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是要替她開脫,只是覺得既然彼此已經(jīng)形同陌路,過去的種種便讓它徹底過去,何苦再想來平添氣惱。"凌玉好言勸道。
王氏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心里一時放不下,聞言只是恨恨地瞪了程紹安一眼:"便是你大哥同意了你與那蘇家姑娘的親事,我也不會同意!咱們家再不會與姓蘇的有半點關(guān)系!"
"娘!!"程紹安一聲哀嚎,不敢相信王氏竟然把怒火發(fā)作到自己的身上,眼睜睜地看著王氏拂袖而去,一時連連跺腳,"我這都是招誰惹誰了!"
凌玉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忙追著去哄王氏了。
因為親事始終得不到生母與兄長的同意,接下來的數(shù)日,程紹安干脆便放了自己的假,哪兒也不去,就留在家中,不是磨著王氏軟語相求,便是圍著程紹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王氏本就是個軟性子,雖然心疼孫氏當年之死,心里對與蓉貴嬪相關(guān)之人都記恨上了,可到底抵不住程紹安的軟語懇求,不出三日便已經(jīng)敗下陣來。
反倒是程紹禟,卻始終沒有松口,但也不曾明確拒絕,急得程紹安直撓頭,卻又不敢多言,唯恐徹底惹惱了兄長,以致親事打了水漂,遂將懇求的視線投向了凌玉。
凌玉也不明白程紹禟心中所想,趁著這日他在府里,遂旁擊側(cè)敲地打探他的意思。
"我這幾日讓人去查探那蘇家姐弟情況,看那女子是否確是個好的,若是與她宮里那個表姐一路的貨色,便是拼著讓紹安一輩子惱了我,我也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程紹禟倒也沒有瞞她,徑自道。
"那你查探了這些日,可有結(jié)果了?"凌玉追問。
程紹禟沉默良久,終是嘆了口氣:"此女性子倔強,頗有主見,而紹安性子軟,二人若是結(jié)合,恐女強男弱,實非什么好事。"
凌玉聽罷倒是笑了:"瞧你說的,若是如此,這二人性子互補,豈非更容易相處了?只要彼此心里都裝著對方,自然是你敬我我敬你相互扶持,又有何不好?"
"最最重要的還是要情投意合,若是兩人行事與目標均是一致,齊心協(xié)力,日子不是更能紅紅火火的?"
"他二人已經(jīng)合作了這些年,對彼此性子想來都有所了解,若是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日后磨合得豈不是更容易?"
程紹禟細一想,確是這個道理,只又聽她處處維護著那兩人,挑挑眉問:"那姑娘名聲可不怎么好聽,再加上行事也是雷厲風行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