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修的歡樂谷里面大的一天都逛不完, 幾個人走走停停, 停停玩玩,期間還遇到了不少認(rèn)出他們的粉絲, 一起合了影簽了名, 相處的十分融洽。
眼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彭湃靈機(jī)一動忽然說想要去坐摩天輪。
這種項目對于葉虔這種恐高癥資深患者來說基本上就是碰都不可能碰一下的,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焉。
有時候遠(yuǎn)觀都要心慌慌。
“你們?nèi)プ桑易约和沁呑咦摺!比~虔說著, 抬手指了指一旁有些僻靜的小路。
就算心里害怕,但葉虔也知道夜晚坐摩天輪看夜景是最有情調(diào)的,雖說是一群大老爺們嘻嘻哈哈地坐在一塊兒,但是在制高點上拍個照留個念,等日后回憶起來也挺幸福, 所以葉虔也并不想因為自己而掃了大家的興致。
“那葉虔你別走丟了。”彭湃囑咐著。
“帶著手機(jī)走不丟的,”葉虔笑了, “你們上去的時候多幫我拍兩張照片,下來的時候我也想看。”
“那沒問題。”明茂比了個ok的手勢。
趁著明茂他們幾個人七嘴八舌地研究著去摩天輪的路線的時候,沈游竹忽然湊過來輕聲問葉虔。
“寶貝兒想去哪?”
“你不去和他們一起坐摩天輪嗎?”葉虔一邊吃著自己才剛從半路買的冰激凌雙球, 一邊問沈游竹 , “好不容易來一趟, 不去坐一下多可惜。”
“我去坐摩天輪,萬一媳婦趁機(jī)就跟別人跑了怎么辦?”沈游竹輕輕摸了一下葉虔的手, “到時候哭都找不著調(diào)兒了。”
“對你自己這么沒自信啊。”葉虔被沈游竹逗樂了。
“還是得怪你長得太不安全, 讓人見了想犯罪。”
“你之前跟我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葉虔眨眨眼,用紙巾擦了擦沾了冰激凌的嘴角,“還記得么?”
沈游竹搖頭。
“和你們一起去si的時候,在機(jī)場,你也說我總會讓人有種想犯罪的沖動。”
“想親你兩口?”
“想給我兩拳。”
“我回去就跪搓板。”
噗嗤……
葉虔直接就笑了出來。
葉虔的心里面當(dāng)然不是在怪沈游竹,只是偶爾回想起兩人才剛認(rèn)識不久時候的對話,心里面有種莫名的甜絲絲的感覺。
覺得時間過的真快,也覺得自己真幸運。
“大小姐走嗎?”
明茂他們似乎已經(jīng)商量完了,扭過頭來問了沈游竹一句。
沈游竹擺擺手表示拒絕“你們?nèi)グ伞!?
“那一會兒在大門口集合?”明茂說,“晚上老板請客呢。”
“你們?nèi)グ伞!鄙蛴沃窬褂职炎约簞偛诺哪蔷湓捀髅种貜?fù)了一遍,“我……不想去。”
“李老板指名點姓要見你呢,讓我必須把你拽過去,”明茂說,“你忍心讓我交不了旨?”
“選妃啊他,還指名點姓的……”沈游竹皺起眉來。
其實沈游竹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他心里面很震驚明茂剛才所說的話。
入隊這么久,這還是沈游竹第一次聽說李默林指名點姓要見自己,雖說是借他人之口,但也足夠難得。
畢竟自從有了尚洋那件極其烏龍的事情之后,沈游竹和李默林兩個人就頗有點水火不相容的意思了,只是由于沈游竹個人實力太強(qiáng)且在聯(lián)盟當(dāng)中的人氣更是數(shù)一數(shù)二,李默林作為一個商人,出于逐利的角度考慮也并不能拿他怎么樣。
雖然上一次李默林來隊里的時候?qū)ι蛴沃竦膽B(tài)度有所改變,搞的沈游竹還有點猝不及防,但是這也并不意味著沈游竹就能心甘情愿地去赴李默林的宴。
說不定還是個項莊舞劍的鴻門宴。
“說不定就真的是呢,”明茂被沈游竹的一句“選妃”給逗笑了,忍不住順著沈游竹往下說,“萬一到時候你真成了李家的少夫人,可千萬別忘了我們。”
“茍富貴勿相忘兄弟。”方浩漫從后面拍了拍沈游竹的肩膀。
沈游竹一臉無語。
“先去排隊了!”明茂沒給沈游竹繼續(xù)申辯的機(jī)會,沖著他們兩個人擺擺手之后就回身左手摟著彭湃右手摟著裴虹地往摩天輪那個方向走過去了。
剩下面面相覷的沈游竹和葉虔兩個人。
“我覺得你還是去吧。”等到他們那群人走遠(yuǎn)了之后,葉虔又在一旁小聲勸了沈游竹一句,“總是和老板過不去,不是把自己的路走窄了嗎?”
“這可不像是一個曾經(jīng)對著自家戰(zhàn)隊經(jīng)理豎中指的人說出來的話。”沈游竹摟住葉虔,嘴角帶笑地用鼻尖蹭了蹭葉虔的臉。
因為四周全是樹木路燈的光有些昏暗又沒什么人,所以沈游竹才敢如此大膽,結(jié)果卻還是被葉虔紅著臉故作嫌棄地給推開了。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葉虔靠著沈游竹的身子問。
“柳旭告訴我的。”
“……”葉虔一愣,之后嘴瞬間就噘起來了,瞪大眼睛氣鼓鼓地看著沈游竹。
“怎么了?”
沈游竹被葉虔的表情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惹媳婦生氣,慌得不行。
“你什么時候和柳旭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葉虔的語調(diào)氣憤中帶著點委屈,“你不是說你們根本就不熟嗎?”
“……”
“上次比完賽你還抱了他……要不是你今天提起來我都忘了,你為什么抱他!補(bǔ)發(fā)安慰獎嗎!”
葉虔這話語當(dāng)中的酸味簡直要比釀造了多年的陳醋被打翻了之后揮發(fā)出來的酸味更酸,惹得沈游竹又想笑又心疼。
“我好冤枉啊寶貝兒,”沈游竹溫柔地為自己爭辯著,雙手抱緊了葉虔,“不是想著得為你這受委屈的小祖宗出口惡氣嗎?總不能讓我對著鏡頭說狠話,貼耳朵根多方便不是?”
“那你也不許抱他……”葉虔皺眉,“不能讓他摸到你,只有我能摸。”
“霸道哦。”沈游竹笑的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