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怎么辦,一直這樣釣著他嗎我怕李公子,不是那么好耐心的人。”
“之后的事,一切聽我。先將眼前的做好再說。”
姝寧又覺得被勒緊的腰,隱隱痛了起來。
金珠子看他痛苦姿態(tài),說,“你還是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吧,今晚,我來找你,教你房中術(shù),嗯”
月明星稀,正是紅燭高照時。
花樓里迎來送往,白日里休息夠的姑娘們,此刻描眉畫唇,扶著恩客的手臂,嬌滴滴的說著討巧的話。燈火通明,衣香鬢影,怪不得叫銷金窟,怪不得叫英雄冢。
靠在屋頂上的罹決,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看到從廚房里,提著個木桶走出來的金珠子。罹決看著他忙碌了一會兒,最后擦了擦濕淋淋的手,進了樓里。只是那里有個人,金珠子也停下來,和他站在拱門那里低語。
“金珠子,水缸里的水打滿了嗎”是花樓里龜奴的聲音。
金珠子乖乖巧巧的回答,“打滿了。”
“去把柴也劈了。”
“這”金珠子聲音偶寫為難,“公子叫我晚上,伺候他沐浴,我要是誤了時辰,會被責(zé)罵的。”
“行了,那你去吧。”姝寧公子,是這樓里最大的搖錢樹,誰能開罪的起
金珠子答應(yīng)一聲,溜進樓里去了。罹決又閉目在屋頂上站了一會兒,等流云被吹散開,月光重新朗照下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了。
金珠子輕手輕腳的溜上了樓,進房間,見蠟燭都還沒有點,就吹亮了火折子,點上蠟燭。姝寧察覺到光線,知道是金珠子來了,掀開簾子望了過來。
“公子今天吃了嗎”
姝寧搖頭,他從前過慣了苦日子,如今借著金珠子當(dāng)了花魁享受人間富貴之后,凡是金珠子說的,無不依從。
“吃兩口糕點吧。”金珠子也不想這么折騰他,只是以色侍人,沒了色,拿什么侍人。
姝寧看著金珠子端了碟糕點過來,勉強吃了兩口,就被勒在腰間的紅綢,逼的再也吞咽不下去了。
金珠子又喂他喝了口茶水,姝寧抿了一口,潤了嘴唇,說,“好了。”金珠子就把糕點茶水放回去了。
“你說教我房中術(shù)。”姝寧按年紀(jì)來看,已經(jīng)有些大了,想要留住恩客,確實需要一些法子。
“我這不是來了嗎”金珠子看著躺在床上的姝寧,扯著半邊嘴唇笑了笑。
姝寧垂著眼睫,靠在床上,金珠子按著他的肩膀,將帳子放下來,像是閑聊一般,“公子在樓里幾年了”
“六年了。”
“那公子應(yīng)該知道,男男女女,說是內(nèi)媚之軀的,除了極個別幾個,其余吹了蠟燭,都是一樣的。”金珠子剛才在后院打水,手冰冰涼涼的,他怕冷,就把手放到姝寧身上。
姝寧被他手冰的皺了下眉頭,但嘴巴卻還是在回他的話,“是。”
即便再好的身體,做個幾年生意,也嘗不出滋味了。
“有的美人老了,叫美人遲暮,有的美人老了,叫風(fēng)情萬種。知道為什么嗎”金珠子將手翻了個面,貼在姝寧的身體上。
姝寧咬牙,還是沒發(fā)作,“為什么”
“媚態(tài)。”
姝寧對這兩個字,頗有體會,因為當(dāng)初,他就是是金珠子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教,一個眼神一個眼神的練,方才到了如今艷壓群芳的地步。但他也清楚的知道,他只是套了金珠子給他做的一層假皮,才做的花魁,這層假皮被剝下,那花魁之名,也就不復(fù)存在。
金珠子抬腳跨坐在姝寧腰上,少年的身軀,并不算沉重,但姝寧束著腰,此時忽然被壓一下,還是忍不住皺了眉頭。
金珠子等他適應(yīng),而后道,“公子把我當(dāng)李公子試試。”
姝寧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金珠子低下頭,頗是輕佻的,將他鬢發(fā)挽到耳后,而后附在他耳邊道,“就是,公子在李公子面前怎樣,現(xiàn)在在我面前就怎樣。”姝寧耳廓,都是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他熱氣弄得他癢癢的,他側(cè)頭躲避的時候,正巧望見了金珠子的眼睛。
那雙黑漆漆,平日里一眼可以望到底的眼睛,此時里面,藏著一片難以揣度的霧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渣作者采訪一下,你為啥不自己當(dāng)花魁
金珠子眨眼睛動動嘴皮拿九成,躺下做受還受疼
渣作者當(dāng)花魁可以拿十成
金珠子撥算盤珠子我培養(yǎng)兩個花魁,可以賺兩個九成,培養(yǎng)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