們放肆打量的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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