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僵持之際,白色的靈貓忽然從房檐上躍下來,打了個哈欠說“第一天就死了人,表現(xiàn)不錯。今晚獎勵你們公布一張技能花牌,但只有一個人能抽到。”
隨著它的話音,人偶已端著托盤過來,上面倒扣著十二張牌底。
祝歌皺眉“這你是白方的守護獸,你是不是在幫著白方啊”
靈貓悠閑臥倒“看手氣的事,也要賴在我頭上,愛抽不抽。”
人偶默默地走到坐在頭席的方浩面前,方浩遲疑抬手拿了一張,其余人也便從善如流了。
西羽知道白貓不開玩笑,本來對自己手氣抱有很大希望,最后卻只得到?jīng)]有用的點數(shù)牌,不由在失望中抬頭四顧。
宴會廳的眾人都沒有欣喜之色,也不知道誰拿到了那張牌、那張牌又是什么。
底細有可能被透露的危機懸在了每個人的頭頂。
萬萬沒想到,羅熙忽把手里的牌燃在油燈上,嘖了一聲“沒想到我時來運轉(zhuǎn)啊,只可惜沒什么用。”
“喂”任波立刻激動地沖過去,不管不顧地搶走了他手里正在燃燒的牌。
這回祝歌、吳智二人也不甘示弱,馬上擠過去一起看。
只可惜牌面被燒了大半,就剩下了后面幾個字。
證實玩家身份
果然,花牌里的確有這種逆天技能
如果技能的主人分析得當(dāng),是有機會直接得知將軍是誰的
西羽張大眼睛,忽然回憶起上午花生和姚塵娜在湖邊的話,花生自稱有身份、而且可以證明,那他會不會就是黑方的公主身份、有著這樣一個和吳智對應(yīng)的技能呢
如此念頭一出,他的眼神自然不受控制地飄到那個年輕人身上。
花生果然有些忐忑,按著姚塵娜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說話。
任波仍在吵鬧,揪出羅熙說“這是誰的技能,你講清楚”
羅熙詫異地瞧瞧他,輕聲開口“松手。”
“呵,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能讓你跑了”任波這回終于有了點用處,不依不饒地用拳頭威脅他“趕緊講”
可惜這位富二代小爺話都沒講完,就成功成為了惹怒羅熙第一人。
只見羅熙以難以看清的速度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直接將其推倒在地,然后又很將其拽起“誰給你的勇氣拷問我”
任波也是個人高馬大的成年男人,在羅熙手里卻無放抗之力,只能拼命掙扎“你松手”
方浩嚇得手足無措“大哥、大哥你別激動,放開他吧”
羅熙冷笑著從桌上拿起筷子,插到距離任波眼睛分毫之處“沒長眼睛,要眼睛也沒用吧”
任波這回是真的嚇著到,帶著哭腔蹬腿“你、你別亂搞”
“松手。”西羽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忽然從后面拉住羅熙的胳膊。
羅熙本能地想捏住西羽,可是西羽也不示弱,飛快躲開他的手,后退了兩步啞著聲音問“你要跟我們決斗嗎你只有一個人。”
吳智非常擔(dān)心自己的主心骨受傷害,害怕地擋在西羽面前“哥哥,你別跟他打。”
羅熙打量片刻,轉(zhuǎn)怒為喜“還互幫互助的,真有意思。”
說完他也沒再多加刁難,猛地丟開了任波,發(fā)泄似的踹翻了在旁邊等待的人偶娃娃,幾腳就將它的頭踩得稀爛,然后才若無旁人地離開了宴會廳。
方浩蹲下身拽起瑟瑟發(fā)抖的任波,輕聲擔(dān)憂“也不知道羅熙是哪一邊的大家小心他吧”
的確,一個誰都不是對手的壞脾氣惡棍,危險程度跟那條蛇也差不了多少。
眾人心思各異,鴉雀無聲。
孫修雅嚇得發(fā)抖“受傷了嗎,我那里有點藥”
“沒事。”任波沒好氣地回答,他本是不甘自己一直倒霉,想趁機裝一把大佬發(fā)泄發(fā)泄,誰知道卻徑直踢到了鐵板上,這下面子全無,又悔又氣,盯著羅熙消失的方向兩眼瞪得通紅。
沐浴之后,又是難眠之夜。
西羽端著油燈站在房門緊閉的和室里,一直盯著門上的洞往外瞧。
可是昏昏沉沉的堅持到午夜,除了滿眼黑暗,一無所獲。
就在他困得快要睡著時,頭頂忽然響起詭異的聲音通知消息。
第二夜,白方叛逃一名玩家
西羽立刻清醒,皺眉暗想應(yīng)該是姚塵娜從白方叛逃到黑方,因為花生那特殊的身份和兩人的情誼,她沒理由不叛逃。
現(xiàn)在何英奇被黑世子殺死了,若非枉死的話,他也應(yīng)是白方的人。
一下子少了兩名隊友,對方直接多三人,這游戲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西羽很郁悶地嘆了口氣,忽見油燈照出門外風(fēng)吹影動。
他趕忙俯身偷窺,發(fā)現(xiàn)那個穿著血衣的黑發(fā)女鬼,竟然用種踉踉蹌蹌的姿態(tài)飛速飄過,在黑夜里散了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