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看到趙二川,其中一只眼睛烏青的那一刻,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我靠!
這個(gè)活爹,又他媽惹事兒了吧?
離開我的眼睛,不到五分鐘,你又招惹誰了呀,掀人家小姑娘的裙子了?
趙二川來到徐偉的面前,一句話沒說,一旁的阿刀,則頓時(shí)眼前一亮,“二哥,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眼睛沒事兒呀。”趙二川立刻說道。
“你的眼睛怎么……。”阿刀剛要說,你的眼睛怎么被人打青了,一旁的小五連忙沖著他擠了擠眼睛,瞬間,阿刀把剩下的話,咽進(jìn)了肚子里,隨后他對徐偉說道,“大哥,咱們?nèi)ジ陕镅剑俊?
“吃飯。”徐偉說道。
“我早就餓了。”小五說道,“咱們趕緊走吧。”
眼下不是說話的時(shí)候,先離開這家工廠再說。
老板和車間主任倆人,也看出事情有點(diǎn)不對勁兒了,只不過他們倆誰都沒有問。
一行人出了車間,正準(zhǔn)備上車的時(shí)候,忽然,黑女人跑了過來,他看到趙二川的那一刻,頓時(shí)火冒三丈,“流氓,抓流氓!”
車間主任見自己姐姐,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了,立刻來了精神,“姐,咋回事兒,誰是流氓!”
“那個(gè)陰陽眼!”黑女人指著趙二川說道。
老板眉頭一皺,立刻問道,“人家咋地了?”
“他跑女廁所里,看我的拉屎!”黑女人大聲嚷嚷道,“這個(gè)臭流氓,眼睛被我打了一拳,這就是證據(jù)。”
一句話,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如果是一般工人,老板一定會(huì)讓他立刻滾蛋的,但是趙二川是徐偉帶來的,人家是來談生意的,總不能把他趕出去吧?
車間主任聞聽此言,一把抓住了趙二川的衣領(lǐng),“混蛋東西,你他媽敢沖著我姐耍流氓,你是不是活膩了!”
他這一嚷嚷不要緊,偏巧這個(gè)時(shí)候,有一群工人正從這里路過,他們呼啦一下,把趙二川和徐偉等人給圍了起來。
如果換作了別人遇到這種情景,一定會(huì)嚇破了膽的,但是,趙二川是誰?
那是茅房拉屎臉朝外的漢子,那是腦袋掉了,都不帶皺眉的英雄,那是看到人就能分得清公母的純爺們!
他豈能被車間主任給嚇住?
“你長的雖然難看,但是不黑。”趙二川板著臉說道,“那個(gè)娘們長得雖然不算丑,但是跟他媽從煤堆里挖出來的一樣,你倆究竟是不是一個(gè)爹下的崽呀?”
聞聽此言,小五暗豎大拇哥。
還得是人家趙老二呀,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還研究品種的問題,單憑這一份淡定和從容,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你他媽什么意思?”車間主任眉頭一皺,隨后揚(yáng)起了拳頭,作勢就要打人。
趙二川嘴角微揚(yáng),“我的意思是,你倆不要亂認(rèn)親戚,免得哭錯(cuò)了墳。”
他的話一出口,車間主任一拳打向了趙二川。
趙二川則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后一轉(zhuǎn)身,猛地一個(gè)大被夸,直接將車間主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老公,他打我弟弟。”黑女人嚷嚷道,“你難道不管嗎?”
“你他媽喊誰老公呢。”小五立刻回懟了一句,“人家老板的媳婦兒是……。”他原地一轉(zhuǎn)圈,看到了那位穿裙子的女員工,于是大聲說道,“人家她才是老板娘呢,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個(gè)掃廁所的還敢自稱老板娘,腦瓜子被門框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