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商晚陽就早早起來去主殿天賜殿報道了,看著眼前有些畏縮的執(zhí)事弟子還有一群面面呆呆的練氣弟子說“師尊說你們人手不夠,命我來幫忙一個月,你按原來分配任務就好,不用顧忌我。” 執(zhí)事弟子心里發(fā)虛,這大小姐怎么回事,被罰掃大殿,他不安排不行,安排又得罪這位,讓他如何是好。商晚陽看著眼前冷汗都流出來的執(zhí)事弟子,無語的說到“隨意安排就好,我又不會吃了你。” 執(zhí)事弟子連忙應是“師姐想打掃哪里,我為您安排。”商晚陽汗,“你看著辦好了。” “那師姐擦大殿里的十八根柱子好了,只需要用云錦織成的布料擦一遍就成,下午您就可以休息了,然后隔一天來一次就成。”他想,這活可是最輕的,這樣安排也不知道師姐滿不滿意。 你們繼續(xù)安排,我先走了”說著她便緩步離開了。她剛走,執(zhí)事弟子呼出一口氣,擦了擦冷汗,結果一群弟子圍了過來,有一個小正太興奮的問道“師叔,師叔,剛剛那位美人師叔好美,她是誰啊”。執(zhí)事弟子端起來架子“都該干嘛干嘛去,她是天華真人的小徒弟。” 有人一聽說道“我聽說過她,她是商晚陽,商家大小姐,聽說脾氣暴躁,誰惹到她不高興就會被往死里整,整體追在莫師叔屁股后邊,人家莫師叔根本不愿意搭理她,但她卻還是死纏爛打。” 另一人說“我可聽說了,莫師叔是她表哥,她總以這個身份來壓莫師叔,想逼莫師叔就范。” “莫師叔是誰” “莫師叔你都不知道,靈劍峰的核心弟子,云霧宗最受矚目的天才之一” “夠了,該干嘛干嘛,小心被被別人聽去,背后議論人是非,不想活了”執(zhí)事弟子一邊吼一邊趕著人“都去打掃,任務完不成,明天就不用來了,有的事人等著這差事。” 這邊商晚陽已經(jīng)在擦大殿柱子了,而上邊是自己師父在處理事務。掌門每個月都要抽出四五天處理事務,其余時間并不在主殿,而是在主殿后的洞府,若掌門閉關或外出歷練則由執(zhí)法真人代替處理事務,若有重大事務,需各峰峰主一同商議。當然掌門一般很少閉關或者是外出歷練,一般只需修煉和處理事務,宗門資源自是會傾向掌門。因此修為也不會差,一般到達元嬰期后,便退居長老之位。而前掌門,也就是她師祖,現(xiàn)在就是主峰的長老之一,現(xiàn)在是元嬰中期修為。 自從她進來之后,她師父就沒理過她,她也沒在意,一直細致的擦著柱子。剛要擦第五根柱子時,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進來后兩人同時向上面一禮“師尊,我們歷練歸來特來稟報師尊。” 商晚陽瞄了上邊一眼,只見昨天對她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師父,現(xiàn)在笑得一臉溫柔。額她怎么想到溫柔這個詞的,哎呀,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赤裸裸的差別對待啊。只聽上邊傳來“快做吧,嗯,基礎鞏固的不錯,修為也扎實了不少。要是有修煉上的問題就來問為師。” “謝師尊”兩人直起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結果剛坐下就跟對面擦柱子的商晚陽對上眼了。兩人均是一怔,待反應過來那男厭惡的看著她的說“你怎么在這”。 得,又一個討厭她的人,這質問的語氣,讓人真不爽,那女修也是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厭惡但也沒什么好臉色。 她心中有氣,怎么一個個都這么對她,她知道原主不對,但是個正常人也忍不了是個人都對你一張冷臉。 她眼珠一轉,嘿嘿笑道“師尊命我貼身服侍一個月”。此時上座剛喝了一口茶的天華真人一口茶噴了出來,還咳了兩聲。這才瞪著她說“胡說什么呢,做你的事。”她訕笑兩聲,就繼續(xù)擦柱子了。 “我讓她清掃大殿一個月,你們不必理會她。”說著一揮手把周圍清理干凈。 這兩位就是他的二師兄慕朗,此人濃眉大眼,性格倒是直率,所以遇上囂張的商晚陽,兩人就是干柴烈火,額好像用詞不當,應該是水火不容。而公孫子雨是公孫家族的嫡系子弟,她不喜商晚陽,但也不為難她,井水不犯河水罷了。兩人都是筑基初期修為,但筑基也有幾年了,雖同是筑基初期,但不管靈力濃厚度還是基礎都比商晚陽這個丹藥喂的強了不少。 慕朗死死盯著她,像是要把她吃了,她也回瞪,不甘示弱。慕朗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師尊,弟子歷練時受了些傷,先回去養(yǎng)傷了,改日再來拜訪師尊。”說著站起身一甩袖子走了。受傷什么的一看就是借口,商晚陽翻了個白眼。公孫子雨也站起身一禮“弟子也先離開了”說著,還看了商晚陽一眼,追著慕朗離開了。 這時,上邊天華真人哼了一聲,扔給她一瓶五品的療傷丹藥養(yǎng)元丹,“待會把丹藥給你二師兄送過去。”她師父板著臉說到。 “啊”商晚陽一臉不可置信,“啊什么啊,讓你去你就去”見鬼了,他那師兄明顯看她不順眼,哪有受傷的樣子。他看了看手中的 丹藥。突然抬頭看向她師父,師父不會是給她機會跟師兄姐搞好關系吧。她眼神古怪的看向她師父,不對啊,明知道她脾氣不好,怎么可能和他們交好,她這性格不可能低聲下氣吧,就算她低聲下氣,人家也不一定領情啊。 坐上的云天真人瞪了她一眼“你那是什么眼神,讓你去你就去。” 她行了一禮“是,師尊。” “嗯”應了一聲,便不再理她。 她便開始乖乖擦起了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