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必須答應(yīng)我以后再也不這么嚇人了”明覺可憐巴巴的看著,偏偏因著眉眼,顯出一副小人威脅的賤兮兮模樣。
周錦言連忙點頭,“我答應(yīng)你。”
明覺這才松開手,從地上站起來,一副幽怨的模樣。幸好明覺才十七歲,丑也丑的很有朝氣,看起來也丑的可愛。周錦言拍了拍他的頭,“走了,今天咱們?nèi)ゴ粯窍炔椴橘~。”
明覺高興,“公子終于想通啦,還以為這幾日公子對椿樓毫無辦法,擔心沒有經(jīng)驗不愿意去了呢。”
“其實就是毫無辦法,我現(xiàn)在還沒有確切想起清楚。”周錦言悠哉自在,“父親約定一年,現(xiàn)在還早。先把賬對對,今日以后的賬無論贏利還是虧損,都會在我頭上了。”
“公子真是聰明絕頂,這樣的心態(tài)真是超脫世俗,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明覺嬉皮笑臉。
周府離椿樓并不遠,只隔了一條街。幾年前周明輝把家從梁州搬到了京都,直接買下前任國師府邸,隨后又財大氣粗的買下了最為鼎盛的地段,修建了令人驚羨不已的椿樓。
椿樓之所以令人驚羨,不僅僅是因為占地面積大,更因為頗為奢侈的風格。比起其他酒樓,椿樓的裝飾更為奢華,價格也略高。廚藝更是一絕,聽聞是宮中的御廚出了宮后被請過來的。
剛進了椿樓,立即有小二通知了掌柜。張掌柜連忙迎上前,還沒到面前就滿臉上笑,“二公子來了快快請進。前些日子就聽老爺說了二公子接管椿樓的事情,這幾日沒見二公子,還以為二公子貴人忘事忘記了呢”
張掌柜面上笑著,心理卻不以為意。不過是小孩子瞎鬧騰罷了,周老爺與他談到此事時也滿臉不贊同,說什么文人不該問俗事。張掌柜也不贊同,這二公子懂什么讓他接管任由他胡鬧,這椿樓這么多年的聲望也得折騰沒了。
這椿樓對周府不算什么,周家產(chǎn)業(yè)遍布天下,這也不過九牛一毛罷了。可是椿樓到底是自己多年打點,熬盡了心血。自己肯定不能坐視不管。
只要第一個月受了挫,肯定不會再有興趣胡鬧了。張掌柜準備看好戲,先任由他胡鬧。
“張掌柜,今日來也沒有別的事,先把賬對對,省的出了岔子。”周錦言笑道。正說著從外走進來一位中年男子,穿著藍色長衫,面有胡須,走到幾人面前恭敬行禮。
“這位就是朱管事吧。”周錦言并不驚訝。
“在下朱云貴。”朱管事微微笑道,“是太師府上的管事。”
張掌柜倒是有些意外,“太師府上”
“是我一個友人將朱管事介紹與我,我對于財務(wù)一竅不通,所以才請了朱管事來對賬。”周錦言點頭應(yīng)道。
“既然這樣朱管事隨我來吧。”張掌柜心中的輕視收斂,更為恭敬些。
等朱管事隨著張掌柜進了賬房,明覺終于忍不住了,興奮極了,賊眉鼠眼地四處看了看,見沒人關(guān)注,立即小聲激動贊美,“公子剛剛氣勢十足,不輸老爺啊公子真厲害對了,那個朱管事是怎么回事”
“他啊,上次你不在,在錦繡畫舫的時候與宋太師的兒子宋顏提了一句,他說這個人對于賬務(wù)很有一套,介紹過來的。”周錦言笑瞇瞇,“看起來確實是個能人。”
“公子”明覺沖他比了比大拇指。
兩人正說著,忽而一個人倚在欄桿上沖他們舉了舉酒杯,“許久不見,周公子要不要共飲一杯”
周錦言抬起頭看了眼,那人穿著紫色錦袍,胸前大片海棠花圖案,腰佩一枚美玉,一只手端著酒盅沖他們舉了舉杯,發(fā)冠規(guī)整,可本該整整齊齊垂在腰際的發(fā)隨意搭胸前,很是醉人的模樣。
這人是聲名狼藉的韓斐
周錦言后知后覺想起來,當時宴會上除了那群爭強好勝的公子,也就只有這位韓斐韓公子一直在欣賞歌舞,對那些事毫不上心的模樣。
“好。”周錦言挑眉笑應(yīng)道。
作者有話要說 聽聞周錦言想要接管椿樓
韓斐“這事簡單,我先帶你見見世面。”
狼狗沈琢聞訊而來,手中拎刀“青樓這就是你說的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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