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自己,竟然能撐到現(xiàn)在,都沒有瘋,果然……還是自己最值得感謝了。
前面那兩個都是魔鬼。
感謝了一通,月尋發(fā)現(xiàn)也沒啥值得感謝的了,以淚洗面也差不多把臉上的血跡洗干凈了。
她扭了扭自己被插滿管子的身體,底氣十足的沖著醫(yī)生吼道:“快放我下來!”我已經(jīng)自由了!
AFO又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全部抽取一邊,你就可以走了……”
什么叫大起大落,什么叫大喜大悲,什么叫氣到心肌梗塞,什么是差點被氣死,幸福的淚水還沒干,絕望的眼淚就又開始流個不停。
慘絕人寰的痛哭哀嚎又持續(xù)了半天,終于月尋被放下來了,無力的癱倒在地。
裝滿了一個貨架的玻璃瓶里,裝滿了剛剛從月尋身體里抽出來的個性,還是雙份的。
一份被AFO重新吸收回了自己的體內(nèi),不同于月尋慘無人道的實驗過程,他輕松的就像是吸了一口氣。
AFO的能力是掠奪和給予,之前的能力給了月尋,雖然可以再拿回來,但是自己動手就讓實驗白費了,所幸醫(yī)生制造了剝離器,可以完美的讓宿主依然存有個性的情況下,復(fù)制其個性。
為什么不從AFO身上剝離?AFO雖然也融合了自愈能力,卻唯獨融合不了月尋母親的重生般的恐怖再生能力,況且他還身受重傷。
而另一份是可以再復(fù)制的,用于以后生產(chǎn)腦無。
至于這些,都是月尋醒后,AFO吸收回自己的能力后,好心告訴月尋的。
原本就已經(jīng)饑腸轆轆的月尋,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看到月尋的樣子,AFO這才有點‘父親’的樣子,‘心疼’道:“都怪爸爸太心急了,畢竟爸爸答應(yīng)過弔的,明天以后都不能再實驗了,月尋會原諒爸爸的對吧。”
月尋只能側(cè)著頭,用那一邊的眼睛死死的瞪他,月尋想罵他:剛剛還說是今天!無恥老賊!
月尋甚至都開始懷疑,她那個便宜媽媽是不是給AFO戴綠帽了,而且還是和歐叔的那一種,不然,誰會這么折磨自己的骨肉,不過轉(zhuǎn)念一想,AFO本來就沒什么人性,征服世界就是他的夙愿,他什么干不出來。
她站不起來,而且似乎也沒人想幫她,剛剛好心給她解釋的AFO又插上了他的續(xù)命管子,閉目養(yǎng)神。
而平日里的救護(hù)車‘腦無’也沒出現(xiàn),因為,負(fù)責(zé)呼叫它的醫(yī)生,正如饑似渴的看著她‘新鮮出爐’的個性,最后的希望——黑霧也冷眼看著她,不說一句話。
她只能躺在自己冰冷的血水里,等待著自己的體力慢慢恢復(fù)。
時間就像是靜止了,沒有人在乎她,她就像是一團空氣,她也只能靠自己了,她想為自己悲涼的處境哭一哭,但是失血過多,□□都流失了,哭不出來……
她大概要在這里躺一整天了吧,百無聊賴的她開始了思考——
為什么她能流這么多血?
她是不是要死了?
她現(xiàn)在難道已經(jīng)是透明的了?不然為什么沒人管她?
或許她一直是多余的,她自暴自棄的想著。
忽然,她落到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里,頭頂上方的白發(fā)少年一臉絕望的快哭了的樣子,但在發(fā)現(xiàn)她還有氣的時候,又安心了下來,只是緊緊抱著她。
溫暖,又安心。
月尋這才意識到,她的實驗竟然進(jìn)行了這么久,都已經(jīng)是弔的試煉時間了。
看著似乎很難過是死死摟著她的弔,月尋想對他說:你快勒死我了。
但是她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眼睛也空洞無比,只有看見弔的時候才會有一絲光彩。
好不容易,弔終于放開她了,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傷竟然沒有愈合,或者說是緩慢的愈合著,即使是在她醒著的時候。
弔沉默的抱著她走到AFO面前,看到?jīng)]什么反應(yīng)的AFO,弔的情緒逐漸失控:“老師,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不是老師的女兒嗎?!”
本來都要昏過去的月尋,聽到他的話,忽然……熱淚盈眶,弔問了她一直想問的事情!好樣的,弔哥!狠狠的譴責(zé)他!這個沒良心的無恥老賊!
面對這樣的指責(zé)AFO卻毫不在意支著頭,氣定神閑的看了一眼月尋:“弔,你知道個性婚姻嗎?”
作者有話要說: 平日里的二人組已經(jīng)氣到掉線了。
所以今天只有無良作者:
弔哥退場倒計時開始。
特別感謝小天使們的評論,大家的評論讓我燃起了碼字的熱情!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