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聽到邀請搖頭道:“謝謝,不用了,司秘書她們還在包廂等我呢。”
楊逍撓頭笑:“余笙,耽誤不了幾分鐘的,其實(shí)主要是你當(dāng)時走的匆忙,大家心里都覺得挺虧欠你的……”
余笙抬頭:“麻煩你幫我轉(zhuǎn)達(dá)下,真不用了。”
她拒絕的很干脆,沒有絲毫轉(zhuǎn)圜余地,楊逍見狀也只得點(diǎn)頭道:“那好,那就下次有機(jī)會再說。”
余笙嗯聲,剛準(zhǔn)備離開,楊逍就一把扯住她手腕,將她身體往旁邊扯了點(diǎn),過道很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余笙本就和他站得近,此刻被他這么一用力,措手不及的扶助他手腕。
“別撞到人了。”見余笙不解的抬頭,楊逍笑了笑解釋,手指指向剛剛走過去的人。
余笙秀眉微攏,沒說話。
剛剛她和那些人分明是有距離的。
還沒想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楊逍,你上個廁所上掉里面了嗎?還得讓我出來……”
“哎?余笙?”
云哥的目光在楊逍和余笙身上來回轉(zhuǎn),最后笑道:“可以啊楊逍。”
楊逍當(dāng)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云哥,別亂說。”
“喲還不好意思了,人余笙多好一姑娘,她都沒害羞,你個大男人燥什么。”
余笙算是明白了,這楊逍八成是見到云哥出來,故意拉住自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招數(shù)。
她輕笑一聲,還沒說話,就聽到楊逍說道:“余笙,你剛剛不是說要回去嗎?快回去吧,別讓司秘書她們等著急了。”
完完全全是照顧她的姿態(tài)。
云哥露出我明白的眼神。
余笙抬頭,笑了笑:“謝謝,不過這么難得才遇見,我覺得你說得對,應(yīng)該和一部的同事們見見面。”
楊逍的笑意僵在臉上,他是沒想到余笙又突然轉(zhuǎn)變心意了。
原本看到云哥出來,拉住她制造曖昧的氣氛,只不過是滿足他男人的虛榮心,好讓云哥回去之后自己有個吹牛逼的資本,反正余笙又不去他們包廂,隨便他怎么說都可以,可誰知道余笙會不按常理出牌。
他臉色微變,云哥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問道:“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見楊逍還準(zhǔn)備說話,余笙當(dāng)即道:“云哥,你在說笑了,我們又沒有關(guān)系,怎么會一起呢,剛剛只不過和楊逍在門口碰見,多說兩句話而已。”
“司秘書她們還在包廂唱歌呢,要不然我先去你們包廂看看?”
她兩句話一說,云哥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他看向楊逍,眼底有些鄙夷。
這是第二次被耍了。
上次張藍(lán)說他們倆有關(guān)系時,他也沒否認(rèn),造成大家的誤解,現(xiàn)在居然故技重施,真當(dāng)別人是煞筆嗎?
云哥的臉色不好看,楊逍也不遑多讓。
余笙站在原地,欣賞他們的變臉,神色如常,表情淡淡然,唇角微揚(yáng),含著淺笑。
氣氛瞬間有些尷尬,旁邊的人來來回回走動,這邊三個人誰都沒開口,最后還是云哥憋不住道:“余笙你有空就去我們包廂坐坐,在第三個包廂,我先去上個廁所。”
余笙抿唇笑:“好的。”
目送云哥離開之后,楊逍才犯錯一樣看著余笙,低聲道:“余笙,你是不是生氣了?”
余笙對聽不懂人話的楊逍著實(shí)頭疼,搖頭笑笑,剛邁開步子,就被拉住手腕,這次她是真的動氣了,剛想回頭罵人,就看到季木清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
她愕然幾秒,吶吶道:“季副總?”
楊逍也被季木清的突然來臨嚇到了,立刻往后退兩步,面色微白,身體輕抖道:“余笙,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空就來坐坐。”
他說著腳不沾地的溜了。
余笙傻站在原地,她側(cè)目看向季木清,小聲道:“季副總?”
季木清蹙起秀眉,臉頰紅透,身上也有一股酒氣,她聲音頗啞道:“你怎么在這里?”
握住余笙的那只手緊緊攥著,余笙只覺得手發(fā)麻,疼得她吸氣。
“我——她們——”
余笙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干脆道:“同事聚餐。”
季木清盯著她明眸看,余笙見到她眼睛不似平時的清亮,秀眉也攏的很緊,下頜緊繃,似乎在咬著牙關(guān),手還攥著自己的手,手指尖有不正常的溫度襲來。
“季副總,您身體……”
季木清閉了閉眼睛,打斷她的話,似是忍不住般說道:“送我回去。”
余笙愣了下,季木清身體軟了些,趴在她肩膀上,又說了句:“余笙,送我回去。”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