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的林筱和二十八歲的,思維邏輯有所不同。
她更傾向于坦白,有問題就要問。
很顯然,盛弋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沒有想到她會愿意跟她溝通這個問題,臉色微變“為了讓你成功。”
林筱清澈的目光宛如少女“那些東西,你不該碰的。”
他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丈夫身價百億,女兒活潑可愛,林燃說的沒錯,這是人生贏家,即使現(xiàn)在對他還沒有什么深厚感情,但是也不能在這時候把人往外推。畢竟不是真正的二十八歲,林筱想了下,準(zhǔn)備與他和平共處“你這個解釋我勉強能接受,給我一點時間,就像你說的,希望我能盡快適應(yīng),未來,我們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說著,笑瞇瞇地對他擺了擺手“今天就這樣,晚安,盛同學(xué)。”
第一次得到了她正面的回答,看起來,她心情不錯,盛弋唇邊也就多了一抹笑意“那你早點睡,晚安。”
人家走了,她也真是累了,林筱換了吊帶睡裙,一頭扎到床上就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自然醒,自然醒還是被電話驚醒的。
沈糖打電話過來,說是來接她去參加同學(xué)會,她看了眼時間,竟然是下午兩點多了,趕緊起床。
宋姨說盛弋早就去公司了,問了盛愛,也說是去了幼兒園不在家里。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變成了手機一族,刷牙的時候一手還舉著手機看著熱點新聞,沒想到一戳開微博,熱搜上就是盛弋的名字。
點開,話題是金主爸爸。
林筱滑動屏幕,原來是一個廣大吃瓜群眾近日發(fā)了他一個模糊的背影,是他擁著個女人的照片,背影是咖啡廳,女人身材嬌小,看不清模樣。
然后有個叫宋嫣的明星就被扒出來了,她就是盛光集團影視公司旗下的明星,起因是她評論了說是金主爸爸又刪除了,結(jié)果被人截圖了。
之后什么就都來了,說是有人的什么表親在盛光集團上班,的確是見過宋嫣去過,還說情趣話,宋嫣真的管盛弋玩笑叫過爸爸什么的。
林筱差點吐血,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再往下看,是有關(guān)視頻,能造成這么大輿論的兩個人,竟然在一個活動現(xiàn)場,好像是一家品牌預(yù)告揭幕,看了眼時間,應(yīng)該是今天中午時候,有記者分別采訪了兩個人,問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宋嫣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說沒有,而盛弋,則冷漠著說單身謝謝。
剛澄清了之后,結(jié)果又反轉(zhuǎn)被人拍到二人都去了盛光集團,還說沒有時間參加同學(xué)會,卻原來是陪自家明星參加活動去了?
林筱瞇著眼睛看了看,回身換衣服。
半小時之后,她上了沈糖的車,沈糖今個特意請的假,白衣天使今日變成了熱辣太妹,露腰毛衣,緊身小皮裙,一上車林筱就在她大腿上摸了把,竟然真的沒有穿毛褲,實在是太拼了。
沈糖也打量了她一眼,米白風(fēng)衣里面,穿著休閑毛衣牛仔褲,可真是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你捂那么嚴(yán)實干什么,盛總不讓露啊?”
“不是,我……冷。”
掉頭離開別墅區(qū),林筱還盯著沈糖的白大腿“我說妹子你這也太拼了,不冷嗎?”
沈糖專心開車,呵呵冷笑“沒辦法,同學(xué)里面有個前男友,不想讓他以為我離開他就不能活了,總得讓他看見,姐依舊熱辣,不是不能見他,當(dāng)然能見,讓他知道分手不分手,什么時候見他,我都自在。”
林筱“誰呀?”
沈糖“去了你就知道了。”
的確,去了會所林筱就知道了。
十年過去,同學(xué)們的變化還是很大的,她們相聚在一個叫做糖果的會所,林筱和認(rèn)識的人才寒暄了幾句,那邊的沈糖和陸陽就一人一瓶酒,一人一個話筒開始拼上歌拼上酒了。
陸陽看那春光早,喧鬧了枝頭,花瓣顏色好,阿妹更嬌羞~
沈糖看那春水流,流過小橋頭,風(fēng)吹歌聲飄,飄過吊腳樓~
陸陽吹起你的蘆笙 妹妹我唱一首,等到太陽落山你就跟我走~
沈糖帶上我的米酒,哥哥你喝一口~
陸陽沈妹妹,干杯!
沈糖陸哥哥,隨意!
林筱……
她坐了沙發(fā)上面,幾個同學(xué)圍過來問東問西,說了一會兒話,沈糖連唱了幾首歌,終于下來找過來了。
會所當(dāng)中,還響著麥霸陸陽的歌聲如果不愛了就別勉為其難,雖然我也不想說聲再見……
同學(xué)們有人提議單身的要坐在一起,沈糖就拉了她過去,她開始還有點猶豫,想到新聞當(dāng)中盛弋說的那聲單身是多么干脆,也就放下了心理包袱。
反正同學(xué)會,隨便坐一坐能怎么樣。
對面是兩個空位,她和沈糖坐在一起,撞了她的肩,與她咬耳朵“怎么回事啊,你和陸陽,什么時候開始的啊?”
沈糖下車已經(jīng)換上了恨天高高跟鞋,站了一會兒兩腳直疼,挨了她身上“早分了,要知道是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寧愿不認(rèn)識他,后悔死了。”
正說著話,也不知道是誰興奮地嚷了一句盛弋來了,誒呀同學(xué)們簡直一窩蜂奔了他去,林筱循聲望去,她面前一暗,有兩個男人坐了她和沈糖的對面。
沈糖立即和對面的人寒暄起來“怎么樣,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林筱對面的這個人,叫什么名字已經(jīng)記不大清了,可他還記得她“班長,我們也好久不見了,怎么樣,還記得我嗎?”
余光當(dāng)中,有熱心的同學(xué)做介紹說這邊是沒結(jié)婚的單身席位,推了盛弋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走過來時候,多看了她一眼。
林筱她莫名地心虛,不自在。
她縮殼烏龜一樣低下頭,單手遮住了臉側(cè)“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