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殺蜘蛛復仇,佐助覺得酷拉皮卡更合適找個女朋就交往結婚多生幾個小火紅眼。
那么漂亮的眼睛,永遠消失就太可惜了。
“飛坦,你這么說他是聽不懂的。”芬克斯把空易拉罐捏成一團隨手扔開了,抓起托盤里的奶油蛋糕啃了一口。“小鬼,你哥沒教你遇見盜賊要怎么辦嗎”
“報警。”佐助站起身子去摸放在浴池邊上的手機,散發(fā)著餿味的衣服脫下來就被服務生帶走清洗,兜里掏出來雜七雜八的一堆都放在浴池邊。手機鑰匙零嘴,還有靡稽寄給他的小餅干。
飛坦陰冷的刮了他一眼,佐助快摸到手機的手拐了個彎拿起了小餅干,蹲回水里打開包裝,咔擦咔擦的啃起來。
“盜賊呢,就是殺人搶劫,看上什么搶什么。”芬克斯做了一個示范,站起來把佐助手里的小餅干全搶走了,“媽的什么酒店,這么點吃的還不夠我塞牙縫。”芬克斯仰頭張嘴把餅干往里搗,“小鬼,再去叫點吃的來。”
為什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佐助半張著嘴,呆呆的看著一口氣把小餅干全部吃掉的芬克斯。
“還有啤酒,再要兩桌菜。順便把衣服拿回來。”飛坦看著呆住的小鬼心情大好,不遺余力的繼續(xù)壓榨。他開始有點同意芬克斯了,把小鬼拖回旅團做小跟班。
佐助眼里的幽怨都快溢出來了,可是在飛坦的眼神威脅下只能乖乖從浴池爬出來,蕭瑟的裹上浴袍踩著拖鞋出門了。
“真好玩哈哈。”芬克斯笑得前仰后伏,“等他回來把他精孔打開,看看能不能開念。我覺得能在速度上跟上你的人足夠推薦進旅團了。”
變故就在一瞬間發(fā)生,落地窗的玻璃炸裂開來,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影緊隨而入,手中的長刀對準攤開胸懷的芬克斯心臟處扎了下去。
鮮血飛濺,芬克斯悶哼一聲,頭一歪,瞪著眼睛無聲無息的倒在了浴池里,鮮血從傷口處汩汩冒出,在乳白色的池水中蔓延開來。
幾個呼吸的時間,飛坦已經(jīng)從浴池中一躍而起,抽出了藏在傘骨中細長的利刃,金色的瞳孔掃過同伴的尸體,眼中的憤怒熾烈的燃燒著,赤身和襲擊者對峙。
沒有任何廢話,飛坦張開了圓,將整層大樓都變成自己的領地,他是目露兇光的野獸,要將闖進來的獵物撕碎。
長刀和細刃激烈的碰撞出火星,靜謐清幽的浴室變成一片狼藉,長刀削去飛坦周身的纏,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貫穿胸口的傷。
飛坦沒有因此后退,迎著刀刃貼上去,細刃貼著敵人握刀的手臂,直逼咽喉要害,不在乎把自己的要害暴露出來。他有自信在對手的長刀刺中之前先割開他的喉管。
對方做出了拋開長刀讓手臂受傷從飛坦細刃下險險逃過的正確選擇,變成了赤手空拳狀態(tài),依然沒有減慢攻勢。
失去武器的敵人讓飛坦覺得更加難纏,拳風掃到胳膊留下一片青紫,剛剛的長刀分明就是多余的。
“結束了。”一番纏斗之后飛坦將細刃抵在了對方的心臟位置,卻沒有馬上刺入。“從他扔掉長刀之后我就感覺到了。”
“是嗎”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里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的聲音,“可惜已經(jīng)太遲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魔鬼╭╰╮不,我的翅膀是雪白雪白的,我用面粉糊過了不可能是黑色噠你們一定是被月讀了
鼬“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把佐助放在木葉能保護他;我不知道他會在木葉變了模樣。我一開始準備讓佐助仇恨我變強大的。他是很聽話的,我的話句句聽;他變強了。我就在曉當臥底捉尾獸。我回木葉找佐助,沒有我們纖細漂亮可愛的佐助了。朝天豎起兔耳朵一樣的金毛,渾身腱子肉,又高又壯。他對我笑,露出八顆牙齒哈哈哈的,還奔跑過來叫我尼桑,拿著一塊很像jj的石頭說是送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