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前臺桌子上的月尋,臉紅得滴血:“我完蛋了,實語小姐,我都這樣了,他竟然還能認出來,太丟人了。”說著月尋又把自己的粉白小短裙往下拽了拽。
對于一臉羞紅的月尋,實語的視線落在了一塊沾著口紅的灰色手帕上:“你心上人的品味不錯啊,名店守鳴屋的產(chǎn)品。”
月尋投去一個怨念的眼神:“這很重要嗎?”
“嗯,一般只有老人家才會喜歡這家店。”
“……”
“不過你都這樣了,他還能認出來,說明,”實語小姐的冰山臉似乎松動了一點:“他很在意你啊。”
‘嘭’,月尋的臉更紅了,聲音也更弱了:“這種事……”
“好了,快起來,我給你把口紅補上。”說著實語從包里掏出一個黑色圓管。
月尋往邊上挪了挪,抿著嘴:“不要,”腦海里劃過轟那張一本正經(jīng)的,眉頭微皺,嘴角掛著無奈:“焦凍哥哥說,我涂這個,像藝伎……不好看。”
“……什么?”實語嘴角抽動,在月尋幽怨的眼神里,補充道:“你沒那么白。”
結(jié)束了一天的辛勤站崗,月尋的第一天英雄實習也算是完滿落幕了。
月尋摘下自己的護士帽,踢飛自己的粉色高跟鞋,呈大字躺在床上:“所以我們?yōu)槭裁匆獫摲卺t(yī)院啊?”
實語小姐優(yōu)雅地揉著自己的腳踝,撥了撥耳邊的碎發(fā):“之前USJ事件,那個叫做弔的少年不是被槍射傷了,所以我們排查了所有的醫(yī)院。”
一聽到弔的名字,月尋渾身一緊,那血紅的眸子又浮現(xiàn)在她腦海里,她搖搖頭,從床上撐了起來:“找到線索了嗎?”
“之前懷疑是有藥販子從這里采購藥品,在經(jīng)手轉(zhuǎn)售,但是線索斷了,原本今天藥販子應該出現(xiàn),卻沒有,可能有人走漏了風聲。”說話間,實語小姐已經(jīng)卸去了臉上的妝容,沒有濃妝遮掩,實語小姐那張柔情似水的冰山臉出現(xiàn)在月尋眼前。
月尋看得發(fā)愣:“實語小姐不化妝的時候好看。”
“……擦擦你的口水。”一塊濕毛巾丟在月尋臉上。
“所以明天還在醫(yī)院嗎?”月尋卸完妝,把毛巾蓋在臉上,躺尸狀。
事實證明確實不用再穿護士服了,只不過……
月尋看著自己頭上的貓耳朵,還有身上那套超級洛麗塔的女仆裝,整張臉都開始抽搐:“實語小姐。”而端坐在辦公室里的實語小姐,穿著十分正常的白大褂。
“這是地址,你應該認識,自己走過去吧。”一張紙條塞在月尋手里,實語就轉(zhuǎn)過身去看電腦。
月尋忽然覺得,其實學校只是想不出讓她去哪實習比較好,所以讓她每天都在做不同的兼職,減少在同一個地方過長的停留。
也就是說,再讓她打白工。
“這次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打工吧?穿成這樣,我覺得我需要精神損失費。”月尋太陽穴突突直跳。
面對月尋的不滿,對方只有冷冰冰的一記眼刀,以及沒有感情的威脅:“快去。”
走進這家‘喵喵女仆咖啡店’的時候,月尋的身體和內(nèi)心都是抗拒的,但是因為她在店門口糾結(jié)的時間太長,導致一堆奇奇怪怪的男生對著她,不停地按閃光燈。
‘叮鈴鈴’,伴隨著門打開,門鈴響了起來。
月尋肉眼可見地發(fā)現(xiàn),這家店生意非常不好,因為除了她,一屋子的女仆都是——肌肉虬結(jié)的大老爺們,不過還好體毛刮得很干凈。
總之這是一件裝扮粉嫩的中歐風裝修的咖啡店,并且擁有一眾散發(fā)著強烈雄性荷爾蒙的女裝男仆,真是一件與眾不同的咖啡店。
月尋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可能是被店里那種甜膩的香水味嗆到了,也許是被這群詭異的大老爺們嚇到了,又或者是被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一個聲音給震懾住了。
“切島?!這都是什么玩意?!”狂放不羈的言語帶著肉眼可見的鄙夷,還有那一身標志性的□□味,月尋覺得這兩天真的是她這三年里最跌宕起伏的經(jīng)歷。
“爆豪,你聲音太大了,小聲點,讓店主聽到了多不好。”切島滿含歉意的聲音接踵而來。
月尋立刻抬起自己僵硬的腳準備去和店主商量,讓她去后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