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騖古圣和赤憐宮主,目光死死地盯著蕭七公,以及蕭七公身后的林北。
片刻時間后,赤憐宮主說:“我相信他奪取道源,不是你們指使的,這林北你們也可以不交出來,但他掠奪道源的方法,你們圣道院不能獨(dú)享,需要共享給我們。”
馳騖古圣臉色變了變,但他也知道,當(dāng)下,若是蕭七公和圣道院要死保林北的話,想要帶走林北,那基本上就要爆發(fā)三院大戰(zhàn)了。
否則,光憑他和赤憐宮主很難直接帶走林北。
想了想,馳騖古圣也就跟著說道:“不錯,林北的賬,可以先放一放,但他掠奪道源的方法,你們圣道院若是想要獨(dú)享,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一旦圣道院掌握有掠奪道源的方法,消息散出。
那到時候,針對林北的,就不止是他們天道殿和仙道宮了,其他各大勢力,怕是也會群起而攻之。
若是到了那個時候,別說圣道院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古圣蕭七公了,就算再多兩個蕭七公,也無濟(jì)于事。
根本擋不住整個天下共討之!
畢竟,這個世界上,可不僅僅只是他們天道殿、仙道宮和圣道院內(nèi)有古圣,屹立在這個世界之巔的,也并非只是他們。
“沒事,我可以帶著這小子,退出圣道院!反正,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會那掠奪道源之法,你們?nèi)羰窍胍蔷捅M管來找我們好了,只不過,不論是誰,真要敢對我們下黑手,那也就要做好被老頭子我下黑手的準(zhǔn)備。”
“不是老頭子我嚇唬你們,我要弄死一兩個古圣,那可不是不行。”
蕭七公好似并不怕這種威脅,淡淡說道。
聞言,赤憐宮主的神色不變,她知道,蕭七公說這話,并非妄言,是真有可能的,而且,說不定弄死一兩個古圣,蕭七公自己還不會死。
因為
當(dāng)年,蕭七公和那位古圣一戰(zhàn)的內(nèi)情,她知道一點,那一戰(zhàn),那位古圣被蕭七公打成重傷,從那以后,便坐鎮(zhèn)他們宗門之中,至今都沒踏出宗門一步。
而都傳,蕭七公自那一戰(zhàn)過后,境界就跌落至真圣了。
但根據(jù)被蕭七公重創(chuàng)的那位古圣,曾對親近之人透露出的一點消息來看,當(dāng)時,蕭七公壓根就沒怎么受傷,更別提重傷到保不住自身境界的地步。
所以。
蕭七公境界從古圣跌落至真圣,另有原因。
他們仙道宮一直懷疑,這蕭七公是在修煉某種不可揣摩之法,每一次重新踏入古圣境界,就相當(dāng)于完成了一次輪回,一次又一次重新踏足古圣境界,就會讓蕭七公越發(fā)強(qiáng)大,直至最后,可能會達(dá)到一種超脫的狀態(tài),突破古圣桎梏。
而如果猜測為真的話,那蕭七公所修煉的這種法,對于這些古圣而言,價值不會在林北掠奪道源的方法之下。
甚至,還要更珍貴!
赤憐宮主沒說話。
馳騖古圣卻冷笑,“蕭七公,就算你能弄死一兩個古圣,那你呢?你還能活嗎?我就不信,你舍得自己的性命,拉著一兩個古圣同歸于盡!”
“更何況,你以為,你退出圣道院就和圣道院沒關(guān)系了嗎?到時候,我不信,你能為了這么一個毛頭小子,坐視圣道院的毀滅而不顧!”
他說的相當(dāng)篤定。
顯然是吃定了蕭七公。
“啪!”
然而,就在馳騖古圣說完這話,臉上還帶著冷笑之際,他的臉上,卻是猛然挨了一個耳光,差點讓馳騖古圣一個趔趄。
馳騖古圣捂著臉頰。
他沒受傷!
甚至都算不上太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