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蹦迪了教練。”彭湃說。
其實明茂的b在ll來說還是有一號的。
畢竟b環(huán)節(jié)作為雙方對戰(zhàn)的第一回合較量其重要性溢于言表,而明茂作為牌面戰(zhàn)隊的教練更可以說是不辱使命,幾次精彩的b都可以把感覺已經(jīng)陷入死局的場面給盤活了。
“一會兒酒桶去上,打野要巨魔,今天咱們還是得主練雙c。”明茂的視線從筆記本當(dāng)中抽離出來,不知怎么突然就變得十分正經(jīng)。
感覺就像是得了精神分裂一樣。
“或者酒桶打野上路選個劍姬呢?”胡一堯提議,“巨魔拖后期,但是青鋼影會單帶啊。”
“青鋼影單帶輔助就暴力開團,他們中單應(yīng)該會選個前排英雄……不過大概率是扛不住的,”明茂說著,又忍不住看了看sfg這位中單的id,隨后十分真情實感地搖著頭嘆了口氣,“唉,要是之前那個小中單……我b肯定是要針對一下的。”
“你這是害了相思病了你,”沈游竹有點受不了地扭頭看了眼明茂,“你們家中單還在這坐著呢。”
明茂一聽這話,忍不住笑“哎你看你挺大個老爺們還吃上醋了。”
“多新鮮呢,誰還沒個二兩脾氣了。”
“錯了錯了,”明茂笑著湊到沈游竹身邊,用胳膊拱了他兩下,“少爺我錯了。”
沈游竹其實也根本沒生氣,就是沒事兒故意欠兩句嘴,心里也知道明茂根本不可能當(dāng)回事的,以后該念叨這個新人小中單還是會念叨,攔是肯定攔不住。
除非拿個封條給嘴封上。
b的陣容最后敲定,sfg上單青鋼影,打野皇子,中路塞恩,下路是布隆和女警,算是很標(biāo)準的打后期的陣容。
tsg上單酒桶,打野巨魔,中路佐伊,下路洛和霞。
要非得比較一下的話,其實還是tsg這一方略勝一籌,拋開鳳凰傳奇這一無解組合不說,酒桶和洛的雙暴力開團基本上就不會給對面太多的拖后期的機會。
“把皇子看住了就行,巨魔前期刷野和gank能力還是沒有皇子強勢的。”
臨比賽開始之前,明茂又忍不住囑咐了一句。
因為訓(xùn)練賽完全是要按照比賽的流程和程序來的,所以進入到游戲當(dāng)中之后,教練就不能再吱聲了。
就算是在比賽中途自家隊員犯了什么天大的錯誤出來,那教練也只能是憋到這局比賽結(jié)束再說。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有些訓(xùn)練賽當(dāng)中,隊員們都能給自家教練氣的臉都綠了。
布隆和女警這個組合線上還算是強勢,尤其凱塔琳娜還算得上是柳旭的招牌英雄。
不過胡一堯并不怕他,霞洛二人線上打的兇猛,但是兵線卻還是始終控制在了河道的附近。
反觀中路的佐伊和塞恩,前期短手打長手確實是折磨,尤其還是這種新兵對老兵的場面,對面的塞恩哪里是佐伊的對手,就見沈游竹的佐伊左a一下,右a一下,一直在用技能消耗卻又不見藍量往下少多少。
路過中路去上路刷野的方浩漫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沈游竹戲耍對面中單的場面,雖然沈游竹此時表面上一臉淡然,但是以這么多年以來方浩漫對沈游竹的了解,他肯定是不難猜到此時此刻沈游竹的心里面究竟有多爽,于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說這比賽時候都吃過一次虧了還不長記性,還要打單核……明擺著找氣受么。”
“應(yīng)該是和這個新人中單配合的不太熟練,所以只能抗壓了吧。”程耀飛搭茬道。
“要說是訓(xùn)練賽這么打倒還情有可原,畢竟和自己戰(zhàn)隊的成績沒多大關(guān)系了,”方浩漫嘖了一聲,“可之前比賽場上那b算怎么回事兒。”
“咸吃蘿卜淡操心。”
正在后面做筆記的明茂推了下眼鏡,忍不住在旁邊絮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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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媽開局不到六分鐘下路就要交雙招?!柳旭你的走位呢!?”
“線上就漏兵,你指著誰給你找補?吳瀟然你們青訓(xùn)教練沒告訴你前期抗壓不要推兵線嗎,非得給佐伊送起來才舒服?!”
此時此刻,王教練整個人就如同是交丨配失敗的狒狒一樣張牙舞爪要死要活,身邊的張經(jīng)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伸手拽了拽往教練。
等到王教練回頭看他的時候,張經(jīng)理這才對著他作出了一個“噓”的手勢。
“他們現(xiàn)在這是打比賽,你總插話這算什么事?”
“我看著來氣,”王教練一屁股坐回座位,“本來隊里少個人就不痛快!”
“那既然這么不痛快,你就干脆豁出老臉去把葉虔再給叫回來唄。”
張經(jīng)理把頭扭過去沒再看王教練,因為他知道王教練聽完這話肯定又得氣急敗壞地一擺手“我瘋了我去叫他回來!”。
王教練的業(yè)務(wù)水平其實不錯,但是這個脾氣秉性確實還是讓人無法恭維,也就張經(jīng)理敢在他氣頭上和他說兩句話。
“你也別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咱們背著葉虔簽外援這事兒本來就是咱們做得不對,這你有話說么?”果不其然,張經(jīng)理上來問了王教練一個啞口無言,“而且再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在隊里凈給葉虔找氣受。”
“我……”
“回回訓(xùn)練室打掃衛(wèi)生都有他,誰犯了錯甩鍋準往中路甩,你不就欺負人家是個新兵蛋子除了咱這沒別處去么?”張經(jīng)理皺眉,“這下好了,人哪兒也不去退圈了我看你怎么辦。”
“他早晚得哭著回來給我到前來。”王教練冷哼了一聲,把頭一扭,“才打了場春季賽就這么膨脹,還真以為自己能是沈游竹的接班人了?見過多大場面啊他!”
張經(jīng)理笑了笑“那可真沒準。”
“你別嚇唬我了。”王教練不悅地沖著張經(jīng)理抬了下下巴。
“反正遠了不說,就眼前這場訓(xùn)練賽,少了葉虔咱就是得被人家打個稀碎,”張經(jīng)理邊說,邊用手指敲了敲他椅子的扶手,像是在試圖點醒王教練,“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王教練本想開口,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張經(jīng)理說的確實有道理,于是便又乖乖閉了嘴。
“你自己好好想想。”
張經(jīng)理邊說,邊從自己兜里掏出手機看了看,而在看到了一條新接收到的消息之后整個人愣了一下,然后把手機遞給了王教練看。
葉虔 21:33:42
我明天去基地辦離隊手續(xù)。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張經(jīng)理重復(fù)了一遍自己剛剛的話,之后用食指敲了兩下太陽穴,又拍了拍王教練的肩膀。
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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