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艱苦的逃亡之路
宋青書穿好了衣服,剛一下床,覺得腳步虛浮,心想真是要命,紅顏禍水果然名不虛傳。
回頭看著周芷若無力地躺在那里,宋青書蹲了下來,手指在她臉蛋兒上拂過,“娘子,我這么愛你,怎么會舍得殺你,放心,亮過后你的內(nèi)力差不多就能恢復了。”
再大的火氣,被折騰了六次,也滅得差不多了,周芷若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會后悔的。”
“就算最后死在了你手里,我也絕不后悔。”宋青書親吻了她香唇一下,拿起行李往外走去,出門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么,回頭道“別怪我提醒你,現(xiàn)在除了你我,別人都不知道今晚發(fā)生過什么,你不會那么傻跟張無忌實話吧?”完哈哈一笑,飄然遠去。
時間慢慢過去,際開始泛白,周芷若眼睛一睜,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下面?zhèn)鱽淼乃致楹吞弁醋屗铧c又躺了下去,看著白皙的嬌軀上面到處都是歡好的痕跡,周芷若隨手一抓,就將床板抓得粉碎,咬牙切齒道“宋青書,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哈欠!”遠在數(shù)十里之外的宋青書打了個噴嚏,抬頭看了看色,苦笑道“那個女人恐怕已經(jīng)醒了,我的行為是不是太狼心狗肺了一點?”
雖然明知道周芷若抓到自己,自己肯定死路一條,要是她真的跟張無忌有過啥啥的,自己也許還真會狠下心除掉她以絕后患,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哪里還下得了手。
再了,就算他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是清楚地考慮到殺了周芷若弊大于利才放了她的。
如今下就周芷若一個人會悄悄追殺自己,她還不敢聲張;相反,如果殺了周芷若,自己又失蹤了,那么自己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全下的人都會認為自己殺了自己的妻子,別張無忌和峨眉派無盡的追殺,全下的人都會唾棄自己,到時候自己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可別瞧這名聲二字,在古代世界,背上了一個壞名聲,恐怕一輩子都沒法翻身,君不見平西王吳三桂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大堆人跳出來扯他后腿,這就是聲名狼藉的必然結(jié)果。宋青書還想在當今亂世有一番大作為,怎么會如此不智背上殺妻的惡名?
宋青書估摸著周芷若已經(jīng)在追殺自己的路上了,自己當初提過下四大神醫(yī),周芷若應(yīng)該也能猜到自己要去找他們治療經(jīng)脈。
胡青牛已死,剩下的三大神醫(yī),開封的平一指離這里最近,嵩州城的薛神醫(yī)次之,毒手藥王行蹤最為詭秘,常人根本不知道到第十一章艱苦的逃亡之路
哪里去找他,不過這難不倒宋青書,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熟悉金書劇情的他十分清楚藥王莊在洞庭湖流域的白馬寺,武昌岳陽一帶,具體位置自己過去了再找便是。
周芷若不出意外肯定是先去開封和嵩州,最后才會尋找虛無縹緲的藥王莊,自己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宋青書心中大定,大步向洞庭湖方向趕去。
經(jīng)過半月的趕路,宋青書終于來到洞庭湖流域附近,在多個城市打聽白馬寺的位置,被問之人紛紛表示沒聽過這個地方。
一路又餓又渴,宋青書就在鎮(zhèn)上找了一個酒家,點了酒菜一邊喝著悶酒一邊思索著自己的未來。
也難怪他會沮喪,且不毒手藥王能不能治好自己的經(jīng)脈,現(xiàn)在自己連白馬寺也找不到,再加上鬼知道《雪山飛狐》的劇情發(fā)展到哪一步了,要是毒手藥王無嗔大師已經(jīng)死了,自己可真欲哭無淚了。
并沒有一般穿越眾那樣的狂喜,宋青書穿越到這個大亂世,只是慶幸自己撿回來一條命,但對于這個世界可沒什么感情,大地大,他仿佛一個過客一樣,舉目無親(穿越而來的他可從沒把宋遠橋當父親,何況武當派早已因為莫聲谷的事情與宋青書斷絕了關(guān)系,自己經(jīng)脈盡斷也是拜武當派所賜),起來,最親近的人反而是名義上的妻子周芷若,不過她現(xiàn)在正在滿世界追殺自己呢。
苦笑一聲,宋青書頓時覺得生活充滿了灰暗,了無生趣啊。
“起來,給本大爺讓座。”砰地一聲,一只腳踏上了宋青書邊上的板凳上,一柄刀也示威一般杵在了桌上。
武俠世界里,酒樓果然是個多事之地啊。宋青書郁悶地想到,只是沒料到這種事情讓自己碰到了,看了看其他幾張空桌子,宋青書奇怪地盯著身邊圍著的那幾個三大五粗的漢子“旁邊不是有空位置么?”
