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盼著我們公子不舒服呢”明覺故意挑事兒。“沈公子服侍公子穿衣吧,奴才去小廚房看看。”
沈琢拿了一旁的托盤,將衣服小心取下來。
周錦言懶洋洋坐起身,看著沈琢將錦袍取出來,面上帶了幾分看好戲的神色。往日沈琢最愛做一些維護兄弟感情的表面功夫,在周家一直是人人稱贊的,尤其是父親,更是對他很是贊許。
可周錦言依舊厭惡他,沈氏帶著他出現(xiàn)在周家的那一刻,濃濃的厭惡感便籠罩在心頭。這十多年的時間,絲毫沒有任何改變。
一個人的喜惡是難以控制的,若真的要周錦言說出討厭沈琢的理由,確實說不出,雖然不想承認(rèn),可沈琢確實事事都做的妥當(dāng)。
一切掩護自己厭惡的解釋都是借口,都是為自己毫無根源的厭惡感尋找合理的解釋。周錦言十分坦蕩,即使周府滿門都稱贊沈琢,自己都不會改變初衷。
呵不是最聽父親的話嗎不是故意裝作關(guān)切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你這個人人喜歡的男主,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沈琢仔細替周錦言穿上內(nèi)里錦衣,一寸一寸整理好每一處。
整理好之后沈琢慢慢停下來,站在一旁。周錦言盤腿坐在床上,笑意淺淺,“鞋子也一并代勞吧”
沈琢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像是想要說什么又難以說出口。
周錦言心中冷笑,昨晚那些讀者把自己罵慘了,既然罵都罵了,作為一個惡毒炮灰不做點羞辱人的事兒,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心里胡思亂想這些,周錦言的腳趾也不安地蜷曲著。沈琢的目光有幾分灼熱,直直的盯著他的腳。
沈琢慢慢半跪在床邊,一只手托起他的腳,握在手心。溫?zé)岬挠|感讓沈琢指尖都在顫抖。周錦言也沒有催促,只是低眸仔細看著他受辱般的臉色,不自覺嘴角上揚,心中解氣。
翊朝自古以來雙足視為私密之處,女子不可露與外男,這是規(guī)矩禮法。周錦言身為男子,自然不會在意這些。褻褲包裹著雙腿,露出光潔的腳腕和雙足。
修剪的干干凈凈的腳趾微微蜷曲著,腳指甲泛著淡淡的粉色,赤足踩在墨蘭色床單上,深色更襯得雙足玉白,連時不時腳趾微動勾連起的腳背都帶著好看的弧度。沈琢只覺得口中干澀,喉結(jié)微動,目光也帶了幾分異樣。
他一瞬間想到前幾日從小廝那里收來的畫本子,各色迷離的故事,妖艷邪肆的鬼怪精怪,脫離世俗的禁錮,糾纏不休。又因著玉足的隱密魅惑,其中不免充斥著一些對于“纖纖玉足”的幻想。
仰首口銜,微觸以齒,媚情脈脈,直達心舍,意魂思歡,不由自主
畫面感一瞬間呈現(xiàn)出來,沈琢整個人都是酥麻的,似有細小的電流沿著腳與手心相觸的位置直直流入身體,由脖頸竄入脊骨。纖長濃墨般的長睫抖了抖,手也有些不自在。
周錦言看好戲般看著沈琢受辱般低垂著頭,順服地匍匐在腳下,心道男主似乎也不過如此。又有什么稀罕
沈琢溫順地握著他的玉足,拿了羅襪慢吞吞仔細包裹著他的腳,手中的溫?zé)嵯ⅲ蜃另袆澾^一抹可惜。小心地將系帶系好,仔細地穿好鞋子。
周錦言并不在意他這樣的慢動作,很是欣賞他這樣忍辱負(fù)重的模樣。他越是憤憤,自己越是暢快。見他穿好了鞋子,周錦言一只手勾了勾他的下巴,“真是會伺候呢”
“哥哥喜歡就好。”沈琢的下巴被迫昂起,被迫與他的目光對上,自然也看到周錦言眸中的愉悅之色,忍不住心跳加速。
替周錦言穿好了鞋子,又將外袍拿了過來,小心穿好。緙金絲錦袍一上身,像是從上潑下的金光,閃閃發(fā)光,襯得周錦言無比矜貴。
沈琢靠的這樣近,仿佛一伸手就能將他擁在懷里。
明覺從小廚房挑了些主子喜歡的早餐,出來的時候一直在想沈琢該是如何不堪受辱,卻又不得不忍受的模樣,想想忍不住咧著嘴笑出聲。
結(jié)果一推開門,正看到沈琢幫周錦言仔細梳理長發(fā),長發(fā)規(guī)規(guī)矩矩地仔細束起,一只碧玉簪慢慢插入發(fā)中,又是一副精致漂亮的模樣。
周錦言依舊是懶洋洋的模樣,因著晚上沒有睡好,閉上眼睛假寐。沈琢卻神色認(rèn)真,手上的動作又輕柔又緩慢,像是在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
明覺愣了愣,心里有些異樣,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覺得這沈琢態(tài)度好像有些奇怪。主子讓他干這些奴才做的活兒,是想要羞辱他,怎么他一副求之不得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周錦言“哼”
沈琢“啾啾”
注仰首口銜,微觸以齒,媚情脈脈,直達心舍,意魂思歡,不由自主改寫自聊齋“顛當(dāng)仰首,口銜鳳鉤,微觸以齒忽覺媚情一縷,自足趾而上,直達心舍。”
咳咳這一段描寫的挺香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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