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他還有什么看不開的,”黃蓉凄然一笑,“奮斗貢獻了大半生的國家原來是仇敵,一直努力保護的老百姓現(xiàn)在一個個對他喊打喊殺,這里還有什么值得他留戀的你安排我見他一面,我有些話跟他說,他一定會愿意去漠北的。”
宋青書點了點頭“好”
接下來啊安排黃蓉到天牢和郭靖見了一面,他也沒安排人去偷聽,兩人在里面聊了很久,最后黃蓉出來的時候眼睛都還是紅的。
沒過幾天,“郭靖”被推到菜市口凌遲處死,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拍手稱快,當(dāng)然也有不少扼腕嘆息的,哪怕是很多年后,還有人不愿相信這個事實,流出各種版本的傳說
有的說郭靖其實沒死,而是在民間隱居下來;有的說郭靖將功補過,投身軍中為國效力;還有的信誓旦旦說過在漠北蒙古見過他
之后宋青書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賈府被抄家,李紈上門求助,她畢竟是賈家兒媳,不能眼睜睜看著無動于衷,可賈家犯了這么大罪,法不容情,該抄還是得抄,宋青書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保住一些人,安排人暗中照顧一下。
史家那邊也差不多,不過史彌遠不愧是一代梟雄,他在獄中主動自盡,留下一篇遺書,將所有的罪責(zé)攬在自己身上,反倒救了史家不少子弟。
薛家也推了幾個替死鬼出來,畢竟當(dāng)初薛家和北靜王聯(lián)手,是很多人看在眼里的,總要有個交代。
處理完這些過后,薛家便熱心地張羅著府中小姐和齊王的婚事,原本宋青書說薛寶釵一個就夠了,但薛極怎么也不肯同意,非得把薛寶琴也一齊塞過來。
宋青書和薛家的同盟畢竟還有些脆弱,也擔(dān)心拒絕會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誤會,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下來。
看著薛家緊鑼密鼓地張羅婚事,似乎有隱隱蓋過王家的趨勢,王子騰也不是滋味,有心想跟著張
羅,但想到弟妹李青蘿的事情,他便一肚子火,弄得他如今束手束腳。
宋青書卻沒有過度關(guān)注這些,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而言,聯(lián)姻只是一種手段,很難傾注太多感情進去。
此刻看著萬里之外的兩封求援信,原來是高麗國向南宋請求幫助,蒙古東征,一路勢如破竹,高麗國岌岌可危,所以請大宋看在昔日交情份上出兵相救。
顯然這樣的信是群發(fā)的,竟然求助到相隔這么遠的南宋來了,可見他們已經(jīng)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另一封信是傅君瑜寫給賈寶玉的,緬懷了一下雙方相處的時光,請他幫忙說服一下南宋皇帝同意出兵,顯然她還不知道南宋這邊到底發(fā)生了啥。
宋青書沒想到當(dāng)初在六盤山以水月大宗的身份刺殺了鐵木真,本想著禍水東引到東瀛,哪想到先遭殃的竟然是高麗,不過想來也不出意料,之前西夏招親時,自己以高麗大宗師“傅采林”的身份殺了不少蒙古高手,那時候鐵木真便雷霆大怒派了一個萬人隊去討公道;如今的要到東瀛報仇,必須要先拿下高麗作為跳板才行。
宋青書決定前往高麗一趟,聽到這消息后,身邊的紅顏知己全都不同意,任盈盈皺眉道“青書,平日里你到處留情我也沒說什么,但這次為了兩個高麗女子,用得著以身犯險么”
黃衫女也悻悻然地說道“更何況人家姐妹記住的可是西夏那個賈寶玉。”當(dāng)初在西夏,她可是親眼見證了宋青書以賈寶玉的模樣和那兩個高麗女子眉來眼去。
看著她們七嘴八舌,宋青書頭都大了“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這次過去不是為了她們倆,而是為了對付蒙古的主力。”
“蒙古主力”任盈盈一怔。
宋青書點了點頭“雖然上次在六盤山借助刺殺鐵木真讓蒙古大敗一場,但并沒有傷筋動骨,蒙古實力尚存,如果待其收拾完高麗東瀛過后,他本就無敵的騎兵加上高麗東瀛的水軍南侵,那真是中原各國的噩夢了。”
“我之前計劃了那么久,就是要將蒙古引到海上,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消滅蒙古人縱橫天下的無敵騎兵。”
“你要打海戰(zhàn)”任盈盈眼前一亮。
黃衫女也不住點頭“不錯,蒙古騎兵在地面上雖然厲害,但下了水,恐怕不堪一擊。”
“不錯,我要趁這個機會徹底消滅蒙古主力,讓其再也無力南下。”宋青書回憶著記憶中的歷史,他一直都是在順勢而為,將事情望著記憶中的歷史走向引導(dǎo),只不過提前了一些時間而已。
見他分析得合情合理,諸女再也沒有了阻攔的理由,唯有任盈盈偷偷拉著宋青書說道“青書,如果蒙古真的被徹底消滅,中原各國沒了這個外患的話,其實對你反而不怎么有利的。”
宋青書自然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心中自有分寸。”
高麗這邊應(yīng)該是最后一塊地圖了,所有的一切都會在那里終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