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田從衣兜中取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小錢袋,按照早一步調(diào)查好的消息,把那幾戶私自建造草房的人家,名字一一報了出來。“小山一戶三口,智子一戶兩口,小林……這五戶人家,每戶各繳納了一年120文入住費用,已在源氏土地入住有一月,并且享用源氏土地的資源,燒毀的草屋就當做這一個月的入住費用,這里是這五戶人口上交的600文。”
說罷,小小的錢袋,被中田精準地扔在了下臨海村村民大多站著的地方。許久都不見人來撿起這個錢袋,但是晴樹君卻是不管他的,人已經(jīng)算是趕出去了,不是他的莊民的人的財產(chǎn),并不算是他的財產(chǎn),和他無關(guān)。
直到規(guī)劃外的草屋那邊出現(xiàn)了火光,冒起了濃煙,一行人慌慌張張奔去,晴樹君才瞥見一個尚且懵懂,還有些臟兮兮的小孩上前撿起了那個錢袋。撿起了對他來說很大的那一筆錢,卻無措地看向身后,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家人的身影,跌跌撞撞小跑著跟上了自己的家人向著同樣濃煙滾滾的新家跑去。
晴樹君收斂了心里小小的同情,在這個時代,最沒用的,那便是這種感情了。
這一果決的命令,不只是讓下臨海村的村民對他更為畏懼了,現(xiàn)莊民們,也對他產(chǎn)生了敬畏的心理。或許在他們眼里,之前的小領(lǐng)主只是個孩童,對他們的管束什么的都很寬松,是個親人的領(lǐng)主,不過,這可不代表,在這個時代,溫和的政策就代表沒有威嚴存在。也正是因為晴樹君在離開鳥取,回平安京之前,沒有在這些大部分的莊民面前樹下寬容以外的形象,才讓他們間接誤導了那幾個藏有小心思的下臨海村的村民。
沒過多久,杏便帶著侍從奴仆和兩個武士回來了。因為有武士們在,那五戶人家沒有敢對杏幾人動手,只能灰溜溜拿著錢走了,大致是回到以前的下臨海村去了吧。
“現(xiàn)在,讓我們處理另外一件事情吧。”晴樹頷首,抬起自己的小下巴,無端多了些倨傲的感覺。“關(guān)于敬獻鮪魚的事情,作為領(lǐng)主,我覺得很是自豪,能得到大家的愛戴,引發(fā)了盜竊事件,我想也只是意外,并不是廣一郎所為。”
“可是,那么大的鮪魚就這么消失了,不是人為。難道是妖怪邪崇嗎?”莊民當中,穿來弱弱的詢問聲。這大致就是人慣性地的喜歡自欺欺人吧,完全找不到一點證據(jù)的情況下,情愿相信是人為,也不相信另一種可能存在,畢竟,對于現(xiàn)在的平民來說,比氏族的壓迫更讓人恐懼的就是妖怪邪崇這類東西的存在了。
一人說出邪崇出現(xiàn)在莊園領(lǐng)地的可能,下面便紛紛響起了莊民們帶著恐懼的竊竊私語。晴樹君微皺著眉頭,也算是知道了廣一郎為什么自愿被抓,先承擔起竊魚的罪名,如果有邪崇存在他的莊園這種消息大肆宣揚出去的話,等待他的,還真是難以收拾的場面。也是之前五年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妖鬼存在,所沒有考慮到的事情。
“咳咳。”看晴樹君不太好看的臉色,中田君重重地咳嗽了兩聲,莊民們的私語聲小了很多,但仍有躲在莊民身后的下臨海村村民還在更小聲地說著些什么,直到藤堂君“噌”的一聲拔出武士,刀,下面的聲音才全部消失。
晴樹君在這段時間思慮了很多事情,妖怪邪崇這種東西存在莊園領(lǐng)地的這種事情,是絕不能存在的,雖然他有直覺,這次的事情,肯定還是妖怪的手筆,但是這種事實卻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好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不只是妖怪邪崇而已。
“能悄無聲息拿走東西的,除了邪崇,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嗎?你們的心里竟然絲毫不敬神明?!”
作者有話要說 e,我覺得需要說一下哦,本文和陰陽師游戲無關(guān)哦,無關(guān),所以陰陽師設(shè)定故事也不能隨便套入進來哦。我是在搜集精簡后的資料基礎(chǔ)上來寫妖怪神明,陰陽師,神社,巫女的。關(guān)于平安時代,可能有人比我這個因為寫文臨時搜集別人論文資料的要更了解,但是已經(jīng)寫了,再改有點困難,所以考據(jù)黨請放過我哈。
在文里,我時間寫的是幾點,那個時候是沒有幾點的,是寅時這類的計時法,我是為了方便寫和畢竟,感覺很多人會和我一樣,看到寅時,子時,還要去查查,到底是幾點。、
開羅系統(tǒng)就是這么簡單,不過后續(xù)我會加入設(shè)定進去,像是任務(wù)就是我加入的設(shè)定,不加入設(shè)定的話,總感覺我設(shè)立的佛系主角,在后期就會因為系統(tǒng)太麻煩,而直接放棄,就這么隨便的生活下去吧。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