“老子就是想坐你這位置。”明顯是頭目的漢子道,“你這兒風景好,識相的快點給老子讓開,省的挨揍。”
另外幾個漢子互相調(diào)笑道“我們老大最討厭這種油頭粉面的公子哥,今算他倒霉。”
“這子,一副兔兒爺相,肯定夾著卵蛋灰溜溜滾了。”
……
宋青書笑了,自己落魄如斯,被張無忌周芷若這樣下一等一的人物欺負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一些地痞流氓都來自己頭上撒尿。
以前世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至少有四五種辦法可以避免沖突,而且不至于太過窩囊。不過自從穿越過后他心中一直有一股郁結(jié)之氣,加上發(fā)現(xiàn)這是金庸所構(gòu)成的世界后,第十一章艱苦的逃亡之路
他有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在他看來,這個世界的人物不過是些低等生物罷了。
一蘇醒就發(fā)現(xiàn)經(jīng)脈盡斷,然后名義上的老婆跟其他男人郎情妾意,碰碰她的身子,她都要全下追殺自己,現(xiàn)在要是再跟這種路人甲一般的nc低頭哈腰,那自己可真算得上是穿越者之恥了。
宋青書云淡風輕地一笑,不再理會身邊的地痞,端起酒杯慢條斯理酌一口。
“喲呵!”地痞首領(lǐng)笑了,一巴掌就將他的酒杯扇到了地上。宋青書也不動怒,拿起筷子夾起一顆蝦仁,慢悠悠送到口中。
“艸!”身邊地痞發(fā)現(xiàn)自己被無視了,臉皮一抽搐,拿起旁邊兒臂粗的哨棒一棍子往他背上打去。
“噗!”宋青書被打得一個趔趄,剛喝的一口酒也噴了出去,還夾著著一絲鮮血。剛才他做了這個決定就做好了被打的準備,有些東西在旁人看來也許很可笑,但是自己卻必須要堅持的。
當然他也不是傻瓜,要是還在長江以北,他可不敢這么冒失。料定了如今身處大宋境內(nèi)的繁華地段,不同于戰(zhàn)亂四起的北方,這里官府的威懾力還是存在的,這幾個地痞頂多將自己狠揍一頓,可沒那個膽量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弄死。第十二章龍女兒子都這么大了
宋青書極為硬氣地硬扛著加諸于身上的每一拳每一腳,照常鎮(zhèn)定地夾著菜,喝著酒,雖然在對方拳腳之下,幾乎沒有一口菜,一杯酒能順利送到嘴里。
“好漢子!”不遠處一張桌上約莫七八歲的男童拍案而起,轉(zhuǎn)頭對身邊一個全身裹在雪白皮裘中的美麗女子道,“娘,我要救他。”
一群地痞打得也累了,關(guān)鍵是宋青書一副死人模樣,他們打著也沒勁,這個時候聽到有人出頭,頓時停下手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七八歲的娃娃,頓時哄堂大笑,待看清了他旁邊女子的容貌,頓時色心大起。
地痞首領(lǐng)張口就調(diào)戲道“喲,哪來的娘子如此美貌,要是你過來陪大爺喝一杯,大爺就不跟你娃兒計較。”
“混帳,敢侮辱我娘!”男童大怒,抓起一旁的板凳就扔了過來。
地痞首領(lǐng)沒料到他會出手,大意之下被砸得七葷八素,大怒之下招呼兄弟們上“給我往死里打,別動那個娘子。”
“心!”宋青書被打得鼻青臉腫,也看不真切那邊情況,只覺得幾個虎背熊腰的漢子往一個孩子撲了過去。
