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難道忘記新舊兩派的問題了嗎?上一任禁軍統(tǒng)領(lǐng)是怎么死的您不記得了?”
米樂一臉懵逼,見兩個丫頭都古怪地看著自己,急忙扶著自己的腦袋瓜子解釋道:“實不相瞞,自從上次樹上摔下來之后,我這腦袋吧,忘了很多事兒,也就記得你們兩個了……”
這丫頭換兩丫頭一臉懵逼了。
“難怪皇上當(dāng)時醒來看奴婢的眼神兒怪怪的,而且這幾天……”香蘭說到這里一臉恍然大悟,“奴婢就說呢,明明皇上屁股上的痣還在,也不可能被人假扮啊,怎么性格就差別那么大……唔,奴婢錯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么,香蘭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米樂在一旁也不知是不是被羞憤得,臉都漲紅了。
“咳。”倒是一旁的相思,難得的最先鎮(zhèn)定下來,她輕咳一聲,看著米樂道,“奴婢這幾日聽聞了皇上的舉措也是覺得并不敢相信,正想問皇上呢,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米樂立刻點頭如搗蒜。
可話到了此處,相思又露出一臉抑郁的表情來。
“可是,皇上原本面對攝政王就舉步維艱,眼下還失憶了,那這后面的日子還怎么過啊!”
“所以朕才要資料啊!為今之計,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相思聽到這里倒是贊賞地看了她一眼,可是下一秒她就犯難了:“可是攝政王此人,連太后娘娘都斗不過他,皇上真的要斗嗎?”
米樂憂傷地聳拉下肩膀:“朕有得選擇嗎?”
兩個丫頭同情地看她一眼,都沉默了下來。
“干嘛哭喪著臉啊!你們倒是趕緊說啊!坐以待斃可不是朕的風(fēng)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