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仔今年四歲半,在墨爾本的時候跟妹妹一直有私人家教帶著念書,回國讀幼兒園有點委屈他們,霍南霆就給他報了小學。
一年級的小插班生,七仔讀得像模像樣。
“會累嗎寶貝?跟比你大的小朋友一起上課。”
車里,盛星闌的輪廓落了窗外一層雨后初霽的暖光,皮膚白得近乎透明。
七仔發(fā)自心底喜歡這個姐姐,愿意跟她親近,“不會啊,跟我妹妹在一起的時候才累。”
八寶比他小那么幾分鐘,可卻跟個小老頭似的,天天窩在家里。
“她的愿望是當個科學家,我覺得她可能想太多了。”
話都說不利索的,怎么當科學家?
盛星闌卻發(fā)自內(nèi)心地對這兩個孩子生出一股敬畏感……早熟得太厲害了。
她四五歲的時候,還在孤兒院里讀一本書都艱難。
七仔上學的地方是個私人貴族學校,就是那種孩子扔進去了就跟進了保護籠一樣絕不會生出意外的地方,江城達官貴人的子嗣有百分之九十都在這里讀書。
盛星闌給七仔帶上了小書包,雖然表面上沒表露,但心里已經(jīng)將他奉為小福神一樣奉在神壇。
“姐姐這幾天好好休息吧,晚上爸爸會來接我。”七仔在她手心里放了一顆奶糖,“拜拜。”
司機送盛星闌回去,這一送一別發(fā)生得太過短暫,盛星闌沒來得及注意身后的車輛。
只要她再多存三分好奇的心,就能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輛賓利特別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