見到撲過來的眾人,那個男童卻不慌不忙,一個閃身就放倒了一個地痞,然后站在中間,任由眾人將他圍住,幾番交手下來,眾人居然沒有占到絲毫便宜。
“咦?”宋青書仔細看去,見那個男童出手奇短,抬手踢足,全不出半尺之外,但招數(shù)綿密無比,周身始終不露半點破綻,因此幾個流氓完全攻不進去。
宋青書發(fā)現(xiàn)他這套掌法以守為主,頗得太極功神髓,心中還尋思他跟武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考慮到自己武當棄徒的身份,他本來打算先行離去,免得聊起來尷尬。
不過他注意到男童雖然舉手投足頗有大家風范,不過畢竟年幼,力氣上太過吃虧,已經(jīng)逐漸落入了下風。
這一來他反而不好走了,幾個地痞見這么久都拿不下一個孩,臉上有些掛不住,有一個人一發(fā)狠,拔出刀就往男童砍了過去。
“心!”宋青書大驚,抓起一條板凳就沖了過去,要是這個孩因為救自己反而送了性命,那他恐怕要內(nèi)疚一輩子。
那個裹在白色皮裘里的女子也出手了,只見一條白色的綢帶飛了出來,纏住圈中的男童,往后一拉,就將他拉出了戰(zhàn)圈。第十二章龍女兒子都這么大了
宋青書極為硬氣地硬扛著加諸于身上的每一拳每一腳,照常鎮(zhèn)定地夾著菜,喝著酒,雖然在對方拳腳之下,幾乎沒有一口菜,一杯酒能順利送到嘴里。
“好漢子!”不遠處一張桌上約莫七八歲的男童拍案而起,轉(zhuǎn)頭對身邊一個全身裹在雪白皮裘中的美麗女子道,“娘,我要救他。”
一群地痞打得也累了,關(guān)鍵是宋青書一副死人模樣,他們打著也沒勁,這個時候聽到有人出頭,頓時停下手來,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七八歲的娃娃,頓時哄堂大笑,待看清了他旁邊女子的容貌,頓時色心大起。
地痞首領(lǐng)張口就調(diào)戲道“喲,哪來的娘子如此美貌,要是你過來陪大爺喝一杯,大爺就不跟你娃兒計較。”
“混帳,敢侮辱我娘!”男童大怒,抓起一旁的板凳就扔了過來。
地痞首領(lǐng)沒料到他會出手,大意之下被砸得七葷八素,大怒之下招呼兄弟們上“給我往死里打,別動那個娘子。”
“心!”宋青書被打得鼻青臉腫,也看不真切那邊情況,只覺得幾個虎背熊腰的漢子往一個孩子撲了過去。
見到撲過來的眾人,那個男童卻不慌不忙,一個閃身就放倒了一個地痞,然后站在中間,任由眾人將他圍住,幾番交手下來,眾人居然沒有占到絲毫便宜。
“咦?”宋青書仔細看去,見那個男童出手奇短,抬手踢足,全不出半尺之外,但招數(shù)綿密無比,周身始終不露半點破綻,因此幾個流氓完全攻不進去。
宋青書發(fā)現(xiàn)他這套掌法以守為主,頗得太極功神髓,心中還尋思他跟武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考慮到自己武當棄徒的身份,他本來打算先行離去,免得聊起來尷尬。
不過他注意到男童雖然舉手投足頗有大家風范,不過畢竟年幼,力氣上太過吃虧,已經(jīng)逐漸落入了下風。
這一來他反而不好走了,幾個地痞見這么久都拿不下一個孩,臉上有些掛不住,有一個人一發(fā)狠,拔出刀就往男童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