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手,十分靈活,他竟然沒有在她身上討到半點(diǎn)好處。
強(qiáng)者之間惺惺相惜。
兩人稍稍拉開距離。
片桐智司擦掉嘴角溢出的血,“你的名字”
千代“你爹。”
激得片桐智司下手更狠。
毫不掩飾地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
男女之間的身型懸殊,力道和體力懸殊更大。
片桐智司的攻勢又密又猛,千代沒有找到任何致命的空隙。
她一直保持理智,深知要是再這么繼續(xù)下去,除非自己投靠體內(nèi)的夜兔血液,否則她絕對維持不了這樣的平衡。
于是片桐智司很明顯的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打法越來越奇怪。
像公園里打架的老媽子們一樣,又抓又揪他早上精心用各種定型膠固定的頭發(fā)。
她雙膝一軟順勢仰面彎腰,避開片桐智久凌冽的一拳。
千代指著他的胯下,驚呼一聲,“啊你大門沒關(guān)”
被突然干擾的片桐智司微微一愣。
趁現(xiàn)在,千代順勢一腳從下往上踢上他的臉,將他踹得老遠(yuǎn)。
她爬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打算開溜。
“不就是想借你件衣服嘛,不借就算了。”
“想走”
片桐智司怒從心生,幾步?jīng)_了過來,單手揪住她的衣領(lǐng),迅速將她反摔在地上。
衣服被他捏得皺巴巴的,她整張臉暴露在他的面前。
竟然是一個(gè)挺清秀的臉孔。
腦袋撞擊地面“嗡”得一聲,千代有一瞬間失神。
就一眨眼的功夫,片桐智司明顯感覺到自己手下捏著的人,氣場突然一下子變了。
他微微瞪大了雙眼,看著對方雙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力道比之前還大,逼著他松手。
他試探性地喚了聲,“喂。”
沒有反應(yīng)。
眼看著手腕即將要被捏得脫臼,他被迫松開了手。
千代從他身下敏捷地滾出,一個(gè)鯉魚打挺重新站了起來。
片桐智司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正了正自己的手骨。
他的表情認(rèn)真地說“有意思,若是你能打贏我,我的校服就給你。”
千代又沖了過去與片桐智司纏斗起來。
雙方接連而至的較量和進(jìn)攻。
不可稍作喘息,也不容許半點(diǎn)分心,以求最快的速度和力量壓制對方。
隔壁開久高中的上課鈴忽然“叮鈴鈴”地打響了。
響徹整個(gè)街區(qū)。
原本差點(diǎn)要被夜兔血液完全支配的千代,像是還魂一般,一下子回歸到現(xiàn)世。
一入眼就是片桐智司那砂鍋大的拳頭要往她的臉上招呼。
千代立刻半蹲,腿不閑著,徑直踢向他的左腳的腳踝處。
沖擊力讓片桐智司身子一晃,左腳往外一滑,腳踝傳來的疼痛不禁單膝跪下。
這個(gè)時(shí)候。
突然清脆的“嘶啦”一聲。
兩人的動(dòng)作突然都停下了。
因?yàn)?
千代的預(yù)言成真。
片桐智司的褲襠居然真的裂開了。
不僅是片桐智司愣住了,千代也愣住了。
過了半晌。
千代指著片桐智司隱隱約約露出的花胖次,幸災(zāi)樂禍地大聲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片桐智司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樣的嘲笑。
他稍稍用力一推,將千代硬生生往后推了幾米之遠(yuǎn)。
接下來,空氣更加尷尬了。
千代剛剛肆意的笑容僵在臉上。
片桐智司站住不動(dòng),疑惑地看著自己剛剛推過千代的手掌,抓了抓空氣。
“你的胸肌怎么軟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八月泡泡雪、擼美人、朕本藍(lán)顏、通感的營養(yǎng)液