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徐偉的嘴角恨恨地抽動了一下, 實話說,他特別不想跟別的女人談到結(jié)婚的問題。
如果不談這事兒,徐偉還會覺得,自己受別人喜歡,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牵?dāng)談到結(jié)婚的問題的時候, 他就會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徐偉用拳頭堵住嘴巴,輕輕咳嗽了兩聲,“我跟白百靈結(jié)婚,那是不得已而為之,這是政治婚姻,沒有辦法的。”
這件事兒,如果不這么說的話,文麗一定會非常的不開心,徐偉以為。
但是,他這么說了之后,文麗依舊沒有開心多少,而是冷冷地反問道,“你是不是把丫頭也拿下了?”
我靠!
文老板就是文老板,看問題還真是透徹的很。
一句話就能戳中事情的本質(zhì),這讓自己如何回答?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徐偉臉色驟變,露出不悅之色。
好像,他是蒙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這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
“我說的是事實。”文麗抱著肩膀,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之色,“如果不是用非常的手段,丫頭豈能會受你 支配?”
“徐偉啊徐偉,我是真沒有想到,你這個家伙竟然如此的卑鄙無恥。”
尷尬地笑了笑,徐偉揉了揉鼻子,給自己辯解道,“我就是看中了,丫頭確實有幾分本事,如果加入到了咱們的陣營中來,對于咱們來說,一定會有非常大的幫助。”
“借口!”文麗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跟他廢話了。
然而這個時候,忽然聽到走廊里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徐偉和文麗頓時相視一眼。
“你們他媽的有病啊。”趙二川大聲嚷嚷道,“把老子塞進(jìn)床底下,竟然還想打我,我就問你們一句話,究竟是誰把我塞進(jìn)床下面的。”
“來人啊,抓流氓啦,抓流氓啦。”一個女人凄厲地慘叫著。
趙二川豈能不明白,一旦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自己即便是跳進(jìn)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于是,他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巴,隨后對男人說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亂來的話, 我就不客氣了。”
徐偉聞聽此言,頓時嚇得打了個哆嗦,他立刻跳下床去,三步并作兩步,打開了房門,此時此刻,只見趙二川的懷里,摟著一個女人,他那一雙粗糙的大手,正捂住女人的嘴巴,而站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說,不要傷害我的女朋友。”壯漢苦著臉哀求道,“你說什么,我都滿足你。”
趙二川這家伙,本來就是個,見了大樹就不爬桿子的主兒,如今男人說的如此大方,他立刻嘿嘿笑道,“我覺得這娘們倒是有幾分味道,不如……。”
他的話還沒說完,徐偉和文麗已經(jīng)打開了房門。
徐偉剛要說,趙老二,不許放肆!
然而,一旁的文麗卻說道,“好家伙,竟然見到有人,大清早的就劫持人質(zhì),還真讓我開了眼界呢。”
趙二川一愣, 心中暗忖, 這是什么意思呀?
你不是小徐書記的老板嘛, 怎么這話聽起來,好像是針對我的呀。
“老板,說啥呢,這是咱們自己人。”徐偉低聲提醒道。
然而,文麗卻并沒有理會徐偉,若是再次冷冷地說道,“我讓你把人質(zhì),給我放了,聽到了沒有!”
趙二川歪著頭, 怒氣滿滿地說道,“你憑什么教訓(xùn)我呀,我告訴你,我不是小徐書記,你如果想要殺我,那就盡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