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白的反應引來了眾人的起哄——沒想到他們可以看見冷酷無情的程總變成情種的樣子。
和程封經(jīng)常接觸的職員們也到場了,他們起初還猶猶豫豫地不敢上前,現(xiàn)在見氣氛正好,便拿著酒杯過來敬酒。
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的表情還是挺開心的,只除了張栩。
張栩一臉怨念地望著程封,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程封一看見他就頭疼,便干脆假裝不知道他靠近了,若無其事地喝酒。
然而,還是有人開啟了禁忌的話題,曾亦行問道:“程總,您什么時候回公司啊”
程封:“……”
原本低著頭的張栩猛地抬頭,目光炯炯地注視著程封。
程封見自己還是逃不過,就隨口答道:“再過段時間吧。”
“程總……公司還堆了很多需要您決策的文件呢。”張栩還是忍不住說道。
心里開始后悔自己把這群人邀請過來,程封隨口問道:“程昱臨不處理嗎”
張栩被程封直呼自己父親名字的行為噎了一下——他想起程昱臨第一天來代班時發(fā)生的烏龍。
由于程昱臨的臉實在太年輕,導致全公司上下,沒有一個人相信他是程總的父親,都覺得這位是程總失散多年的親兄弟,甚至還有人開始腦補“程總的哥哥趁程總不備,上門奪權”的戲碼。
“程先生說他不想管這么多……”張栩用相對比較委婉的方式轉達了程昱臨的意思。
——程昱臨的原話是,“讓那混蛋臭小子自己解決”。
程封皺眉,從旁邊的侍應生的托盤里取下一杯新的酒,在張栩期待的目光下,緩緩開口:“試試這個。”
張栩:“……”不是,程總您不該順著我的話題,表示自己很快會回來工作嗎!
公司業(yè)績在狂跌啊!
見張栩一臉呆滯,程封便伸手把酒杯直接塞給了他,不咸不淡地說道:“工作的事情,之后再……”
“他會盡早回公司的。”剛從蔣博文處回來的蔣子白插嘴道。
程封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張栩一臉的感動,把手里那杯酒一飲而盡,于是他很快就暈暈乎乎起來,被旁觀已久的曾亦行拖走了。
人們很默契地離開這片區(qū)域,給蔣子白與程封留出了單獨對話的空間。
“我想多陪你一陣子。”程封垂著眼睛說道。
蔣子白看穿了他裝可憐的技巧,也不肯承認自己實際上也想讓程封多陪自己,就哼哼了一聲,沒去看他。
程封看著面頰上泛起一層好看的薄紅的蔣子白,眼神不禁幽暗了一分。
“問了蔣博文了”他挑起話題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蔣子白的表情帶上了些許雀躍,“媽媽曾和他說,她會去o國一段時間。”
“o國”程封略微有些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了,“程家在o國的勢力挺廣的,我們找起來會方便很多。”
聽到這話,蔣子白的眼睛亮了亮,她戳戳程封的腰:“我們明天就去,怎么樣”
“行啊,”程封故意說道,“不過,剛才似乎有人讓我回公司上班……”
好像說這話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蔣子白不假思索地說道:“沒有的事情!”
程封拉過蔣子白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個吻,說:“不過,明天也不行。”
“嗯為什么”
“因為今天晚上……我們要做些有意思的活動。”程封連續(xù)地印下一串細細碎碎的吻。
“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呢!”
蔣子白的臉越來越紅,她慌亂地打量著周圍,結果發(fā)現(xiàn)其他人像是說好了一般都扭過了頭,沒有一個人在看他們這邊。
抬起眼瞼,程封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動人的金色,像是能把人迷醉的陳釀。
“那如果沒有人看著,可不可以——”
“不……!”
程封親上蔣子白的嘴唇,把她剩下的話語堵住了,片刻之后,他們的嘴唇分離。
他們在絢爛的水晶燈下相擁,整個舞廳似乎都寂靜下來,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今天兩個小孩都不在,所以,嗯”程封輕笑一聲,攬著蔣子白的腰肢說道。
“……好。”蔣子白花了好幾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們滑進了舞池,在閃爍的燈光之下,跳到了十二點的鐘聲響起。
賓客散盡,蔣子白被程封也被程封牽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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