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將軍臉色發(fā)白。
這是一個無法選擇的選擇。
在現(xiàn)代生活的我們,最危險的幾次流感爆發(fā)死亡人數(shù)不足千人。有名的也不過是非典,禽流感,甲型h1n1流感等等,這些流感不可否認的是,它們造成部分患者的死亡和經(jīng)濟打擊。可如果只從人數(shù)上來看,人數(shù)不過是全國車禍死亡人數(shù)的零頭。
未來人口死亡最大的威脅是自然災害,地震,洪水等等,可現(xiàn)在是1937年。
沒有醫(yī)學防御手段的1937年。
一旦發(fā)現(xiàn)疫癥,唯一的辦法只有隔離和焚燒。
沒有人不惜命。
死三十多個人和死幾十萬人哪個更重要
幾乎是不用選擇。
安樂用花生挑逗著手中的小白鼠,溫和的說道
“歐洲的黑死病,肆虐三百年,死亡近兩億,1665年倫敦大瘟疫出現(xiàn)在圣吉爾斯郊區(qū),很快就走到市區(qū)擁擠和骯臟的街道。在九月的峰值,每星期約8000人死亡。倫敦當局試圖遏制,把受害者隔離在自己的家園。最終滅亡人數(shù)介于七萬人至十萬人之間。
1720年馬賽大瘟疫,鼠蚤攜帶瘟疫在城市蔓延,很快引發(fā)了疫情。成千上萬的人死亡,街上的尸體堆快速增長,蔓延到法國南,最終在1722年消失。到那時,它已經(jīng)大約殺死了十萬人。前兩大鼠疫大流行始于查士丁尼瘟疫和黑死病。而第三次鼠疫大流行爆發(fā)始于1855年的云南,疾病橫越全球”
說道這兒,安樂抬頭問向?qū)γ娴膸孜粚④?
“你們說,我親手合成的鼠疫能不能比它們更強一些”
死一般的寂靜。
瘟疫,一個開不起的玩笑。
雖然除了安樂其它人都期望這不過是一個玩笑話。
砰
指著安樂腦袋的槍突然走火,卻打在橫梁上。
“住手”
一位儒雅的參謀長緊張的差點撞到桌子,但哧拉一聲刺耳的椅子移動的聲音不由得讓安樂皺了皺眉。
“不用想著殺了我,這沒有任何用處。”安樂將小白鼠放回籠子里,說道“我可是有太多的小寶貝存在這城里面,你說要是一不小心跑出來怎么辦”
“安小姐,”幾乎是安樂年齡兩倍的參謀長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他揮手讓士兵把槍放下,硬生生的扯出來一個笑容。對著安樂問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聰明人總是那么會說話,安樂微笑著對這位參謀長說到“我啊,就想要你們手里的兵而已。”
“媽了個巴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暴脾氣的副司令,這位憲兵司令部副司令,兼代理首都警察廳廳長、南京市長下一刻直接拿出指著安樂的腦袋。
“老蕭,放手”離副司令最近的一位旅長,立刻出手攔住對方,他們這些人作為同事彼此之間都算是熟悉,對于這個瘋狂的女子,雖然他們都看不透,可卻絕對不能殺了她,畢竟她剛剛已經(jīng)說了,她在南京城里還保留了攜帶鼠疫的老鼠
殺了她又有何用
“安小姐能用這么多的軍械勞軍,本身便是愛國之人,為何要如此行事”
安樂往椅背上一靠,慢悠悠的說到“覺著你們反正輸定了,所以我就想來試試能不能把進攻金陵的東瀛人全留下。”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能把進東瀛人全留下”
一直沒有說話的一位將軍張口罵道。
“我不算什么,反正你們是輸定了。”安樂張口直接把南京保衛(wèi)戰(zhàn)的兵力部署,武器裝備,未來天氣環(huán)境說的清清楚楚
南京保衛(wèi)戰(zhàn)在未來已經(jīng)被無數(shù)磚家解密了n遍,而在平行國家看那些機密文件的時候又能讓安樂對當年的事情更加了解,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里,安樂又充分發(fā)揮自己在資料情報上的整理,說句實話,安樂比這些將軍都清楚金陵守衛(wèi)軍的情況
他們的確是比自己世界好點兒,可也不過是好點兒罷了。
冷汗從額頭上劃過,這些將軍又怎么可能會把兵權(quán)交給一個女娃娃沒錯,在他們眼里這個年齡的安樂就是一個女娃娃。可當這個女娃娃用三十萬人,甚至是更多人的性命來逼迫呢
一些人微微動搖。
但更多的人是想殺了她。
而當這個女娃娃能準確的說出軍隊的部署,兵力,日本的進攻模式,兵力,戰(zhàn)斗力等等等等的時候,這些將軍心里只有驚恐。
“你是怎么知道的”一位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殺意的旅長問道。
“這是只是戰(zhàn)爭開始前的后勤工作。”安樂毫不介意的把自己學到的東西,揉碎了改成這個時代能聽懂的話語解釋給這些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