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紀(jì)凌梟剛一低頭,無意中瞥到了水里的一抹紅色。
“你的手!”
他捧起林希受傷的那只手,只見傷口已經(jīng)被熱水浸泡了很久,可還是隱隱有血流出來。
“你受傷了,怎么不早點(diǎn)說,再泡下去傷口感染了怎么辦?!”
“應(yīng)該不會那么倒霉吧……”
可林希忘了,她就是這么倒霉。
當(dāng)晚,她就因?yàn)閭诟腥景l(fā)了高燒。
“……”
奢華寬闊的床上,林希虛弱地窩在被子里。
比起難受,她更多地是無語。
仔細(xì)想想,這些年她能夠活下來真是個奇跡。
“還是很難受嗎?”
紀(jì)凌梟給她掖了掖被角,心疼極了。
“還好,睡一覺就好了吧。”
“那你休息吧,會有人守在這的。”
“嗯……對了,白誠他們回來了嗎?沒受傷吧?”
“他們沒事,你安心休息就好。”
他輕吻她的額頭,然后走出了房間。
林希凝望著窗外的月光,在心里默默的祈禱,希望以后可以少發(fā)點(diǎn)燒,本來就不聰明,再給她燒傻了,她還要不要活了!
默默斗爭了一會,虛弱的她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門外。
“總裁,抓到了,是紀(jì)辰逸的人。”
“再接著查查他的背景,這個時候父親是不會把人借給他的,他自己根基不穩(wěn),一定是有人在幫他。”
“是。”
————
第二天
溫家
“雅芙,我只是得了個小感冒而已,還麻煩你跑一趟。”
溫夫人因?yàn)橥跑降牡絹硇Φ煤喜粩n嘴,之前他兒子不肯見人家,這女方的態(tài)度也是不冷不熱不聞不問,她還以為這婚事要黃,沒想到童雅芙竟然會來看她。
“伯母,這是雅芙應(yīng)該做的。”童雅芙柔柔地一笑,“這是今早從日本空運(yùn)回來的水果,還有一些補(bǔ)品,希望您可以收下我的心意。”
“你真是太客氣了,多懂事兒的孩子。”
溫裕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小小的女孩兒提著一個大大的果籃,不虧是富二代官二代的合體,想必平常也看多了別人是怎么討好她父母的,自己獻(xiàn)起殷勤來也絲毫不差。
對于這個硬塞給他的未婚妻,他是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順眼。
“裕兒,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過來幫雅芙提東西!”
“……”
溫裕在心底嘆了口氣,就算他再不喜歡童雅芙,也不能讓她提著這么重的東西站那么久,這有違他一貫的紳士作風(fēng)。
“我來拿。”
“謝謝。”
溫裕剛一接過果籃,手里就如同提了十公斤的鐵塊一樣,‘唰’地垂了下去,差點(diǎn)把他自己帶倒。
怎么會這么沉……
“哦,這個籃子是用銅做的,有點(diǎn)沉,你沒事吧?”
童雅芙笑得一臉天真無邪。
“要是實(shí)在太重的話我來拿吧……”
“不用!你,你進(jìn)去……”
“哦……”
溫裕的臉都漲紅了,可他還是強(qiáng)撐著。
這個女人,剛才竟然面部不改色地提了那么久!
這是什么怪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