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韓縱趕緊移開視線,干笑道,“我開車,開車。”
簡歡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了,哼唧了幾聲,不得章法的吻他。
婁梟垂眼看她貓兒似的亂蹭,略帶懲罰的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別浪,等會兒就到了。”
簡歡耳邊嗡嗡作響,她聽不清婁梟在說什么,她的視線里只有婁梟那兩片弧度撩人的薄唇。
在她身處的火海之中,唯獨(dú)那里清涼一片。
她無視周圍的荊棘,顫抖著,貼了上去。
婁梟眼眸暗了暗,掐住她的后頸,深吻了一回。
等她癱軟在懷,咬著她耳朵發(fā)狠,“我今天不把你干老實(shí)了,我跟你姓。”
…
接下來的記憶并不明朗,簡歡像是坐上了一艘永遠(yuǎn)不會靠岸的船。
在滔天巨浪里,浮浮沉沉。
最后她甚至分不清到底吃藥的是她還是婁梟。
婁梟那股子狠勁兒逼的人腿軟,餓狼似的不知疲倦。
而她就像是他的獵物,被迫承受他的撕咬掠奪。
時針轉(zhuǎn)了七八圈,等簡歡醒來時,房間內(nèi)漆黑一片,窗邊好像有個人影。
“二爺?”
簡歡聲音太啞,只發(fā)出了兩個音節(jié)。
“簡小姐你醒啦?”
燈開了,簡歡瞇了瞇眼,等她適應(yīng)了光源,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
他穿了條破洞牛仔褲,染著紅毛,眉間有條疤,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你是?”
“我韓縱,梟哥讓我留這等你醒。”
韓縱同樣打量著她,“你能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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