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瀧同學(xué)戴在脖子里的是戒指嗎?”阿綱也看到了,“是吧,真好看呢。”瀧碰了碰戒指,“啊,家族傳承下來的東西,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帶著了。”
山本“哈哈哈,和我的戒指很像呢,都是藍色的。”說著,也把自己脖子上的戒指拿了出來。
“……大概,比不上你的。”世界之源的七的三次方,和意外出現(xiàn)在本世界的戒指,相比起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山本“欸,怎么會凹進去一塊?”
“因為那一塊被切割成了一個新的戒指。”瀧沒有隱瞞,“兩個戒指之間存在著聯(lián)系的。”
里包恩狐疑道“就這么說過我們聽,不怕出問題嗎?”
“如果家大業(yè)大的彭格列都要對我的戒指下手,那誰還會不出手呢。你說對嗎,里包恩先生?”瀧直接和里包恩對上了。阿綱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對,想要插進他們中間讓他們停一停,結(jié)果一個拿著列恩變化成的木倉,一個抓著他的肩膀向后輕輕推了一把。
里包恩“你知道彭格列?”不只是在場的他們,還有坐在一邊的人都聚了過來,懷疑的看著瀧。就算是阿綱的超直感并沒有反應(yīng),也仍然把他護在了中間。“我就知道這家伙不懷好意,十代目,請把他交給我。”獄寺隼人點燃了火焰,就差動手了。
瀧在里包恩氣場全開的時候收了勢,瞇著眼睛很是無辜,“不才,昨天晚上剛剛知道的。風(fēng)先生問我要不要做彭格列的同盟。”
里包恩也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獄寺“你以為我們這么好騙的嗎?”
瀧飛快地瞥了眼獄寺,換了個話題,“阿綱,你的守護者一遇到你的事情就這么不冷靜可不太好。”
里包恩“你說這些是為了什么?”
“不為了什么,”瀧哼著小調(diào)走人,當(dāng)然是要讓風(fēng)先生體驗一把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算計了的滋味呀。把后背無所顧忌的暴露在眾人面前。列恩再次變回了蜥蜴,看來這回事該去問問風(fēng)了。
渾然不知道被瀧挖了坑的風(fēng)還在和瀧祖父說笑著。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一天,瀧真心實意的對阿綱他們道別,并且拽過了山本和阿綱,“下次來東京,只要不存在云雀君還有你身邊那個總是從頭上翻出各種各樣的那什么的小孩,你們盡管來找我,我招待你們。”
“哈哈哈,好啊。”山本天然道。
阿綱黑線,這是得對藍波和云雀有多大的陰影。
戒指的火焰自行燃起,瀧皺起眉頭,猜到了是阿綱的霧守,“阿綱,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考慮過換個霧守?”
“啊?”
“kufufufu,你倒是有意思。”六道骸突然出現(xiàn),“瀧荻之介。”
三叉戟牢牢地占據(jù)了瀧的視線,瀧艱難道“阿綱,我覺得你的守護者可能和我相性不符,啊,不包括阿武。”
阿綱……明明也有瀧挑撥的一半的原因吧。
雖說如此,阿綱還是盡職盡責(zé)的攔下了六道骸。
不過,幻術(shù)真的是個好東西。瀧向后撤了兩步,向另外一個走去,“六道骸先生,勞煩把幻術(shù)解除,ok?”
忍足在那邊等著,還有冰帝學(xué)生會的負責(zé)人們。這次的活動圓滿完成,真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忍足和瀧先走了。六道骸詭異的笑著隱去了身形。其他人則開始興致勃勃的討論要去哪里玩。
“去哪兒?”
“吃完飯之后去看電影?”忍足拿出兩張電影票。
瀧看到電影票上的題目,“我記得那是法國的一部小眾電影?”
“嗯,是挺久之前就想去看的一部。”
“那就走吧。什么時候的?”
“今天下午兩點半的。”
并排走的兩個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一直到忍足牽住瀧的手,瀧不動聲色的問道,“那部電影的票日吉是什么時候送你的?”
忍足“前幾天吧。”
“這樣啊,”瀧勾出忍足脖子上的戒指,“這個要一直戴著,知道嗎?”
“知道。”
瀧眼底劃過莫名的光,另一只手把宿時之雨從鏈子上拽了下來,銀鏈應(yīng)聲而斷,戒指被戴在了手指上,火焰點燃。
扣住對方的手,“我怎么不知道,霧守先生有這個閑情雅致來戲弄我?這個時候,我以為你應(yīng)該在和阿綱他們一起玩?”
六道骸毫不在意的把手放在了瀧的腕上,“kufufufufufu,瀧荻之介,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就無可奉告了,把幻術(shù)撤了。”
那兩張電影票可不是日吉送的,是向日送的。
火焰灼燒的愈發(fā)旺盛,六道骸只問了句你確定便真的撤銷了幻術(shù)。
兩個人曖昧不清的動作被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瀧的神情分不清喜怒,“六道骸,你好手段。”
“比不上你。”甚至身子更低了點,像是把人扣在了懷里。
忍足立馬上前,把瀧在六道骸邊上分開。六道骸低笑出聲,“祝你們兩位玩的愉快。”瀧同樣回敬了一句,“也祝你玩得愉快。”
隨后抓著忍足的手和煦如圣光普照的笑道,“阿綱應(yīng)該挺想要一個解釋的,再見了,霧守先生。”
留下笑容僵在臉上的六道骸,哦呀,這次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