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賤蹄子,不好好干活又在干什么我上輩子究竟是做了多大的孽才有你這么一個閨女”
蒼老的如同四五十歲的婦人在耳邊罵罵咧咧,安樂面無表情的在心底想出無數(shù)種怎么弄死這個名義上母親的女人的方法,但再次穿越至今已經(jīng)半個多月,她都沒有實施自己的行為。
好吧,對于女人,安樂總是會寬松那么一丟丟的。
畢竟安樂從來沒有衛(wèi)道士或者是正常人對于母親的定義以及高水平的道德要求。
人類社會的延續(xù)離不開繁衍,而女性承擔了懷孕生產(chǎn)以及養(yǎng)育種種職責,而男人大部分男人是不會幫助的。
然后很可悲的,女人的定義在她成為妻子和母親的這一刻開始,她就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她還記得自己班主任建立的qq群,里邊全都是xxx的媽媽。而跟著父親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大部分結(jié)婚的女人都會被稱作x夫人,對,那個x是她丈夫的姓。
這無緣無故的讓安樂很是厭惡。
不知道原因,反正就是不喜歡。
對于男人,女人,愛情,婚姻,社會等等一系列的東西,安樂其實并沒有太過于深刻的認知,畢竟她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高三狗。
但這絕對不能小瞧了安樂的殺傷力。
反正對于安樂的爸爸來說,一個能在六歲,面不改色的制作出簡易炸彈把人販子都給炸死,還該吃的吃,該睡的睡的小女孩,本身就不太正常
呃應該是很不正常,畢竟那現(xiàn)場自己都吐了這丫的還能呆上一天一夜
至于安樂當心理醫(yī)生的父親,他在安樂做完一套心理測試題之后,看安樂的眼神都不正常了。
沒錯,安樂是被一對同性戀夫夫養(yǎng)大的。
在別人看來,安樂的父親和爸爸都是那種三觀很正的人,沒有找女人結(jié)婚禍害對方的行為。安樂的爸爸甚至單身到三十七歲才和安樂的父親去臺灣領證,在此之前,安樂的爸爸除了有過兩任男朋友,其它各種同志趴從來沒有參加過。
要不然以安樂這種蛇精病的性子也養(yǎng)不出少女心這種玩意。
雖然這少女心的方式有點殺傷力過大
耳邊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依舊繼續(xù),安樂再次看了一眼自己拿樹枝在地上畫的東西,拿起來筐子開始喂雞。
唔,在這個女人眼里。這個小女兒已經(jīng)傻了,在半個月被撞破了頭之后。
至于她怎么知道的被抽鞭子連哭都不會哭的丫頭片子,肯定只有傻子了。
再一次記憶完自己抹脖子之后看到的圖像之后,安樂覺著自己該離開了。
安樂并不在乎自己耳邊罵罵咧咧的女人,對于自己現(xiàn)在這具身體和對方的血緣關系,她也絲毫不在乎。
更何況對方也不在乎不是嗎
耳邊的女人依舊在罵著,其中不乏問候安樂下體和祖宗十八輩女性的話語,但其中最多的,還是在哀嘆這個閨女傻了,賣不出好價錢了。
奧,不對。這樣說太難聽了,應該是嫁不出去,沒多少彩禮。
“五萬”
安樂歪了歪頭,低聲呢喃了一句,這個數(shù)字是女人不斷重復的價格,這是村子里最美貌的一個女大學生,別問這個女大學生究竟是怎么到這兒來的,她是被村口的二根家買去了。那模樣據(jù)說是很好。反正婚禮那天晚上的慘叫全村子里的人都聽到了。
想著那個女大學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起來的肚子,安樂覺著自己應該試探一下,畢竟一個人想從山里走出去實在是有點難度。
當然,前提是那個女大學生會不會把肚子里的孩子給打掉。
作為一個大學生,王子悅第一次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單蠢,而且為這個單蠢配上了自己的一生。
信任一個十幾歲的打工妹,就聽她說南方倒賣東西可以賺好幾萬就跟著她走了還自覺著自己比這打工妹大,還天天健身,有能力保護自己
呵,自己真他媽的是個傻逼。
再試探很多次之后,王子悅剩下的只有絕望。
逃不出去,這個地方四面環(huán)山,沒有公路,被關在屋子里,現(xiàn)在懷孕了才被放出來。可身邊還一直有人監(jiān)視,如何能逃的出去
絕望如潮水一樣涌上心頭,可自己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哈,她連菜刀都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