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什么意思?”
“喂,慕總,我可是你的私人醫(yī)生,當時簽合同的時候,我說了只為你服務的,其他病人跟我什么關系”司南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撇了一眼慕夜,雙手抱胸傲慢的說道。
他當他司南是什么人了?
我是隨便給人看病的人嘛。老子A市第一神醫(yī)的稱號可不是白拿的。
“看還是消失,自己選”慕夜冰寒的目光掠過司南全身的每一處,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睛仿佛恨不得現在就弄死眼前的司南。
司南心里一驚,他又不傻,怎么會看不起慕夜極度生氣的樣子。他慕夜可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雖是他私人醫(yī)生,但是保不準真的會弄死他。司南想到這樣,一臉驚恐的表情,苦笑著說道。
“干....干嘛啊,慕老大,看就看嘛,那么嚴肅干嘛,走走走,看病人,看病人。”
司南話落就上前往樓上走了去。
什么人嘛,就知道威脅我,等老子合同到期了,打死都不跟你這個混動再簽了。司南一臉無奈的在心底咒罵著慕夜。
司南走到樓上,輕輕的推開慕夜指引的房門,看見一個纖瘦的人兒躺在床上。
臥槽是個女人,司南做慕夜的私人醫(yī)生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第一次看見他身邊帶著女人。
“是她?”司南皺了一下眉頭,不可置信的轉頭看了一眼慕夜。
“嗯”慕夜沒有走進床邊,只是靠在房間的落地窗前。沒有過多的語言,像是一個被人吸完精氣的傀儡一般,剛剛猙獰的模樣已經完全散去,臉上只剩下點點的憂傷。
司南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慕夜,平常的狠覺與霸氣的氣息完全消散。
這是什么情況,自己的錯覺嗎?為什么慕老大的眼睛充滿了憐惜與痛苦,是我的錯覺嗎?
司南轉身看了看床上的女人。
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yōu)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難道慕夜喜歡這個女人?
可是那是誰傷了她,以慕老大的勢力,他喜歡的人要是被人傷了,他怎么會還這樣安靜的站在這里?算了不想了。
“舌頭沒事,只是輕微的咬傷”司南輕輕的捏著嚴沫的嘴角看了一下。
隨后司南拿起嚴沫的手,右手無事,可是左手的上的傷震驚到了司南,交錯橫亂的傷痕深深的印在女人潔白的手腕上,作為一個醫(yī)生,司南怎么會看不出這是斷筋之傷?
司南剛剛那種玩世不恭的模樣慢慢的被傷痕吞噬掉,是誰這么狠心這樣殘忍的傷害一個女人。
檢查完嚴沫全身的司南完全失去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鋒刃的刀狠狠的刺入心口。
“她...她身上的傷是你弄的?”司南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夜,他以為這女人只有手筋被斷,可是檢查完后發(fā)現手腳的筋葉被斷過,雖是舊傷,但是他想象不到這個女人以前承受過怎么的痛苦。就算換成一個男人,這樣的痛怕也是忍不了的。
斷筋的痛苦不比死了更來的干凈,司南不敢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