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騰想得深了更惱起來,自己猛喝了兩口茶方才壓下來,王玚知道他真是惱了,便不多勸,只靜靜聽著,是讓他說出來宣泄的意思。
直到后來聽見王子騰猜測的王仁過繼,王夫人等人圖謀王家家業(yè)之事方才微微動了動眼皮,暗嘆可不就是如此原著里頭王子騰為了王仁沒少替鳳姐、薛家、王夫人等人出力,王仁又是個坑爹的貨。當時也就是王家賈家都倒了,不然只怕王仁就是另一個邢大舅
王子騰慢慢平復下來,自嘲道“愈是老了,想起子嗣之事便不能自抑,倒是叫你看了笑話別學你爹這個看不清事兒的,到臨頭了給人當了槍使都收不回來了。”
王玚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勸道“父親是看重兄妹情誼才叫人鉆了空子。”
王子騰哂笑道“給你爹找面子呢大可不必叫人算計了也不是什么少見的事兒,我這頭半生沒少算計旁人,輪到自己身上也是遲早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他抹了一把臉,冷聲道“叫人教教那些姨娘該如何說話,別說出不想聽的來。咱們也不是冤枉了他們,也是自找的”
王玚答應一聲有了王子騰的話他才好動手,“我告訴太太去,這個還是太太辦得穩(wěn)妥。”
王子騰冷靜下來,仔細想了才道“三皇子那邊動手太快了,張家已經叫抄了,只怕等去了,立時就能打上謀逆的罪名凌遲,誅族。榮府那里不能這樣快,畢竟賈敬是個出家人,說是好幾十年不跟家里牽扯了罷”
“哼”他冷哼一聲,擰眉道“也就是哄哄外頭的人,實則誰不知道還是他說了算的只是沒有明面上這個,三皇子那里就不好清算,加上衛(wèi)家、馮家也是頭一批里頭的,故此賈家應當要等登基之后了,若是日后有誰緩過勁來又起什么幺蛾子,正好摘出來殺雞儆猴。所以咱們不必急著這時候斷了,倒是靜下來等李嶺葬了,那些姨娘吐干凈了,外頭局勢平穩(wěn),索性找個由頭一撥兒出個大的。”
“噯,倒是叫我又想起一事。”他說著笑起來,得意道,“你岳父幫了大忙林夫人手里有當年賈敬勾結揚州謀逆反賊的證據”
王玚這是真吃了一驚,忙追問道“這是如何說的”
王子騰笑道“也是湊巧,當時在揚州,林夫人是躲在一個別院里頭的,后來那里不大妥當,叫人移出去時她正看見咱們抓的一個俘虜竟是賈敬的貼身小廝”
“你岳父畢竟見得少,竟是沒認出來。虧得林夫人這一眼了,可是幫了大忙。”王子騰說的神采飛揚,“正愁著揚州那事兒明知跟義忠親王舊部有關聯,可惜藏得太深只能看出張家來,衛(wèi)若蘭當時過去由頭太正當了,一點子馬腳也不曾漏出來。這回可是逮著了”
“當時就把那人看守起來,圣上故意瞞下來好叫日后再能抓著什么一擊即中的,所以才授意叫林夫人仍是假死。”王子騰嘆息一聲,又道,“可惜還不曾來得及做什么,便出了這檔子事。幸而三皇子也知道端里,前幾日還曾暗示,我這才放心了這樣咱們兩家子都能摘出來了。”
王玚也是大喜,又怪著王子騰現在才說,“父親真是瞞得嚴實。”
王子騰大笑道“這點子定力還是有的”
兩人又說了些別的,王子騰便叫王玚回去歇著,暗示道“就是這兩日的功夫了,屆時少不得是勞碌。”
王玚會意,知道王子騰是在說承元帝時日無多,便點頭應了,行禮后便要回去。
他到了門口,忽聽里頭王子騰低聲開口問道“聽你說的,你大姑母當初也夠不著鮫綃這類貴物罷支使那些姨娘的另有其人”
王玚頭也不回地輕聲笑道“還能有誰證據確鑿,樁樁件件都指的大姑母,不是也該是了。”
“不過”王玚話鋒一轉,輕松道“背后的人今兒都抄了家了,父親大可放心。”
王子騰再不說話,顯是默認了。
王玚一笑,也不曾回去解釋什么,大步出去了到底當年是誰指使的,是張家順水推舟還是王夫人推波助瀾,甚或里頭是否有上頭默認,那位是不是早在那時就已經對王子騰生疑,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今他想要是誰是幕后主使。
作者有話要說 幕后黑手是誰其實已經不可考,到底里頭有幾家插了手誰也說不清楚,其實現實往往就是這樣,不存在每一件事都能知道真正的兇手,關鍵是誰在這時候成為兇手,對王家最為有利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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