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希望離開,莊睿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等
那條鯊魚死去之后,開了一場***的篝火晚宴,當然,成員只有他和金剛,還有金羽了。
這一夜莊睿睡的十分的香甜,所有的愁緒都沒有了,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清早,莊睿就找了一塊羊皮,用山羊血在上面寫道:無恙,被困孤島,跟隨金羽來尋我,島外有礁石,小船進入,莊睿!
寫完之后,莊睿用自己那珍貴的鞋帶,把帶有字樣的羊皮緊緊的綁在金雕的小腿上,這東西可千萬不能遺失了。
“金羽,去找彭飛,讓他帶人來這里,快去快回……”
莊睿以為彭飛已經(jīng)回***了呢,自己這字條回去,想必家人也能放心,只是他不知道,彭飛這會還滿大洋的轉悠呢,印度洋幾乎被他跑了個遍。
莊睿這句話是在金羽心里說的,金羽有些遺憾,歪著腦袋看了莊睿一會,口子發(fā)出幾聲低鳴,用腦袋蹭了蹭莊睿之后,振翅沖天飛起。
圍著孤島飛了一圈,金羽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大海上空。
金羽走了之后,莊睿也忙碌了起來,受了這么大的罪,要是不把克勞斯的寶藏給搬空,那也忒對不起自己了。
所以后面的幾天,莊睿是拼了老命的往山腹里鉆,一趟趟的將那些珠寶金幣給運了出來。
為了上船方便,莊睿直接把東西都給搬到了海邊,反正在這孤島上,也不怕有小偷強盜啥的。
“莊哥,我知道您肯定沒死,不過您到底在哪兒啊?”
彭飛躺在甲板上,任憑游艇在海洋里漂著,兩眼無神的望著湛藍的天空。
他盜用香港這艘豪華游艇的事情,已經(jīng)被秦浩然給壓了下去,并且隨時可以到有中國海軍的公海上進行補給。
這也算是秦家和歐陽磊,對于彭飛最后的支撐了,因為在兩家的心里,莊睿已經(jīng)是個逝去的人了。
這兩個月來,彭飛從一百五十斤的漢子,瘦的幾乎皮包骨頭了,現(xiàn)在最多體重只有一百一十多斤了,如果不是堅信莊睿還活著,他早已支撐不下去了。
彭飛尋找莊睿的思路是對的,他也感覺莊睿極有可能流落到哪個荒島上了,只是這兩個月的時間,彭飛登上了數(shù)十個無人島,都沒發(fā)現(xiàn)莊睿的影蹤。
“媽的,都是你這個畜生干的好事……”
彭飛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從甲板上跳了起來,沖入到船艙里。
原來在這艘船上,并不是只有彭飛一個人存在的,在船艙里的地板上,還躺有一個赤身裸體,渾身緊緊被漁網(wǎng)纏繞,只露出一個腦袋的人。
這個人正是穆塔,在彭飛搜尋莊睿未果的第一個月里,他就重新回到了南非,而穆塔居然還滯留在了南非。
莊睿自然是不會客氣,將穆塔隨從全部殺死后,從穆塔口中得知,是鉆石交易所的威廉,出賣了莊睿的資料,在那個委內瑞拉女孩床上,將威廉殺掉之后,莊睿帶著穆塔來到了海上。
穆塔的失蹤,也讓非洲一些國家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明里暗里有不少各國傭兵都在尋找穆塔,只是誰也沒想到,彭飛將穆塔抓到了大海上。
在大海中尋找一個人,遠比在陸地上要困難一百倍,這也是即使到了現(xiàn)代,海盜們還能縱橫海上的主要原因之一。
所以直到現(xiàn)在,彭飛的行蹤也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而穆塔,已經(jīng)足足被彭飛折磨了一個多月了。
“別……別過來,你這個惡魔,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給你十億,不……二十億美金……”
看到彭飛走進船艙,穆塔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像是見到了惡魔一般,和自己以前對待仇家相比,穆塔感覺自己的手段真的是太仁慈了。
“呵呵,留著去地獄花吧,我想撒旦一定會很喜歡你的,對了,這個手術在中國古代,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凌遲……”
彭飛笑了起來,折磨穆塔是他這兩個月來每天最開心的事情了,右手在一個按鈕上按了一下,一條連在漁網(wǎng)上的韁繩立刻收緊,將穆塔給吊了起來。
繃緊了的漁網(wǎng),深深的勒進穆塔的皮膚里,在網(wǎng)眼處,一塊塊皮膚往外凸出,彭飛拿著把小刀,慢條斯理的在給穆塔動著手術,穆塔的慘嚎聲隨之響起,遠遠的傳了出去。
“好了,每天給你這個畜生割幾刀,什么時候找到莊哥,什么時候再給你個痛快……”
彭飛只動了兩刀,割下了兩片肉,然后就給穆塔止血包扎上了,這一個多月來,穆塔一天要這么享受兩次。
“嘎嘎!”
似乎聽到彭飛在喊畜生,落到甲板上的金羽,很不爽的鳴叫了幾聲,把船艙里的彭飛給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