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嚷嚷著困的某人,似乎對月尋操作著不停送死的小人,十分的不滿,原本困倦的聲音,漸漸的也變得不耐煩了起來:
“這里要打頭,你沒血了,翻滾一下……你是笨蛋嗎?”
月尋怒氣值加10。
“還有血瓶嗎?你要死了。”
月尋怒氣值加10。
“都說了翻滾了,不會嗎?”
月尋怒氣值加10。
“滾一下,滾一下,滾……”
終于月尋,爆發(fā)了,不開心的鼓著嘴,扒拉下弔摟著她的手,塞在他手里,準備‘滾’了。
面對生氣的月尋,弔愣了一下,反而很開心的笑了,他似乎很熱衷于惹她生氣,笑瞇瞇的撒起了嬌:“嘛~不滾了~不滾了~”說著又把她扯回懷里。
本來很生氣的月尋,看到他孩子一樣惡作劇的笑,她竟然覺得很好看,于是就消氣了……萬惡的顏狗……
然后對于自己這種見色忘義的行為,開始了自我懺悔。
接回手柄的弔,心無旁騖的打通了月尋卡了半小時的怪,然后邀功一樣咧著嘴看向月尋:“這不是打通了嘛~不生氣了~”說著把頭埋在月尋的頸窩里討好的蹭了蹭。
看到這么嬌軟的弔,月尋忽然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
果然,下一秒,脖子上一涼,原本裹在身上的被單被扒拉開了,細白的脖頸暴露在空氣里,弔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一個軟軟的東西貼在了她的皮膚上——
惡魔低語一般的呢喃又在耳邊響起:“好了~看我打完,你也該會了,死一次就咬一口哦~”說完,月尋的脖子上像是被什么堅硬的東西咬住了。
這赤果果的威脅,嚇得月尋趕緊抓起弔遞過來的手柄,欲哭無淚,只能默默哀求老天保佑。
老天爺總是公正的,月尋的實力就擺在那呢,怎么可能贏?不出十分鐘,就死了一次。
月尋一驚,耳邊一聲輕笑,脖子一痛,感覺著自己的皮膚又要被咬破了,月尋感嘆著,自己的澡又要白洗了,結果弔停下來了,白皙的皮膚上只留下了一道牙印。
月尋安心的呼了一口氣,弔又笑了起來,‘好心’提醒道:“真有意思~刺激嗎?你要是再輸幾局,我就咬破哦~”
“ T T ”
話是這么說,月尋還是超常發(fā)揮并且送著人頭,弔看的津津有味,卻始終沒有把她咬出血,偶爾還會指點一下。
終于,大BOSS轟然倒地,月尋歡呼起來,抬頭去看弔,弔也在看她,似乎被她的情緒感染了,弔也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在月尋喜笑顏開的時候,突然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
便摟著石化僵硬的月尋倒頭睡去了。
看著弔掛著滿足微笑的睡顏,月尋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嘴,上面的牙印還凹凸有致的擺在上面。
WTF?
月尋平復心情后,掙開了弔的懷抱,偷偷摸摸打開了筆記本,LION已經(jīng)收到了一條好友提示:
備注信息簡單明了:安德瓦。
也不知道對方是否是安德瓦,但是目前月尋也沒啥辦法驗證,總不能視頻吧?
【安德瓦先生,您好,我并不知我受困的具體位置,我在石鐘市的福利院被AFO帶走的,所以這里應該在石鐘市的某個荒郊野外,這里周圍全是黃土,我們被困在一棟歪樓里,AFO最近在研究一種怪物,求求您救救我們!】
看到信息轉了一會兒,顯示發(fā)送成功,月尋就立刻把電腦關上了,祈禱著救援到來的月尋百感焦急,和安德瓦講話怎么能不想到轟呢?然后又想到了剛剛弔咬她嘴的畫面。
月尋搖搖頭,默念著:弔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看著屏幕眉頭緊皺的安德烈:“石鐘市?木棉你有印象嗎?”
閉目思索片刻,木棉恍然大悟道:“我說我之前找不到位置,那一片是荒廢的市區(qū),警力微弱,所以強盜之類的都往那里跑,那是被遺棄的地方。”
聽完他說的話,安德瓦身上的火突然暴漲,房間頓時升溫,他野心勃勃:“那還真是個好地方!”
被叫做木棉的男子,面露難色:“你不懷疑她說的是假的?”
豪放大笑:“反正也是片該整治的不法之地,若果是真的……”
火焰又充滿了房間:“那就太好了!”
木棉頭疼的看著周圍墻上的火星。
作者有話要說: (開心)作者:終于能寫糖了,弔哥今天莫名的帥,好開心~~
笑得合不攏嘴,嘻嘻哈哈哈哈~~
月尋也很開心:終于過得有點正常了~歡迎大家熱烈收藏~
^ v ^作者和月尋:預知后事如何,敬請關注下一集《XX》
心情不錯的弔:收藏哦,不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