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辦”
剛剛相認(rèn)的宇智波兄弟一起離開去解決內(nèi)部矛盾了, 臨走之前鼬還看了另兩個佐助一眼。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覺得大家都是佐助所以可以無條件的相親相愛嗎反正佐助自己假裝沒看見。
作為城堡的正式主人,佐助回來之后就受到了十分妥帖的招待, 城鎮(zhèn)nc發(fā)展農(nóng)業(yè)林業(yè)漁業(yè), 將最美味最新鮮的食材送來,由熊貓侍女做出豐盛的晚餐。
佐助的郁悶勞累在第一口魚羹吃到嘴里之后就化為烏有了, 他含淚捉住熊貓侍女, 試圖將它卡片化塞回口袋里帶走。一想到當(dāng)初為了建立新的宇智波族地, 他把不少珍貴的無法復(fù)制的卡片都拿了出來, 現(xiàn)在一想到就肉疼。
唯一應(yīng)該無償貢獻(xiàn)出來的就是懷孕石了。
熊貓侍女禮貌的脫離了控制,收走桌子上吃空的盤子, 很快又端來更美味的食物填滿。
不過整張桌子上, 還有心思享受美食的只有佐助和鳴人, 跟著跑來看熱鬧的千手柱間倒是很有興趣,可惜他泥土做的身體什么都做不了。
理所當(dāng)然占據(jù)了主位的宇智波斑陰沉著臉, 時不時對著帶土冷笑一聲,帶土絲毫不懼的看回去, 嘲諷自作聰明的宇智波斑被黑絕玩弄于股掌。
千手柱間更是見縫插針的感慨為什么自己會和斑一見如故, 原來上輩子是親兄弟。而坐在鳴人身邊為他添飯加菜補(bǔ)償虧欠父子情的四代神經(jīng)大條, 笑呵呵的說如果這么算那他兒子和初代火影也是親兄弟呢。
場面有一瞬間的冷場。
“都是你的錯, ”佐助也在和鏡中佐助抱怨, “要不是你弄錯了世界, 我也不會損失慘重。”
“不過是幾張卡片, ”大佐助面無表情, “我會還給你。”
大佐助已經(jīng)預(yù)料到佐助接下來準(zhǔn)備做什么,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東西,結(jié)果全是別人的,他不會選擇留在這里。很大可能會選擇離開這里回去找酷拉皮卡。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佐助問大佐助。
“我有得選嗎”
“我說過會幫你找一具身體,說到做到。”佐助抬眼看了一眼大蛇丸,“到時候你就自由了。”
佐助吃飽之后拖著椅子做到了大蛇丸身邊。
“團(tuán)藏偷走的宇智波眼睛和尸體,有分你一份吧雖然沒有得到我尼桑的身體,不過我想你應(yīng)該研究出了點什么才對。”
大蛇丸金色的蛇瞳微微瞇起,像打量一件藏品。“你是誰”
眾人的目光隨著大蛇丸的提問匯集了過來,落在佐助身上。
“我很確定,那一個才是真正的宇智波佐助,而且宇智波富岳也沒有生下雙胞胎。你是誰”大蛇丸又問了一遍。
“我是宇智波佐助呀。”佐助理直氣壯的回答。
“那跟著宇智波鼬離開的哪個是誰”
“也是宇智波佐助呀。”
“有幾個宇智波佐助”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突然插過來問,宇智波斑也了然的冷笑了一聲。
“不愧是建立了村子的初代,”佐助鼓掌,“一下子就猜到了。有三個佐助哦。”
“讓我來猜一猜,”宇智波斑輕輕扣著桌子,略微思索了片刻,“三個宇智波佐助,其中有一個必定是經(jīng)歷過月之眼計劃的,曉收集了所有尾獸,輝夜復(fù)活了。”
“不錯,你被黑絕算計,成為了大筒木輝夜復(fù)活的祭品,死得可慘了。”佐助誠實的說。
宇智波斑無視佐助,“所以你們才會知道那么多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情報。
小櫻鳴人互看一眼,他們很清楚,或許今天之后,他們與佐助的路就要分叉了。決定以現(xiàn)在的身份繼續(xù)留在木葉的話,關(guān)于他們的身份還不能暴露。
“對,繼續(xù)猜。”
“他是影分、身,不是真實存在的。之前未聽過還有另一個宇智波佐助存在。”也不怪眾人一眼就認(rèn)出大佐助的身份,實在是因為那張臉透露的情報太明顯了。
“所以他應(yīng)該是精神體,沒有身體,寄居在你的身體內(nèi)。你想讓大蛇丸給他造一具身體出來。”
“很有趣的提議。”大蛇丸頗有興味的看看兩個佐助,“為成熟清醒的精神體造一具身體,我想你應(yīng)該更有經(jīng)驗。”大蛇丸想到了白絕,就是宇智波斑用千手柱間的細(xì)胞培育出來的。
“千手的細(xì)胞與宇智波的精神,兩者融合在一起,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結(jié)果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大蛇丸蛇信一般的舌頭舔著嘴唇,目光黏在佐助身上,一條渾身金黃的小蛇從他的袖子里悄無聲息的滑出,借著他寬大的袖子做掩蓋靠近佐助。
宇智波佐助與大蛇丸究竟有什么樣的緣分在場知道真相的幾人都深深的思考著。
大佐助將桌子上的叉子甩了出去,鐸的一聲將蛇釘在桌上,異色的雙瞳看向大蛇丸。
“你的力量是他給予你的,對吧你與真正的宇智波佐助年紀(jì)相仿,力量卻不可同日而語,除了這個理由,我想不到其他的了。”
“宇智波的實力從來不是以年紀(jì)來推斷的,是感情,感情你知道嗎不信看看帶土,從一個吊車尾到弒師成功,只用了那么一點點時間。為什么呢”佐助看向卡卡西,“感情受刺激了。”
帶土十分不客氣的瞅了佐助一眼,對面就坐著被他親手殺死的老師,還有老師的遺孤,這個話題讓他尷尬又忐忑。偷偷看了老師一眼,卻和波風(fēng)的含著笑意的目光對上,蔚藍(lán)的眼眸中是寬容與理解,帶土低頭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總結(jié)得很好。”宇智波斑點頭贊同,“千手扉間一直認(rèn)為宇智波獲得力量的方式太不穩(wěn)定,所以一直防備著宇智波,卻不知道,驅(qū)使宇智波獲得力量的,是最真摯的感情。”
“無論如何,要犧牲最重要的人才能換來力量,這種方法我絕對不會承認(rèn)。”本來不想到宇智波的地盤但大哥一定要來被迫跟隨的千手扉間說。
“怎么說呢”佐助抓頭,“不覺得你管太寬了嗎用不著其他人來承認(rèn)。”他沖著千手扉間露出一個微笑,“又沒犧牲你千手的人,這是我們宇智波內(nèi)部的事不是嗎你也說了是犧牲,都是自愿的。沒有強(qiáng)迫,不然感情就不真實,也就沒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